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老女人苏醒,发现自己正衣衫不整地躺于一张大床上,而她的身旁却一个人都没有,这让她变得惊慌失措。
按照自己记忆中的剧情发展,江瀚那个大帅哥应该不着片缕地躺在自己怀抱中才是,怎么空无一人呢?
她费力地坐了起来,挠了挠脑袋,开始回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哎呦,头好痛,昨天喝了多少酒,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呢?”
而这时,江瀚拎着一份早饭从外面走了进来,满脸怜惜地看向老女人:“姐姐,你醒了?”
老女人诧异:“你,江瀚,你去了什么地方?”
江瀚摇了摇自己手上的早饭:“去给姐姐买早饭啊!”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呢?”老女人不甘心地说道。
江瀚一副委屈模样:“昨天晚上,姐姐还好意思说,你好疯狂,我的腰好疼啊!”
江瀚自然没有碰她,把她灌醉,扔向大床,自己另外开了一间房。
现在还不是和黑狱闹翻的时候,这老女人,还要当个姐姐一样的,供起来,省得她再起疑心。
而自己呢?
就勉为其难地当个她名义上的小情夫。
“是吗?我怎么感觉不到呢?”老女人道。
“哎呀,姐姐,你昨晚喝得太多,身体都麻木起来,能感觉到什么呢?”江瀚道。
“喔。”老女人说着,看向江瀚手中的早饭,不禁感觉这个男人的贴心之处,但是突然想起什么,她再次问道,“你没戴那个东西?”
“什么东西?”江瀚疑惑。
“你说呢?万一怀孕可怎么办?”老女人道。
江瀚吐血,看向一侧的垃圾桶,这女人还真是观察入微,想象力丰富。
“那个……不戴舒服点,怀孕就生下来呗?”江瀚嘿嘿一笑,“我这么帅,培育出来的基因自然是极为优秀的。”
老女人嘟囔着一个嘴,一把拉过江瀚:“你小子,好坏啊,我好喜欢,不过姐姐要是怀孕,你可要负责啊!”
感受着老女人的手臂,江瀚打了一个哆嗦:“是是,放心,放心。”
“那好,我们再来一次,昨天晚上你舒服,姐姐我可是吃了大亏,不行不行。”
说着,老女人主动献上热吻。
江瀚急忙拒绝:“姐姐,别闹,别闹,大清早的,吃饭,吃饭,我这身体顶不住,再说,我还要去执行任务呢?”
“执行任务,什么任务?”老女人脸色微变。
“实习任务,我可是杀手,我要转正。”江瀚道。
“小宝贝,你还执行什么任务啊!你把姐姐陪好,想要什么,姐姐都能给你。”老女人用手一把挽住江瀚的脖子。
江瀚慢慢挣脱:“姐姐,男儿当自强,我可不想吃软饭,还是凭实力说话吧?”
“呦呦呦,瞧把你能耐的,你姐姐我可真没看到你的实力。”
江瀚摇头,不想再理会这女人,再说下去,恐怕她不会放过自己,还要尽早脱身才是硬道理。
“嘿嘿,下次再让姐姐见识见识啊?”江瀚道。
“你要去什么地方?”老女人急道,显然不舍得这个刚刚到嘴的小鲜肉。
“去该去的地方。”
“什么时候走啊?”
“马上就走。”
老女人满脸不舍:“这么着急,再好好陪陪我,不行吗?”
江瀚满脸神情地说道:“姐姐,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老女人幽怨地打了江瀚一下:“你小子,这嘴巴真甜,可惜我没有尝到。”
江瀚摇头:“姐姐,就这样啊!弟弟先行一步,下次回到圣拜,我们再聚,好吧?”
这女人说话越来越露骨,动作幅度更是越来越大,再不摆脱她,自己很危险啊!
“你过来。”老女人道。
“嗯?”江瀚半信半疑地走了过去。
“啪……”老女人亲了江瀚一口,“走吧,小狼狗,小飞鹰,出去闯荡天地,虽然姐姐很舍不得你。”
江瀚脸色瞬间变红,这老女人竟然吃自己豆腐,可恶,得,看你长得还算不错,我大人有大量,饶了你。
察觉到江瀚的变化,老女人笑道。
“哎呦,亲你一口,还害羞啊?昨天晚上,你该不会没动我吧?”
江瀚急道:“动了好几次呢?这么一个大美女,谁见谁不动心啊?”
“算你小子还识货。”老女人道。
江瀚没有再纠缠下去,对老女人放了两下电,转身向外走去。
这时,从背后传来老女人熟悉的声音:“江瀚,我等你回来。”
江瀚没有回头,走出房间。
老女人坐在床上,笑了起来,开始回味起这个突然出现,而又突然离开的男人。
可是,这荒唐的一夜这样过去,她怎么什么感觉,都没有呢?
还是感觉好吃亏,一点儿都不快乐。
江瀚可不敢再做停留,急忙离开民宿,离开圣拜小镇,这个女人,可是惹不起的存在。
再纠缠,再废话,恐怕她不会轻易放自己离开。
不过从她的口中还是得到不少有价值的信息,关于黑狱这个巨大的组织,江瀚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定位。
但愿,这个组织老实一些,不要招惹到江家,更不要招惹到自己,否则,他就要会会那些金牌和王牌,看看他们究竟有多厉害。
回到庞贝古城,再转回意大利首都,江瀚看向等待已久的江平。
“三少爷,您去了什么地方?这几天,您怎么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江瀚摇头:“我有私事要处理,你都要问吗?”
“不敢。”江平道,“飞机已经准备好,您看什么时候回去呢?”
“回去搞什么?总要给我一个回去的理由吧!”江瀚道。
“这是老爷的吩咐,我不清楚。”
“好吧!明天回去。”江瀚道。
“好,我这就下去安排。”
看着江平远去的身影,江瀚摇了摇头,看来要和父亲摊牌,好好说道说道,否则自己人生自由受到限制,处理个事都变得那样艰难。
以后,岂不是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