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牢:“回王爷,昨天夜里丫鬟春菊已经重伤不治……死了。”薛赞俯身道。
顾磊听后叹了一口气,这个结果他早就料到了,只不过现在春菊死了,那晚发生的事情岂不是就无人知道了!
大战在即,罗副将的死到底是不是有心人所为?
想到这儿,顾磊不禁担心起来……。
镇北王府:“我今日发现了一个大秘密。”卫晴霜笑着对顾磊道。
“哦?说来听听。”
“那日我在罗副将府上碰到的那个大夫,其实是罗夫人的青梅竹马。”卫晴霜道。
“夫人不会是想说他二人有奸情,合谋害死了罗副将吧?”顾磊好奇的看着卫晴霜道。
卫晴霜听后起身道:“罗副将宠爱小妾冷落正妻,罗夫人并不是没有动机啊!”
“但,罗副将宠爱小妾也不是一日两日了,罗夫人为何偏偏赶在我国与极州即将开战之际杀了罗副将?”顾磊问。
卫晴霜听后看着顾磊道:“因为昨日刚好是罗公子的祭日。”
顾磊听后这才想起来,罗副将曾有过一个儿子在一年之前死了,算算日子,刚好是去年昨日。
“但……罗副将的儿子不是病死的吗?”顾磊不解的问。
“是病死不假,不过事有蹊跷,听罗府里的老人说,当年罗夫人生下儿子,罗副将十分开心不禁冷落了妾室,妾室对此恼羞成怒假装怀孕夺得罗副将的宠爱,可是日子长了妾室害怕自己的谎言迟早会被揭穿,所以便假装滑倒流产来冤枉罗夫人。”卫晴霜道。
顾磊听后点了点头:“不错,我记得当时下朝后,罗副将便顾不得别的,急匆匆的回府了。”
“罗副将回府后得知消息大怒,他认准了罗夫人是嫉妒妾室有孕故意为之,不由分说就将罗夫人与刚出身不久的儿子一同关在了屋里不许进出,妾室歹毒命人暗中在罗夫人的饭菜里下了慢性毒药……。”卫晴霜道。
“这么说来,罗夫人恨罗副将也是情理之中。”顾磊道。
“可是,我们并没有罗夫人投毒害死罗副将的直接证据。”卫晴霜走到顾磊身旁坐下道。
“那个大夫,说不定是个突破口。”顾磊道。
卫晴霜听后抿了一口茶担心的道:“如今丈夫和儿子都死了,我怕罗夫人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护国公府前厅:“熊小姐您还是请回吧,我们家少爷说不见。”小厮看着熊靓靓一脸为难的道。
“他在哪?他为什么不见我?”熊靓靓气愤的问。
“我们家公子说了,他不想见您,您以后也不必来了。”小厮道。
熊靓靓听后掏出怀里的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道:“你进去告诉肖陆,他今日若是不出来见我,我就死在这。”
小厮见样吓坏了,立马跑进去找肖陆。
花园:“少爷,少爷不好了,熊小姐说您要是再不出去她就要死在厅里。”小厮一路小跑气喘吁吁的对肖陆道。
“什么?到底怎么回事?”肖陆听后吓坏了,立马问道。
“少爷,您快出去看看吧,熊小姐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正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呢,说今日一定要见您。”小厮惊慌的道。
肖陆一听急了,立马起身朝前厅跑去。
“靓靓。”肖陆看到熊靓靓拿着匕首的样子吓坏了,一个箭步上前夺下熊靓靓手中的匕首,看着熊靓靓脖子上那条鲜红的血痕,肖陆心疼的一把将熊靓靓抱在怀里。
熊靓靓紧紧的抱着肖陆,眼泪噼里啪啦的从眼眶里流出来。
“我为什么不见我?”熊靓靓一边哭一边哽咽的道。
肖陆慢慢放开怀里熊靓靓,看着她伤心的模样……,肖陆心就好像被针扎一样疼。
“你……以后别来找我了,这也是我最后一次见你。”肖陆强忍着悲伤,看着熊靓靓道。
熊靓靓听后,整个人都傻了:“你……说什么?”熊靓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送客。”肖陆说罢,背过身去,他害怕熊靓靓看到他眼眶里闪烁的泪光。
“肖陆,你再说一遍。”熊靓靓看着肖陆的背影,抓狂的道。
“我让你走,你听不见吗?”肖陆含着眼泪大声的吼道。
熊靓靓听后差点没站稳,一把扶住身旁的椅子道:“好,我走。”
熊靓靓看着肖陆,她的心就像刀割一样疼。
真的好想肖陆是在与自己开玩笑,好想肖陆转身对自己说:“嘿,傻丫头你当真了?”可是,肖陆他没有转过头。
敬阳郡主府:“郡主,您的身子这么弱就别出去了,想要什么奴婢去给您买。”丫鬟看着脸色苍白的青莲担心的道。
“我的身子,我知道,你去我给拿点胭脂过来。”青莲坐在床边道。
“是。”
青莲摸着自己的脸庞道:“拿桃花脂过来。”
“是郡主。”
一想到可以见到轩辕冰,青莲就高兴的不得了,不管是谁,想必现在也没有轩辕冰在青莲的心里重要。
“去哪?”
这时,杨润从门外走进来问。
青莲见杨润来了吓了一跳:“你不去马场,怎么有空过来看我?”
杨润走过去问:“又去四方巷?”
青莲听后低着头没有说话。
杨润见青莲默认气极了道:“你看看你现在都什么样子?你还要去找他?你不要命了吗?”
“我……。”青莲不知该如何与杨润说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
“这里日,你哪里也不许去。”杨润说罢朝门外走去。
“哥,你就让我去吧,我知道你是在担心我,可是……,我真的想去见他。”青莲含泪恳求道。
“你现在这副样子,都是他害得?早知今日当初我就不应该带你出去。”杨润又气愤又心疼的道。
“我认识他。”青莲看着杨润道。
“可是我后悔。”杨润道。
“哥……。”
“如果不是他,你……,从今以后不许你再去四方巷,不然我即刻禀报皇上,就算荡平四方巷我也要杀了他。”杨润说罢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