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崔朵出现在家门口,她打开门一看,发现奶奶正在厨房做饭,很高兴,而爷爷正在院子里头躺在躺椅上看报纸。
爷爷看到她开心的叫道:“小朵朵,你回来呀,你回来了呀,这么长时间没见你爷爷看着你怎么又瘦了呢?”
爷爷关怀的问道,然而崔朵却很着急的问爷爷奶奶说:“爷爷这两天有没有来什么陌生人,是你们不认识的,有没有什么陌生人故意接近你们?”
面对于自己孙女的问题,爷爷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如果说有陌生人故意接近的话,倒也算是有每天出去买菜遛弯儿,会遇到那么多陌生人,可是说故意接近自己的,那还真是没有感觉到,所以爷爷也只是摇摇头。
崔朵不放心,赶紧走去走进厨房,同样的问题再问奶奶一遍,奶奶依然也是摇摇头,并没有意识到崔朵说的问题的严重性。
然而,当崔朵转身走到爷爷跟前,准备和爷爷一起读书看报时。
咚咚——
有人敲门。
崔朵还没有走过去,要准备开门的时候,已经有两个人推门进来,果然是一男一女,而这一男一女居然跟崔朵梦境当中的一男一女完全一样。
中年妇女和中年男人,俩人拉着一只灰色的拉杆箱,刚进门就脸上闪现出了各种的情绪,似乎像是百感交集一般,而爷爷的手中报纸突然滑落,看向前方的男人居然升起的手,差一点就老泪纵横。
奶奶听到门口有人进来,也赶紧从厨房当中出来看,一边用围裙擦手的奶奶,一边看向门口,瞬间眼泪夺眶而出,立马哭道:“恒啊,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听到奶奶的叫喊,崔朵不想不敢相信,眼前的男人真的是自己的父亲崔恒吗?
如果真的是自己的父亲的话,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据说夫妇二人当时是死于一场空难,可是,都已经这么多年了,小20年的时间,夫妇二人为什么现在才回来?难道她们不知道她们还上有老下有小吗?
崔朵心中如果说不怨那是假的,可是现在她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的一男一女,突然间,在她还来不及多想其它时,站在门口的一男一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喊了一声:“爸妈。”
便大哭了起来。
瞬间,一家人哭成了一团,老两口抱着中年男女,哭哭啼啼……
四个人都没有注意到站在房间门口的崔朵表情如何,情绪如何。
而崔朵并不在意这个,她只在意的是眼前的中年男女,到底是不是真的是自己的父母,如果不是的话,那么是由谁冒充的?居然冒充的这么像,让爷爷奶奶一看就把他们认成了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如果是的话,那么她们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回来,是因为什么原因呢?
难道他们不知道他们还上有老下有小吗?
要说崔朵心中没有怨,那绝对是不可能的,可是有怨又能怎么样,毕竟如果他们真的是自己的亲生父母的话,那是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毕竟还是爷爷奶奶的儿子和儿媳妇是自己的亲生父母。
可是要说不怨的话,那么这么多年自己过的,没有父母亲的生活,爷爷奶奶过的没有孩子在身旁的生活,甚至爷爷奶奶,承受着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这些都要由谁来买单呢?
半晌,四个人似乎哭够的,奶奶突然提醒道:“恒啊,你看,那个就是朵朵,那是你们走的时候当时还在襁褓当中的朵朵。”
突然间跪在地上的父母亲站起身子,亦步亦趋的,朝着崔朵走来,尤其是崔妈妈,眼泪再一次,从眼眶当中夺眶而出。
她没有想到当初留下几个月大的孩子,现在居然长得这么大,而且还这么漂亮,出落的亭亭玉立,显然崔父并没有崔妈妈的感情这么丰富,虽然他的脸颊上也留下了眼泪,但依然还是拍拍自己妻子的肩膀,说:“好了红霞。看到咱们的家人,咱们就放心了。”
而此时爷爷才顾得起来问道:“你们俩这么多年都没有回来,当初不是说你们发生了空难吗?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崔朵也想一探究竟,奶奶突然打断,对一家人说:“走吧,咱们去屋里说,外头怪热的。”
随后一家人进了屋,各自找了座位坐下。
崔爸爸和爷爷坐在一起,开始讲述她们这些年的生活。
“当年的空难确实是发生了,但是空难发生之后,空乘员为我们准备了伞包,那一次,虽然说飞机失事,新闻上报道的是当时飞机上所有人员全部都坠机遇难,但是不免也有幸存者,因为这次遇难之后没有找到几个尸体,以为这些人在跳伞的过程当中都已经死去了。
很不巧的是我们俩跳伞,居然跳到了热带雨林的土著居民群里,我们被他们救了,这些年,我们就是在他们的土著居民群里过的生活。
因为土著居民群和外头的不足是不一样的,他们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而且交通,通信语言与外头的国家都不相同,我们想要出来非常困难,再加上我们的长相与当地人是不一样的,语言也是不一样的,各方面都不一样,导致我们俩在那里就是异类。
我们一直以奴隶的身份在那里生活着,还好,这些年虽然过去了,我们因为有先进的知识,也在那里获得了一定的地位,所以这次才有机会可以从那里出来,并且我们获得了国外的护照。
有护照之后,我们才能够回国。”
听到崔爸爸崔妈妈讲述的故事,感觉很离谱,但是也极有可能。
毕竟飞机飞在空中,伞包跳伞的人跳下来之后会降落在哪里没有人能够确定,而且那是在飞机失事之后跳伞的,所以一定是在情况特别危急时,不能够好好定位的。
普通人跳伞,跟军用级别的跳伞器材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