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明摇头叹息道:“其实,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儿?”
江瀚无奈道:“你倒是说啊?我就好奇,你在云城也是独霸一方的人物,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还有什么需要,我去帮助呢?”
“我之前忙于生意,没时间同家人沟通感情,就安排自己的儿子出国留学,在经济上都是满足他的一切要求。
但是,他性格顽劣,不堪重用,屡次闯祸,他最近要回国,我希望,百年之后,我若老去,他有什么危难,你能救他一救。”公孙明满脸诚恳地说道。
“就这事儿?”江瀚问道。
“嗯,就这事儿,我只有一子,怕他今后惹出什么祸事来,毕竟,云城只是云城,小地方而已,所以,只求一诺。”公孙明说道。
江瀚点头,看样子公孙明的富二代儿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他老爹为了他,都求到自己这儿来了。
江瀚道:“好,这事不用你说,我也帮你,老刘救我一命,生前曾经也是托付过你们公孙家,小问题!”
公孙明满脸的感激涕零,倒了两杯酒:“江瀚,谢谢你,你以后是我公孙家最尊贵的客人。”
江瀚端起那杯酒,一饮而尽。
“那没事了吧?”
“没事儿?对了,我最近新到一尾茶,要不要去品鉴一下?”公孙明说着。
江瀚摇头:“不用,我还有其他事儿?下次吧!”
“好吧。”公孙明略微遗憾地说道。
江瀚站起身来,向外走去,走之前,还不忘向他嘱托聂颂的事儿。
“公孙先生,我小舅子就拜托了,希望他能从国府学出一些安身立命的本事。”
公孙明听罢,眼神中满是坚定:“一定。”
“好。”
说着,江瀚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国府,甚是张狂。
……
与此同时。
云城最顶尖的医院内。
赵拓站在特殊病房内,满脸愁云。
他看向一旁的面无表情的医生,问道。
“医生,我儿子,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把他给绑起来啊?”
医生摇头道:“赵先生,令公子突发心肌梗塞,要不是医院里的医生们,合力将他抢救回来,恐怕他已经死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赵拓满脸惊讶地打断医生的话。
“等下,我还没说完,他不仅心肌梗塞,而且,之前遭受过度惊吓,胆出了问题,精神方面,随时可能会有其他意向,您还是做好转院的准备吧?”医生道。
赵拓面露诧异之色,转院?
什么意思,他们竟然治不好我儿子的病?
难不成,就因为自己之前没有给他们医院捐款,恶意打击报复不成?
自己可就这一个儿子啊!
可不能有事。
赵拓急道:“医生?咱们是云城最好的医院,你们让我转去那儿?魔都?帝都?你救救他,好不好,你救救他,我给你们医院捐钱,捐100万,不,捐1000万。”
医生摇了摇头:“赵先生,请您不要激动,我说得转院,不是转病护医院,而是转精神病院,令公子疯了?”
“还有,请您不要用金钱还侮辱我们作为医生,高尚的医德和纯朴的医风,钱,面对病魔,就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赵奎的恶名,这个医生自然也是有所耳闻的。
之前,他们医院接收过不少被赵奎殴打致伤致残的无辜青年,接受过不少因为赵奎的祸害而前来打胎的姑娘。
如今,多行不义必自毙。
赵奎今天终得天谴,岂不是大快人心。
“医生,医生,别开玩笑,你再骗我,是不是?你再骗我?”
赵拓显然不敢相信,自己儿子已经疯了的事实。
“唉?我奉劝赵先生一句,趁着镇定剂的效果还在,赶快联系精神病院,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着,医生转身向外走去。
赵拓看着被五花大绑,就连嘴巴上都贴着胶带的赵奎,心中隐隐作痛。
这是自己的儿子啊!
自己唯一的继承人,他竟然疯了?
他疯了?
我不信,我不信。
赵拓向病床上的赵奎走了过去,慢慢撕掉他嘴巴上的胶带,满脸慈祥地说道:“儿啊?你还认识我吗?”
赵奎刚刚被撕下胶带,大量的口水从他的嘴巴里流了出来,很是恶心。
他看向自己的父亲赵拓,满脸疑惑:“你是谁啊?你是什么东西?你是魔鬼吗?”
赵拓老泪横流:“我是你爸啊?”
赵奎开始挣脱起来:“哎呦?我好疼啊?我好难受啊?这什么东西啊?”
赵拓一听,急忙为赵奎解开那五花大绑的绳子,他怎么忍心,看着自己的孩子成这副模样呢?
赵奎慢慢松了束缚,宛若一个正常人一般开始活动起筋骨来。
“哎呦?舒服多了?”
赵拓有些疑惑,医生再骗自己,赵奎没事儿?
他很正常啊?
“儿啊?你还认得我吗?”赵拓再度说道。
赵奎丝毫没有理会赵拓的话语,转身看着周围,似乎再寻找什么东西一样。
“你找什么呢?”赵拓道。
赵奎依旧没有理会他,随后,他一把抓住一个用来吊盐水的铁架台。
拿着那铁架台毫不犹豫地砸向一旁的父亲赵拓。
赵拓怎么不会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拿着武器,攻击自己。
他根本来不及躲闪,眼睁睁地看着那铁架台砸在自己的肩膀上。
“哎呦?疼死我了?你疯了吗?我是你爸,你敢打我?畜牲?”
赵拓被赵奎砸倒在地,发出一声声怒吼来。
但是,赵奎却是愈发阴狠:“我才是你爸呢?你是恶鬼,你是恶鬼?我是斩魔大神,我是钟馗,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说着,赵奎可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拿着铁架台直接就向地上痛苦哀嚎的老爹砸了过去。
“啊……啊………医生,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