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妤紧紧搂住他的腰,小脑袋紧贴着他温热宽厚的胸膛,一点也不想松手。
她好害怕啊,她无法想象如果没有这些保镖的出现,她会面临什么样的后果。
当时的感觉就像是,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格外希望这个在她眼中宛如天神一般的男人立即出现在他面前。
幸好,还不算迟……
余暮深将怀中的她打横抱起,把她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这么一看,沙发上满满都是东西。
他不禁有些汗颜。
得知余暮深回了别墅的消息,在地下室的老梁便赶来了别墅。
“老板,人已经在地下室关着了,老江那一脚给他疼晕过去了。”
其实他有些怀疑,是许念然将他弄晕的。
不过他不敢说。
闻言,余暮深淡淡地睨了他一眼。
他特地安排了他保镖的两个队长保护她的周全,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出现。
是发生了什么,让老江那个暴脾气都下这么狠的手了?
想着,他往身后看了一眼。
景妤安安静静的,是那种遇到极大的危险之后,忘记了该如何反应的安静。
应该说是,无措。
余暮深眼中浮起一抹阴翳,浑身散发着阴沉的气息。
双脚刚踏出一步,准备跟老梁去往别墅旁的地下室的余暮深,手腕被一只白皙的手抓住。
“不要走……”她的声音小小的,充满了不安感。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余暮深在,她心中就像是有了底气,就没那么害怕了。
男人微微低头,看着她拉住他的手,肌肤上传递来温度,他才知道,她的手这么凉。
“乖,马上回来。”隐藏住眼中的阴翳,他眉眼淡笑地揉揉她的头发。
景妤讷讷地盯着他的眼睛,犹豫之下,还是松开了他的手。
她知道他要做什么。
“我也想去……”她忽然道。
男人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她,“不行。”
“好好待着,下午让林野送你去学校。”
出了别墅后,他特地吩咐林妈给她熬粥暖身子。
来到湿暗、污浊、不透风的地下室。
余暮深眉头紧蹙,一步一步朝一间屋子里锁着的男人走去。
途中,老梁已将男人犯的错一字不漏地说给他听。
“把他泼醒。”
话落,便有手下端着一盆冷水朝男人的脸上泼去。
男人瞬间就清醒了过来,看着这昏暗的地牢,以及周遭这么多人。
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人从屋子里拖了出来,跪到了余暮深的面前。
因为痛到没了知觉,又被人扣住,他根本无法动弹。
他一脸茫然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脸上还有被许念然揍出来的淤青,看起来颇为滑稽。
“手碰了她?”余暮深冷笑涔涔,“那就把这双手剁掉。”
“什……什么??!”年轻男人听到他的话后,舌头打结,满脸惊慌。
余暮深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他的裤裆,冷声道:“敢用那东西臆想我的女人,废掉!”
“眼睛看了我的女人,挖出来喂狗!”
余暮深每说一句,年轻男人的心脏就暂停跳动了一次。
他这是在哪儿?!
“你们想干什么!知不知道这样是犯法的!?”
“犯法?我就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