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悠着点啊,我有点怕疼呢,还有这里挺痒的,哎呦。”说完,他便动动身子,使劲的在这座椅上蹭来蹭去。
“哦哦,知道了,我一定把你照顾好的,放心。”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在这种危险未卜的情况下,保持乐观也不失是一种好事儿了。
“他们就在我们前面,我好像看到勇哥他们了,就是那个。”杨欣激动了起来,指着前面那辆越野车,高兴的说道。
“对对对,是的,我们快点去追上他们。”我尽量高兴的迎合道,林佳也很快就笑了。
“我们快走,我们快去追上他们。”林佳说。
“嗯,我尽量快一点,这山路崎岖,我也不敢开太快。”
正当他在开车的时候,我和林佳就帮他处理伤口。看着乌黑的皮肤,已经失去了本来的肉色,我轻轻的抚摸,用手指戳了一下。“这地方疼不疼啊?这样疼不疼?”
“我现在不是疼,是有点痒,快帮我挠挠,痒死我了。”说完,他又在座椅上蹭了起来,摩擦声音很大。
“大哥大哥你别抓了,我帮你治痒好吗?看着我好难受。”我赶紧抓住他的手臂,让他慢慢停下来。
林佳给了我眼神,我明白。转身在车里寻找医疗箱。那是一个白色的小盒子,上面有红十字的标志,方方正正的,应该不难找吧。
到处翻了半天,低头一看,原来它就在我脚底下。
“给你,拿去,我不会用这玩意儿。”我对林佳说,顺便我把医疗箱给了他。
“哦哦,那就让我来吧,这玩意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弄好的,让我来试试。”林佳轻轻叹了口气,说道。
“很严重么?我看你把医疗箱都拿出来了?”杨欣吃惊的回头看着我,又看看林佳。
“就是个小问题而已,我们在帮你处理伤口,没事的。”我赶紧安慰他。
“你要忍着点儿啊,可能会有点疼的呀,叶龙,你把他抓住,别让他翻腾。”林佳轻轻的从箱子里拿出了一瓶液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应该就是医用酒精,用来消毒杀菌用的。
“哦哦,杨欣,你是最棒的,现在我们要替你杀菌了,别喊疼啊。”说完,我便双手抓住他的右臂。他赶紧把档位调成自动挡,才把他右臂给我摆布。
“没事的,你来吧,想怎么来怎么来,我一点也不害怕。真的。”杨欣的脸上挂满了笑,看起来他现在一点儿都不恐惧,如果是我的话,我估计都不敢坐着了,我可能会直接吓晕了。
“叶龙,我们来吧,哈哈。”林佳小心一点把瓶子拧开,把盖在她身上的衣服拿开,小心又倒了几毫升上去。
在他倒酒精的时候,我赶紧发力,比如用力按住。即将被疼的拼死挥动的手。
我给自己开启了灵力,现在我也不怕他,力气在大,他逃不过我的手掌心。
可是,我想错了。我觉得还是一支说开着车,手晃都不晃一下,甚至他脸上挂满了笑容。
“卧槽尼玛,你tmd人不疼啊?”使劲的大喊大叫起来,看着一脸悠闲的杨欣。
“没有,我只是有点痒,你刚倒水了吗?还有点凉呢。”说完,他便微笑的看着我,然后又继续开车去了。
在旁边一样林佳也坐不住了,他居然不怕疼,这明显就是不科学。
“快,快把棉签给我,我给他涂抹均匀一点,快呀,别楞着。”林佳和我吼起来。
“哦哦,我帮你找找。”我一眼就发现了棉签,从里面抽出来,递给了林佳。
“还有没有别的玩意儿,通通都给我,我也懒得让你去递东西了。”林佳说。
我并没有全部给她,因为路况不太好,抖来抖去的,就怕破了。
“你要什么?我待会帮你拿,没事儿,我不嫌弃。”
“要不你过来,帮我个忙好吗?”林佳眨巴眨巴她的大眼睛,温柔的说道。
“说呀,什么忙?你说我就照办!”见她如此温柔,我也被她感动。
“你还要继续抓住他呀,这次冒一点险,你怕不怕?”林佳幽幽的说。
“冒险?我冒得险还少吗?别怕,来吧,想怎么样怎么样。”我拍拍胸脯保证道。
“那你继续抓住他呀,不要心急,这里指止血绷带有的是,还有一把止血钳呢。”林佳把这些工具都拿出来,小心翼翼的放在腿上。
“你这是干啥呢?说来听听。”我惊讶的看着他,现在一脸懵逼的反而是我。
“你千万要把他扯住啊,待会你就知道了。”林佳直接拿出了手术刀,慢慢的靠近。
现在我只能在心里祈祷,这小丫头片子不要胡来,他的鬼点子比我还多,也不知道他这次到底在想些什么。
“要来喽。”刚一说完,他就把小刀都扎到了皮肤上,这手术刀扎的有点深,4,5厘米左右吧。
“杨欣你不要别过来哦,有一点点小疼,有点血腥,反正你忍住,不看就是了。”林佳给杨欣一个笑容,
“没事,我不怕的,尽管放马过来吧,这有什么好怕的呢。”杨欣笑笑说道。
“小心一点,不会有错的。小心一点,不会有错的。”林佳边做事,边一遍一遍说着话给自己暗示。
手术刀麻利的切开皮肉,等下切开皮肉的那一刹那,我们两个现在头皮发麻,很久都没有消失。
我的妈耶。,原来惊叹的地方不止这一点。
“怎么样了?你们发现了什么啊?”杨欣按捺不住了,看我们在他手上捣鼓了半天,而且我们两个人还是时不时的惊讶一下,现在杨欣非常不解。
“没,没啥,开你的车就对了,对了,我们到哪了?”
“那就是勇哥他们的车,跟他们保持20米的车距,我们大概还有20分钟就到你家了,放心,很快的。”杨欣说道。
“哦哦,那就好,那我们快点走吧。杨欣,你,跟紧了。”我随便应和几句,又开始处理他的伤口。
刚刚切开了那一层皮,出现了状况,把我们吓的不轻。不仅皮是黑色的,怎么tmd底下的肉都是黑的?像被烤焦了的猪蹄,而且是那种炭黑色,现在我比较郁闷。我到底是跟杨欣说呢?还是不说呢?
不过,最后,我还是决定,等我回去之后跟杨欣细说,现在最好不要告诉他。我们最好能把这伤口简易的处理一下,。
“勇哥勇哥,现在情况挺危急的,你们能听见吗?”拿起对讲机,就朝着里面大喊勇哥的名字。
““出什么事儿了?你快说,我马上带人来救你。,汇报一下你的位置,和情况。”
“我们就在你后面,车距保持20,杨欣的手好像很严重,就是上次被咬的手,发黑发紫,颜色不褪,杨欣表示奇痒难忍。”
“啊?我们快点回去,在做进一步的打算。”对讲机里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那就是勇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