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儿啊,说来听听呗,一个人偷着乐好意思不?”林佳看着我在笑,就瞅瞅我,拍拍我的背,让我分享下。
我正要说给林佳听,但是我偶尔瞟到勇哥的眼神,勇哥眯着眼睛,看着我,仿佛说着,:“说啊,说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吓得我吞了下潭水,“没什么没什么,真的没什么,我要去上个厕所,别跟来啊!”我说完,赶忙走开,让勇哥又台阶下。勇哥会意的点点头,我赶跑到一边去了。
“切,不说算了,真的是,还这么来敷衍我。”林佳转头,不再理会我。看来这丫头又有小脾气了呢。
“我们今儿晚上再去一次,一样你跟林佳守在这儿,我们仨上去啊!”勇哥吩咐陈溪和林佳,“你们要做好随时撤离的准备,这路上可能会遇到危险,我们随时都要准备撤离这里,动力带不走的直接丢弃,保命要紧!”
“知道了勇哥!”
“还有就是,你记得,有危险随时报告,我会派人来支援的,放心吧!”勇哥看了啊看表,又看了看天,“我们今晚上八点再去一趟,不出两个小时就能回来,我们走之后两小时后,准备随时接应。”
我们这是还围在篝火边上的,这里的天气很冷,因为我们现在在山上,气温比较低也是正常的,这次上山我们都把抗寒服裹得紧紧地,还在上了眼睛,把无线电塞进了帽子里,这样我们之间沟通居方便多了吧,同时我们也准备了一根安全绳,我们三个人连着,牵着,就不会在山里迷失方向了。现在,我们只要静静地等待天黑了,天黑了我们就可以上去捉雌性的雪蛤了。偶尔,看着我们在一起看着篝火,一起唱着歌,望着天上的星星,惬意美满,比在学校上课有趣多了,至少我们现在在干我们应该做的事和我们想做的事,并没有人来约束我们,我们现在是自由的,虽然路上惊险重重,危险不断,但是我们没有放弃,我们都在朝着同一个方向使劲,我们有着共同的目的。
渐渐的,天黑了下去,看着日薄西山,我知道,我们的机会来了,正要出门的,勇哥拦着了我,示意我不要轻举妄动,杨欣也停下了脚步。
勇哥拿出望眼镜看看,那个怪物不在那儿,又找出了热成像仪,仔细搜寻着周围可疑生物的踪迹。“好了,没什么异常了,我们出发吧!”勇哥直接把装备塞进了口袋,朝着前面挥挥手,“安全!”“出发!”现在我们不能直接说话了,我的声音大了怕惊动了那些生物们,我们现在得用手势交流了。
在这冰天雪地里,我们没得朋友,靠得住的们只有我们自己了,现在我们只要得到了雌性的雪蛤,我们就可以撤退了,我们现在这要这一样东西,我们现在只有这个一个目的,在我们不知情的背后,又有潜在的危险降临,是什么等待着我们,我也不知道,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感觉。
走了一半,我扯了下安全绳,勇哥和杨欣赶忙回头看我,我示意他们停一下,我指了指帽子里的无线电,“我们先等会儿!”我做出这个动作,他们也不往前走了,找了个被风的大石头。躲了起来。
“勇哥,我觉得事情不太对,我总感觉有危险!”
“你是说,那个怪物,是个威胁?待会儿一见到他就把它宰了!”
“不是,我是说,我们是不是进展的太顺了,现在!”
“不会吧,杨欣你怎么看啊?”勇哥看了看杨欣。
“我也正有此意,我也不知道今儿怎么进展的那么快,山路上什么危险都没有,要知道我们以前上来总是会死人的,总是觉得有人人为的给我们安排了一波一样的。”杨欣看了看周围,想起了往事。“很早以前,我爷爷上山捉雪蛤,总是带着很多人,我们既要应付着危险,还要抗拒着严寒,那个时候可没有这么充足的经费和精良的装备,全是人力一步步的往上爬,路上是不是出现些小妖精,拦路收过路费,有些谈不拢还要人命,把我们赶下山,渐渐地,上山的人就少了,我爷爷也不干这一行了。”
“别管那我么多了,先上去吧,随机应变把,回来的越早,变数就越少。”勇哥现在一只能至危险于不顾了,我们在不上去,林佳,陈溪,甚至是贾文平,都将处于危险之中了,必须要做出抉择了。
“通话保持,over!”上了路,我们之间靠着一根绳子相连,这跟绳子就是我们之间的羁绊,现在!
我们一路张望,小心翼翼,怕再遇见那个怪物,不知道它是敌是友,晚上,这里的空间极其复杂和危险了,我们需要时刻保持着警惕,勇哥已经把破魔弓攥在手里了,我就单手握住绳子,再把破魔剑拿在手里,我真的挺虚的。夜空下,这点点星光为我们引路,半路上,我们不太敢开手电,动静太大会引来危险,我们就在这山间走着走着,这里的山路晚上格外的湿滑,我们的鞋上沾满了雪水现在我的脚很冷很冷,冰冷的雪进了我的鞋,跟我的皮肤一遭遇,边融化成了刺骨的冰水,我已经感觉不到我的脚指头了,艰难地裸着步子走着。
后面的我越走越慢,拖慢了整体队伍速度,勇哥往后一瞧,发现我已经快走不动了,便一把背起我,让杨欣走在前面,勇哥背着我走在后面。
“待会儿你上去了找个地儿运功把水烤干,现在只能委屈下你了。”勇哥静静地声音,我却从中感受到了温暖。
“嗯嗯,好的。我可以在坚持下,放我下来自己走吧,我可以的。”我坚持摇下来自己走路,勇哥轻轻叹了口气,便把我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