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地球人类原始社会一样,玄娲时期的河姆渡部落也有了自己的原始崇拜和图腾。
他们有自己的诸神,如给他们带来火种、光明、温暖的太阳神,带来粮食、蔬果的农神,打败异族入侵、带来平安的战神等等。
玄娲亲自担任太阳神祭司一职,她还带领全部落的青壮劳力,在福星山顶地球人纪念碑的遗址上,用巨石垒砌了一座高大的太阳神庙。
在福泽大湖的岸边,有一个常年供奉农神的祭坛。
在牧野草原上,有一个神圣的骏马塚。
对于这一时期的河姆渡部落来说,骏马就是战神的化生。
所以牧场上死去的马匹是不允许食用的,而是以很高的规格落葬于骏马塚中。
战神祭坛就建在骏马塚所在的山坡上,祭坛顶部供奉着一个很特别的神物,它是当年在与“圈轮兵团”战斗中死去的一匹战马的头骨。
不知那一位建造者突发奇想,在头骨的两边各放了一块不规则的红色巨石,形成了飞马装的造型,很像千年以前盘古的坐骑神鸟青鸾。
这个飞马石雕,也成了福星山河姆渡部落玄娲时代最具代表性的原始图腾之一。
每年春夏时节,是河姆渡部落部落盛大的祭祀月。
祭祀祖先、供奉诸神,是这一时期的人类看的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事情。
河姆渡部落已经有了自己的总祭司,他由部落内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者担任。
现在让我们还是回到太阳神祭的现场吧。
初夏火热的阳光普照着大地,女祭司玄娲虔诚的跪在石板上,她咬破自己的手指,把鲜血滴入盛着清水的陶缶里,然后向太阳的方向平端着举过头顶。
其意思是愿意用自己的血液供奉太阳神灵,以祈求太阳神的佑护。
总祭司代表神灵接过了陶缶,庄严的把它放在摆满贡品的祭坛的中央。
然后点燃代表太阳火种的火把,在玄娲的头顶上来回循环,嘴中不停的祈祷着。
这时从山顶一直延续到山下的河姆渡部落子民们,都朝着太阳的方向磕头叩拜。
四周的山野丛林一片静寂,只有总祭司悠长的祈祷声在空旷的天地间回旋。
部落总祭司还有一个职责,就是口耳相传河姆渡部落饱经苦难的变迁史。
每个篝火之夜的最后一项节目,总是由祭司老人用简单的语言加夸张的动作,告诉人们他们祖先的来历。
其内容大体是河姆渡部落的祖先由上古神猿进化而来,在诸神的指引下,历经冰山、地陷、洪水、沼泽、天火等无数苦难的磨砺,终于从仁慈的太阳神那获取了驱走黑暗恶魔、带来光明温暖的火种,从而有了河姆渡部落幸福的今天。
由于长期主持祭拜神灵的活动,总祭司慢慢的有了职业病。
他开始把自己看成是神的化身,代表诸神来佑护河姆渡部落的人类
。既然是诸神之子,他当然就有预知吉凶的能力。
所以在总祭司居住的草屋里,最早的占卜术诞生了。
在人类发展史中,各民族都有自己的占卜术。
如印第安部落的水晶球、我国的易经八卦、欧洲的占星术等等。
占卜师、星相师在原始社会和奴隶社会的氏族部落中,历来有着很崇高的地位,会受到整个部落的崇拜和供奉。
地球早期文明发展史中神秘而荒诞的一幕,尽然如备份一般,在处于母系氏族的哥伦布星河姆渡部落那里重新上演。
老祭司刚开始可能还只是无聊的时候,弄几块兽骨、龟甲耍着玩。
不知是偶然还是巧合,在很多次给部落的人们占卜时,都很准确的提前预测出吉凶来。
于是部落里来找他占卜的人越来越多,老祭司飘飘然中对于自己的神秘能力也越来越自信。
最初只是治治病、驱驱邪,占卜一下婚配、出行等小事情。
后来老祭司的名声越来越大,连部落首领玄娲每与重大决策,如战争、外交、农时等,都要找老祭司去问问卦,预测一下。
好在老祭司本身就是一位忠厚睿智的长者,或者真的有神灵保佑。
每每按照占卜的结果去行事,河姆渡部落总能够逢凶化吉、化雨为云,从此进入了一个年年风调雨顺,岁岁五湖来朝的原始盛世时代。
牧敖和玄娲结婚后,在阳山北坡靠近牧野草原的森林里,为玄娲建造了一座巨大的木石结构的行宫,这也成了他们的爱屋。
每次安排好部落相关事务后,玄娲都会骑上牧敖当初赠送的赤金马,来牧野行宫住上几日。
等他们的长子仓颉出生后,在牧野行宫常住的日子就更多了。
人们经常可以看到牧敖和玄娲在草原上策马奔驰的身影,而跟在他们身后的会是千百匹彪悍、狂野的马群。
上古时期人类的秉性宽厚纯洁、还没有权威意识。
所以当河姆渡部落的人们看到他们的首领和英雄如此幸福时,都感到由衷的开心和快乐。
同时,也有更多的部落男女加入到这奔放、热情草原爱情之中。而牧敖、玄娲的牧野行宫,也成了他们的爱情驿站。
仓颉是个非常神奇的孩子,他似乎有着关于前世的清晰记忆。
一岁前不会发音的时候,他就爱对着蔚蓝深远的天空发呆,谁也搞不清楚这个襁褓中的婴儿在想些什么。
两岁开始发音说话时,他讲的是一种完全不同于河姆渡方言的语言,没人能够听的懂,包括他的父母。
玄娲和牧敖非常担心,赶紧找来部落的大祭司为他占卜驱邪。
幸亏大祭司宅心仁厚,没有说什么魔鬼附身或魔鬼使者之类的妄言。
否则,性格刚烈的牧敖非把年幼的儿子丢到草原上喂狼不可。
大祭司只是说孩子小,长大后就好了。同时还给孩子取了个辟邪的名字,叫做“仓颉”,意思是丰收吉祥的意思。
仓颉慢慢长大,除了还爱对天空发呆外,就是对身边的人有说不完的话。
他说的那么专注,那么认真,尽管没人听的懂他说了什么,但已经没有人怀疑他是胡言乱语。
其中,妈妈玄娲始终是小仓颉最忠实的听众。
每一次只要处理完部落实务,玄娲都会拉着儿子坐在草地上,微笑着倾听幼小的儿子指手画脚的滔滔不绝。
直到小仓颉累了,在她的怀里安静的睡去。
其实,仓颉说的是陈僧、大卫卢时代的语言,也是河姆渡部落真正的母语。
而他一直想告诉人们的,是地球人移民哥伦布行星的遥远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