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巨响吓得睡梦中的人清醒过来,纷纷抱怨,“年轻人就是精力好,能不能轻一点。”
“别管了,睡觉。”
隔壁客房的抱怨声渐渐被湮没,梭罗听到这一声巨响,马不停蹄地飞来,破窗而入。
“怎么了?怎么了?”
然后他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木床散了一地,地板上有些裂痕,风舞一只手扼制住离翊,双腿跪在离翊的身上,一只手抵住他的胸口。
他家主子却笑得一脸迷离,最,最重要的是,那张脸,竟然是他家主子的真颜!
离翊冷眸看着梭罗,“滚出去!”
梭罗这才反映过来,话说,这是在**,他还说进度慢,是他小看了他家主子。
“主子,尺度有点大,不在我的承受范围。”
他走时,将窗户带上,叮嘱了一句,“主子,注意力道,人家还是一姑娘,经不起折腾,小心别玩坏了。”
别玩坏了?她是那种瓷娃娃吗?
风舞冷哼一声,狠狠地松开手,踹了他一脚,“我觉得他更应该担心,我把你玩坏了。”
离翊整理了一下衣服,不是将衣服整理好,而是将衣服的领口拉得更开,还摆了一个妖孽的姿势,“小舞,一直等着你将我玩坏。”
“哦?”她看了一眼烛台,“听过没有,滴蜡才是最销-魂的玩法。我这就满足你的小心愿,将你玩坏了如何?”
她故意将声音放低,放柔,轻声细语,勾魂摄魄。
离翊是男人,正常男人,而身上的女人是让他觊觎的女人,
离翊反手将她一转,压制在身下,俯视着她,身体紧绷,“小舞,不要闹,小心真玩坏了。”
她的身体僵住,有什么东西抵住她的下腹,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灼热和坚挺。
这种时候,她若是还有心思闹下去,那只能证明,她想上了这个男人,很明显,她还没有想要上了这个男人的打算。
她冷笑一声,“怕玩坏了,就松手。”
她很聪明,她懂得比一般女人还要多,她这个年龄早就嫁了人,做了母亲,该懂的都懂。
可是,这个女人没有嫁人,却懂得这么多,她说话做事都让人觉得她是个中老手。
所以,离翊心中郁结,一股气堵在他的胸口,他的指节泛白,刚才的无赖之色尽失。扣住她手腕的力道失去了控制,捏住了红痕。
风舞吃痛,“离翊,你发什么疯,自己难受就松手。我只负责开场,不负责收场。”
他的眸光冷下来,怒色不可掩饰,他道:“懂得不少。”
她只送他四个字,“彼此彼此。”
男人与女人之间那点破事,她当了二十八年女人,会不知道,更何况有些时候执行暗杀任务,这样的训练是必不可少的。
“既然如此,你开了头,就负责收尾。”他冷哼一声,低头便要去吻她。
风舞是什么人,岂容他人主导,她仰头,在离翊的唇落下的时候,狠狠地咬住,离翊吃痛,恍神。
开玄力,光刀落下。
离翊松开她的手,躲开她突然的一击,他的唇角带了血迹。
她从地上撺起来,双手环胸,“离翊,味道不错吧,要不要再试试?”
离翊擦拭地唇角的血迹,“只要是你的,味道都不错。”
他舔舐了一下唇边,似回味她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