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过了几天。
江瀚的生活却是充满困扰,自己前前后后给聂雅发了不少钱,没有一亿,也有五千万。
虽说她一直不愿意要,要还给自己,可自己的女人,没有点排场,怎么行呢?
自己要她拿着这钱,买些想买的衣服,包包,首饰之类奢侈品。
可是,她却如同以往一般,没事时,拉着自己去菜市场和那些猪肉贩子们磨价,拉着自己去地摊买最新抛售的反季衣服。
对于,江瀚特意送给她的玛莎拉蒂,聂雅更是急忙拒绝,没有接受,这让江瀚大为不解。
而且,最最让江瀚不解的,还是她竟然每天还要去山田上班,赚取那点微薄的工资。
实在是滑天下之大稽。
难道说,这就是有钱以后,聂雅用来打发时间的方式吗?
那未免太过枯燥乏味。
江瀚看着刚刚花150块钱淘了一件秋季大衣,而沾沾自喜的聂雅,心中不免惆怅。
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
明明我都把身份,把钱什么的,都给了聂雅,她为什么还是不愿意改变呢?
就不能做一个豪门贵太吗?
享受生活,不好吗?
一定要上班。
唉,悲哀!
“老婆,你还要去上班啊?”江瀚道。
“对啊?不上班,怎么行呢?”聂雅回答。
“有这么多钱?还上什么班啊?我们去旅游吧!去那儿都行,泰国,新加坡,巴基斯坦……”江瀚道。
“不去,虽说钱很多,但是,我不想花,我先替你存着,还有,女孩子要经济独立才行,不然出现婚姻危机怎么办?再有,上班使我快乐,别拦我,我要上班。”
聂雅说着,拿着自己两年前特意买来送给她当结婚周年纪念的皮包,向外走去。
江瀚哭笑不得,好嘛,自己刚刚暴露,自己的老婆,又是开始伪装起来。
而且,装得还是如此之像,一点儿也看不出这是一个亿万富翁啊!
不过,这让江瀚心里莫名温暖起来。
曾经,他和聂雅是贫贱夫妻百事哀,如今,得了惊天财富,聂雅没有张扬,没有炫耀,没有铺张浪费。
这不正是应了那句老话: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果然,验证自己的眼光,精准而独到。
聂雅是个好女子,值得被爱。
江瀚脸上泛起一丝无奈之色,心里却是洋着一股得意之风,悠悠向外走去。
去恒安交待一下,去山田交待一下,顺便让于成拨了一小笔钱过来。
毕竟,东龙的慈善晚会就要开始,自己作为他们的对立方,大反派,怎么能不给他们准备一点惊喜呢?
但是,这次宴会,江瀚没有让聂雅参加,这种抛头露面的事儿,还是少让她出席,影响不好。
正想着,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江瀚接道:“喂,谁啊?做什么?”
只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于博略微沉闷的声音:“江少,赵奎父子死了?”
“什么?”
江瀚惊了惊,随即,心情平复下来。
赵奎父子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赵奎不说了,祸害纯良无知少女,披着人皮的畜牲。
赵奎他爹,上次风景区的事儿,强拆房屋,许平的娘因此被打断好几根肋骨,差点殒命,自己前去理论,差点那被在逃嫌疑犯和那个老总搞死,自己至今仍然心有余悸。
他们死了,想必是之前得罪的什么人,现在仇家找上门来,天道轮回,死有余辜。
“死了?怎么死的!”
虽说和自己没啥关系,但是看着这样一个乐趣消失,江瀚感觉,太便宜他。
于博微微颤抖地说道:“今天早上,赵奎从精神病院十八楼的顶楼跳下,身上多处伤痕,显然生前遭受过惨烈殴打,他爹赵拓暴毙家里,二人都是惨死。”
“喔,就这样?”
江瀚不以为然,死了就死了,不知道是谁,给社会除了一害,谋了福利啊!
“嗯,事情发生的很突然,很诡异,警方已经立案侦查,很有可能是他杀。”于博小心谨慎地说道。
江瀚听着于博的话,无力一笑:“我说,于博,我该给你换个名字,叫做于尔摩斯,怎么样?”
电话那头,传来于博尴尬的笑声:“三少,您就别拿我寻开心了,不知道,您还记得火药吗?”
说起火药,江瀚怎么能忘呢?
那身材,那脸蛋,那性格,那脾气,世界上根本找不出第二个这么火辣的女人。
“她怎么了?”江瀚疑惑道。
“她之前说,必杀赵奎,有没有可能是她做的?”于博道。
江瀚皱起眉头,听于博这么一说,他还真有点印象呢!
火药这个性格,这个脾气,以及她不肯暴露的神秘身份,赵奎如此羞辱她,还真不排除她做这事的可能。
“算了,这件事,和我们没有关系,不要瞎操心,渣滓而已,死了就死了,不是给社会除了害吗?”江瀚说道。
“喔,好吧!”于博道。
“对了?赵氏父子凉凉,东龙现在谁负责啊?”江瀚不解。
这慈善晚会的名声已经宣扬出去,云城大大小小的企业都收到东龙请柬,还有云城高层。
这突然来个恶性事件,要是放了鸽子,岂不是要毁了东龙吗?
于博道:“应该会如期开,这次慈善晚会牵扯的人物和企业太多,东龙要是出尔反尔,恐怕他们面临的,就是摧枯拉朽式的身败名裂。”
江瀚发出肯定的声音:“对,他们不敢。”
“嗯,他们要是敢搞这事,恐怕不仅东龙要凉,就连连家兄妹,也要从此退出云城市场,永远不会再有立足之地。”于博道。
“好,后天就是慈善晚会,我会代表恒安参加,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江瀚那一张人畜无害的脸上泛起一抹邪魅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