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们就一个一个来,别怕。”勇哥终于肯发话了,站在最前面的是我,而不是他。
“大家都准备战斗吧,贾文平,你带着林佳躲远一点,舅舅,你跟他们俩在一起,毕竟你现在。”我没有继续往下说下去,还是要给他留点颜面。
“嗯,我知道,我还能贴几张符,我可以保护他们。”舅舅给我一个笑容,贾文平正要张口说什么,但是看着我的脸色不好,就没有再提。
勇哥走到我们这一边,舅舅他们往后退了好几步,远远的朝我们这边眺望。
“很好,现在我们也不顾虑了,就按原来的方法一个一个来。”我慢慢的朝着第1个草垛走去,我们就先打开最前面的那一个吧,虽然这没有什么先后之分。
“都准备好啊,我要开了!”我环顾左右,勇哥站在我的右边,杨欣在我的左边。他们俩手里都拿着兵器,准备应对各种突发状况。
看着他们几个都准备就绪,我心里安定了不少。
呼啸一声,拔剑而出,剑气随之而现。我把剑往天上一指,一道金光穿过云层,照耀着我。身上出现了铠甲。虽然这铠甲有点沉,但是它是保护我的。我对他并没有多少排斥。
“来啦!”我把剑轻轻刺向草垛,这支剑聚了我的剑气,现在这把剑奇重无比,虽然有灵力缠身,但是我还是觉得沉重。
大概扎进去半个剑长,就停下了。把剑朝天上一挥,草垛随时飞起来,飞得很远。
出现在我们面前的,不是陈溪姐,是一个女尸。
当时我已经预料到这种情况,所以我不是特别意外。她是活的,并不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看见我打搅了她的美梦,睁开了双眼,朝着我扑过来。
赶紧把剑挡在身前,我要档下她的致命一击。
耳旁呼啸一声,一支箭直接射中她的命门。箭羽冒着金光,破魔箭无疑。
那个女尸后退了两步,朝着天空咆哮了两声,瘫倒在地。我正要上前补刀,结果她直接变成黑烟,消散在了云雾中。
“我去,虚惊一场,好险好险。”我拍拍胸,杨欣也微微缓了口气。
“继续,我们还有三个没看,一个一个来吧。”勇哥拍拍我的肩膀,给我激励。
“行呢,那我们就一个一个来,反正现在有经验了,再出现一个女尸,我们也可以对付。”
“是呀,你怕什么,反正后面我们两个掩护你,再说你穿那么厚的铠甲,她再怎么抓你,也只能算是挠痒痒而已,我说的没错吧。”杨欣说。
“行啦行啦,我大概知道什么回事了,这草垛里面就藏着东西,我们还有连开三次,才一定找得到,要不我们一人开一个,反正我们都能对付。”我转头看着他们说道。
“这样不太好吧,我不是说我不能对付啊,万一我们出了什么差错,那就完蛋了,搞不好别的草垛里面藏着更厉害的,那也不一定啊。”杨欣轻轻叹了口气,慢慢说。
“他的话有道理,我们千万不能大意,一个一个来,只能这样了。”勇哥也赞成这样,不赞成我分开的想法。
“那我们就一个一个来吧,反正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这样还稳妥些,就是慢一点。”我也无奈,只能做这一招了。
“行呢,就这样,那就这样,继续戒备。”勇哥说道,同时,他朝着后面几个人,做了一个让他们继续等待的动作。
贾文平见了,连忙挥挥手,表示没问题。
“破掉了第1个,我们直接来看最后一个,左边右边先别管了。”我直奔最后一个,轻轻的把剑插进去。然后把剑往天上一挥,草垛随之而起。
这次,我们却没有错,出现在我眼前的,就是陈溪姐。
勇哥和杨欣急忙过来,发现是陈溪姐,都松了戒备,放下了手里的武器。看到她,我的眼泪都快滚落出来了。手里的剑应声落下,砸在地上,乒乓作响。
“姐?你没事儿吧?”我急忙凑到面前,小声问道。
陈溪姐并不是躺着的,她只是站着。眼睛紧紧的闭着,而且什么话也不说,我只能感受到微弱的喘息。她的脸发紫,不是被打的,而是有种天生就是这样的感觉,还有她的皮肤有点发黑,这让我慢慢起了疑心。
“她怎么不说话呀,是不是假的啊?”旁边的杨欣也按捺不住,慢慢的凑到我面前。
勇哥也慢慢的过来了,现在我们的手里兵器都丢下了。
“不会有错的,就是她,他体内散发着纯阴之体的气息,你们感受不到,我能感受到。”我直接否决了他们的意见。
在我们正在商议的时候,在我面前的陈溪姐,动了。
双眼睁到最大,我看到了血红色的眼球。他的嘴上,也渐渐有了血色。不过,这血是从嘴角流出来的。
咬着嘴角的,是上颚的一对尖牙齿。现在陈溪姐衣衫不整,直愣愣的盯着我们。双手抬起,手上的指甲很长,上面还有血迹。
“我的妈耶,这姑娘不健康,我们快往后撤。”说完,杨欣直接拉着我和勇哥往后跑。
我们这一举动,我想激怒了陈溪。她的眼睛变得血红,我也描述不出来那种状况,非常凶险。
“她要怎么样?她怎么回事?”勇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杨欣,不知道说什么。
“她怎么会这样?你倒是说句话啊。”杨欣一脸疑惑看着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啊?我怎么可能知道?我又不是先知。”
那我们两个商量的时候,陈溪姐突然冲了过来,我们三个人赶忙散开,跑到一边。
因为我们知道是陈溪姐,我们不能直接反击,我们得想办法抓住她。我们的兵器都丢下了,没有管。现在我们手无寸铁,面对一个发疯的人。
“现在我们怎么办啊?”
现在我们一团焦急的时候,背后一个人出现了。直接一脚踩在我的肩膀,使劲一蹬,跃到了陈溪姐面前,在他的脸上贴了一张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