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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未想到,雪微说话,会是这样一种直截了当的风格,倒让我一时难以习惯。我说,曲莲的性子有些犟,一旦她说了的话,那就不会改变。雪微说,女人的话,总是言不由衷,你信我一次,没错。我说,好的,我就试你一次。雪微说,那你还不去睡,等什么。我说,再等一会儿,也许曲莲刚睡着,我打扰,她就睡不着了。雪微再一次咯咯地笑,她说,你倒挺愿意替别人着想。我说,该替别人着想的时候,那就一定替对方着想。雪微就抬头看书房墙上的表,她说,大诚要来,也该来了,怎么至现在,还没有动静。我说,他没这样快的动作吧。雪微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也说不清楚,这个人,一向没准,他做的事情,总是没谱,不按常理出牌。他说今天来,也许就不来了,我已经习惯了。我听她这样讲,便有同样的感触,一个与他一起共同生活了很多年的女人这样说,那就一定有其原由。我也有理由相信雪微说得是对的,大诚来不来,此时,对我似乎十分无关紧要。他来和不来,都是与雪微有关系,而与我没关系。现在,最焦急的,莫过于雪微,大诚来,自然找她有事,而他们之间的事情,我们外人是难以知道的。她也不说,一些事情,她宁愿烂在肚子里,也不愿说了出来,这就是雪微,我想,她一定有了自己的主意。
雪微又铺了一张纸,她说,你写不,你再写一下,让我看看,你的字,写出来,是个什么样子。雪微便把笔往我手里塞。我未料到,雪微会这样热情,看他的纸,那可是上好的萱纸,一张在十块钱左右,我随便地一划拉,十块就没了。但我想,以我现在的水平,还是不要浪费这张纸了,一个人,最好要有自知之明,一味不知深浅,也是不对的。雪微让自己写,那是客气,如果,自己真去写,那就不识趣了。我还是一个识趣的人,我就说,我不写了,我就看你写吧,看你写字,有一种享受的感觉。雪微就很惊喜,她说,真的。我说,当然是真的,我不会说白话,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雪微便乐,她说,看不出来,小黄也是伶牙俐齿一个人,这话说出来,那简直比往外吐珍珠,还要轻巧。我说,看你说的,我哪有那样高的水平,我也就是实话实说。雪微便哈哈地笑,她说,真的,假的,我爱听,你只要说这样的话,我就喜欢,你继续说,我继续写,咱们继续开心下去。雪微当真是个有趣的人,这话说的,令我倍受鼓舞,我一向在女人面前,笨嘴拙舌,但在雪微面前,却如此巧舌如簧,我连我自己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她说,小黄,你看我这字,还能拿得出手吧。我说,完全可以,送人是没问题的,装裱了,往墙上一挂,那简直就是高档艺术品。
雪微被我夸得心花怒放,一时间喜上眉梢,她说,小黄,你真会说话,听了你的话,我心里一时很舒坦啊。我说,那你就舒坦吧,继续舒坦。雪微惊喜地望着我,说道,怎么,你还想继续接着夸我。我说,自然,我会一直夸下去,只要你还想听,我就可以一直夸。雪微的脸上,顿时满是喜色了,看得出,她也是喜欢听奉称话的人,只要有人夸上两句,就感觉自己不知所以然了。现在的雪微,就是这种状态,她完全沉浸在了这样的快乐之中,一手握笔,一手叉腰,感觉自己高高在上。这种感觉,我有时也有,当有人夸我的时候,我心里也会有这种感觉,那种被人拍马屁的感觉的确好,世人喜听拍马屁,那也是有原因的。一个马屁,能让人听了感觉忘乎所以,飘飘然,那么,这话,也的确有着巨大的杀伤力。我瞅雪微,她也正瞅我,只见雪微拿笔的手,似乎想要弄出一种节奏来,在艺术上,这动作称其为舞蹈。雪微的样子,看上去极其搞笑,我说,雪微,想跳,那就跳呗,跳得高高的。雪微果然就要去跳,双脚一跃一跃的,似乎要跳起来,但跳了几跳,又未能跳高。但样子显得一蹦一蹦,极其有趣。她就是以这样的一种样子,表达着自己的快乐和喜爱。我望着雪微,一时在心里暗暗地乐,我想,这个女人,也称得上是一名才女了。
和雪微在一起,令我有一种轻松感,要比和曲莲在一起有趣多,曲莲说话,不会象雪微这么有趣,虽然,在一些事情上,两人一样的直接,但雪微的直接,却是含蓄的,是令人感到亲切的,而曲莲就有一些是在炫耀了。雪微说过之后,她说,让你一说,我倒有些兴奋了,怕今天黑夜会彻底失眠。说完了,她又问,你会按摩吗。我说,我不会。雪微就讲,简单,我教你。于是,她就做示范,她把手放在我的两个鬓角轻轻地揉,然后,是脖子,是耳朵,是肩膀,是腿部,是脚腕,是脚跟,是脚趾上。当她按完一遍之后,便让我与她按。我也试着,学着她的样子,依次从她的两鬓开始,雪微就站在我的面前,我让她坐,她不坐,她说,按一会儿,还写字。而我是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的。现在,看着雪微站着,我一时倒有些紧张。但我还是按着雪微教我的样子,一下一下地按摩。当我按摩至她的肩膀处时,居然情不自禁地就去按摩她的胸,其实,我只是无意识的行为,习惯性动作。手往过一按,便感觉象抓住了一个馒头,握在手里瓷实瓷实,感觉极好。再稍一按摩,手感便更为舒服。雪微居然也不反对,任由我去按摩。在我按摩了许久之后,她竟然轻轻地呻吟起来,并猛得一下抱紧了我,而一只手,居然伸进了我的裤子里。一双温凉的小手,紧紧贴着我的皮肤,直达目的地。我在她的冲击之下,一时激动起来,猛得一把,就把她的衣服脱了,我们一起倒在了地上。
我一开始以为,一个大我的女人,会在这样的事情上,有些迟疑和羞涩,但雪微一旦进入状态,就彻底放开了,我在她的一次次引导之下,走向了高潮,而雪微也是。我们就这样一直相互配合着,互动着,便忘记了黑夜。当我们累了时,再看表,已经是凌晨4点左右。我奇怪,曲莲竟然不曾醒了过来,她因何会睡得如此实。当我看雪微的时候,雪微就笑了,她说,曲莲怕一觉睡到明天早晨了,我说,她怎么会睡得如此沉。雪微摇了摇头,弄错了,原本,该我喝得加速我睡眠的药,让她喝了,相反,让她兴奋的药,却阴差阳错的让我喝了。我一时就明白,雪微会睡不着,而曲莲居然睡得那样实沉,但,这样的药水,她们又是多久喝下去的,一时之间,我倒有些想不起来了,但有一点,我熟悉了女人,也熟悉了雪微。我对雪微说,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雪微说,我早已经和大诚分手,只要你愿意要我,我以后就是你的女人。我听她这样说,一时就乐了,现在看,我是有两个女人了,曲莲一个,雪微一个,这样的生活,是不是有些乱,现在,我还不知道,但每个男人羡慕这样的遭遇,而我,居然意外得就得到了,是珍惜呢,还是以无所谓的心情。不管怎么说,我是占有雪微了,这个大明星,未曾想,会成为我的女人。
等了一夜大诚,大诚未来,反把我和雪微等在了一起。雪微说,不要在这里睡了,咱们洗个澡,你去曲莲那里睡,我到我的卧室去睡,不要让曲莲心生怀疑。我说,好的,咱们这就洗澡去。我们是洗了个鸳鸯浴,然后,各去各的卧室,因为熟悉了女人,我越发对曲莲好奇起来,在她睡觉的过程中,我试着去动她的乳房,轻轻的,一下一下的,曲莲居然,被我动得兴起,两腿猛得就叉了开。她这样,把我吓了一跳,我以为,她伸腿要踢我,却未想到,她是叉开了腿。随即,我就醒悟过来,这是女人兴奋的信号,我要不抓住,很快就会稍纵即逝。激动之余,我手脚并用,三下五去二,就把曲莲的衣服脱了下来。我按着弄雪微的动作,再次把曲莲按摩了一遍,很快的,她就需要我了,她在睡意朦胧之中,也如雪微一样,慢慢地引导着我,让我进入到了高潮之中。我彻底地累了,当和曲莲开心之后,我很快就睡了过去。当我醒来时,只见两个女人,一同坐在我的床边瞅着我,眼里,同样有着异样的目光。我想,这两女人,不会相互把故事讲给对方听了吧。总之,两人现在的关系极为亲密,就如两姐妹一般。我看着两人反常的样子,心里一时有些哭笑不得,我只得没话找话地说到,大诚来了吗。雪微就讲,他不来了,他的要求,我全部答应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