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见刘宏的怒火稍稍的降温点。在旁建言道:“陛下,岂可凭一纸内容来断定一封疆大吏有造反的行为呢。”刘宏刚刚也是被怒火给冲翻了理智,冷静下来也想想张让的话也有问题。
张让见刘宏也细心的听着自己的分析,继续道:“而且也不知这封信内容的真伪,何不找个与陶徐州相识的人来辨认一下这封信的笔迹那。”赵歧虽然是将军党派之人,但是此人对陶应这种的爱国义士(从他出兵平定三处黄巾贼酋以及广陵太守张超的叛乱理解出来的)说其有谋反之心却是非常的不相信,自从收到这封信之后以及大将军等人的怂恿,赵歧冒着大不惟而上朝来奏明情况,毕竟自己身为御史大夫,职责就是执法或纠察,不仅可劾奏不法的大臣,而且还可奉诏收缚或审讯有罪的官吏。所以不管这封书信的真伪,自己绝对有必要要上诰陛下,好让陛下辨明。如今一听张让的话,也甚感觉有道理,出声而道:“光禄勋蔡邕大人曾为陶徐州之师,可能认得其笔迹,陛下何不召蔡大人来辨认一下真伪。”刘宏随即道:“善,速宣蔡邕进宫前来见朕。”
蔡邕曾经做了陶应一年多的时间的老师,对于陶应的笔迹当然是深为的熟悉,一听并能马上的辨认出此绝对是陶应的字迹。而且蔡邕也被陶应里面的大胆内容给吓了一跳,这是赤裸裸的想谋反,留下必定是朝廷之一大患。
蔡邕上前一步,将手中的书信重新交回到了小黄门的手中,随即肃声道:“陛下,这封书信确实是出自陶徐州的手笔。”殿中众人皆为之一惊。刘宏大怒吼道:“给朕将这个乱臣贼子押回京城来,此等乱臣贼子留着,以后必定是吾儿之害。”
此时的何进出声建言而道:“陛下,万万不可,陶应此人掌管徐州二十万精锐人马,其中多为百战之师,手下猛将无数,丹阳精兵更是名扬天下,陛下如果此时冒冒然的出兵去捉拿陶应回京,陶应必反。”刘宏冷静下来,问道:“那不知大将军有何良策?”
何进诡异的一笑:“以两位成公主的名义将陶应和两位公主一起召回京城,到时候就可以将其捉拿到廷尉处理,尔后快速的派遣一心腹大臣入主徐州,控制住徐州的局势,陶应的父亲陶谦乃一忠义之士,只要派人向其晓之以理,必定能说服其归附,到时候有陶恭祖襄助,我想陶应手下的那群人也掀不起多大的风浪。”
殿中众人也咤意,看不出来这个满肚肥油的何进竟然会有如此的策略。其中众人哪里知道,何进这个没读过几年书的一个屠户哪能想的出这些策略,这些话全部都是何进最近新招的幕僚许攸教的。
刘宏一听,喜上眉梢,随即问道:“不知大将军以为何人可以担当此重任?”何进凝声而道:“光禄勋蔡邕蔡大人可担此重任。”蔡邕一听,面色变的土色,良久后:“蔡邕接旨~!”
冀州城内,战云密布,城外黑山贼十万大军在城外虎视眈眈,如今的黑山贼训练有素,指挥有度,绝对不像是一般的盗贼一般那么的不堪一击。沮授也想不明白为何就几日不见,黑山军的实力就变的如此的强悍,竟然也知道运用起阵法来。沮授甚是的迷惑,而且根据自己夜观星象,发现韩馥的那颗将星被其旁边的一颗将星冲击着,大有摇摇欲坠之势,沮授为之一惊,知道韩馥将有大难临头,但是却想不出难从何处而来。
自从昨日的一败损失三千多冀州军之后,对于冀州的打击是非常的沉重的,邺城虽是冀州的治所,但是经过黄巾动乱和为了防范并州的匈奴、幽州的乌恒,鲜卑等外族入侵,将大部分的兵力外调,如今的邺城只有五千冀州精锐智银军团和三万的郡守军。而今日的三千郡守军的阵亡对于冀州军打击是沉重的,毕竟本来跟黑山贼的兵力差距就有点大,如今阵亡三千,对于士气,军心都是打击大大的。如今的邺城军民都陷入深深的恐慌当中。
韩馥急忙召集众将商议。韩馥焦急问众将士道:“如今黑山贼在城外盘踞了十万大军,不知道众将士可有良策退城外之敌?”冀州谋士荀谌出列皱眉道:“将军,城外的十万黑山贼与往日的黑山贼的实力似乎大有不同了。”
韩馥赞同道:“确实,友若(荀谌字)这点也道出了其中的关键,如今的黑山军好象指挥有度,不像以前一样,战力确实不同而愈,这确实是让我最为担忧的地方。”潘凤一听,可不乐意了,出列吼道:“将军岂可长他人志气,灭我军威风,末将请命请将军给我三千人马,末将必定破了城外那十万叛军。”
沮授出列急忙劝道:“潘将军不可任性,如今的黑山贼确实是比以前厉害多了。”沮授此人虽然很有才华,但是有一点不好,就是说话太耿直,老惹的韩馥等人不高兴。
潘凤一听,厉声吼道:“末将愿立军令状,如不能破城外叛军,末将愿提头来见,请将军准之。”韩馥一听,认为此时军心可用,朗声而道:“好,将军勇气可嘉,准之。”沮授一听韩馥竟然同意了,那不是拿三千的冀州将士性命来开玩笑嘛,急忙出声劝止道:“将军,不可呀,潘将军此去必败无疑啊,请将军快些收回成命。”潘凤一听,马上不乐意了,怒目圆瞪的望着沮授,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剐了。韩馥一听,那是更加的不爽快,喝道:“沮则注(沮授字则注)你未战敢先乱我军心,必定是叛军的奸细,来人呀~!”两名武士听到韩馥的怒喝,急匆匆的跑了进来,抱拳听命到。
“沮授私通叛军,给我将沮授拉出去斩首祭旗。”折冲校尉张颌,陷阵都尉高览急忙出列求情:“将军,沮大人是我军着想,而且看在沮大人为建设冀州费心费力,还望将军从轻发落~!”韩馥怒声道:“要不是看在你平时的功劳以及众将领的求情上,某今日必斩你,如今也罢,先给我押下大牢,看起来先,待退了城外叛军再做打算~!”两名武士朗声应喏,将呆若木鸡的沮授给押了下去。
潘凤点起三千智银军团的精锐出的城外,来到了黑山军大营外叫阵。
此时黑山军于毒等人正在庆祝今日的大胜:“来来来,我敬逢先生一杯,今日要不是有逢先生的良策,还杀不了这么多的官兵,逢先生真乃是孙武再世呀~!”于毒的话音刚落,一名小喽罗进言急报:“大头领,官兵偏将军潘凤带人在营外叫阵。”于毒一听潘凤的大名,也是吓了一跳,当初跟随大贤良师造反的时候,自己可是没少吃潘凤这个人的亏,打起战了可真他娘的不要命的,如今听得竟然是他来搦战,可被吓个半死。
突然想起,身边不是有个从渤海那边来助自己的军师们,急忙求教道:“元图先生教我破敌之策呀~!”原来此人正是袁绍手下的第一谋士逢纪逢元图。
逢纪笑了笑,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走到于毒的身边,在其耳旁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只听的于毒喜上眉梢。直叹:“先生高招,先生高招呀~!”
黑山军营大开,一将领带着五千名小喽罗豪无阵型可言的叫喊着冲了出来,潘凤定睛一看,是自己的一个“老朋友”不知道做了自己多少会的手下败将,黑山军一渠帅白绕是也。潘凤也不客气,大斧向前一挥,三千智银军团精锐齐声大喝:“杀呀~!”在黑山叛贼根本还没站稳脚跟,摆好阵型的时候就掩杀了过来。毫无半点阵型可言,毫无半点配合的黑山军哪能是这群从死人堆里面爬出来的智银军团的士兵的对手,没对上多久,就伤亡了一百多人,白绕见势头不对,急忙招呼一声手下:“小的们,点子棘手,大家快点退~!”众小喽罗们一听要撤退,急忙的争先抢后的调头就跑,潘凤见这么不堪一击的黑山贼是怎么能击毙自己冀州三千好儿郎的,看来是张颌的指挥不当造成的主要原因,回城之后一定要奏明将军撤了张颌这个没用的家伙。
潘凤大斧砍死了一名小喽罗,吼道:“兄弟们,给老子我追,别让这群叛贼给逃了。”言完,潘凤自己当先一人一马追杀着黑山贼来,身后的三千智银军团精锐也急忙跟上,要多斩人头,自己才可以升迁的快。
白绕带着五千名小喽罗边打边退的退进了一个小山谷,潘凤不疑他,还真以为是白绕正在逃命,更加追的紧了。等追进了山谷之后,突然就不见了白绕和起众手下的身影,潘凤手下一副将打马着潘凤身边道:“将军,这情况不对呀,恐有埋伏,还是速退为好。”潘凤领军作战十几年,早就积累了丰富的作战经验,从撤进了这个山谷不见了白绕之后,就发现情况不对劲,如今一听副将的话后,更感觉不对,看了看山谷两边的动静。只见山谷两边安静的吓人,偶尔有一群飞鸟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惊起,展翅快速的飞上天空。潘凤一听,心里是非常肯定在这山谷两边必定有埋伏,正想吩咐副将,将后队变前队,快些撤出这个山谷的时候。就只听山谷谷口几声轰天巨响,无数盘大石从山谷两边滚下,数十名避闪不及的智银军团兵士被压成了肉泥,同时山谷的谷口了被封了。
那声巨响就像是命令一般,在巨响过后,山谷两边冒出了无数的黑山贼弓箭手,手执弓箭,表情肃穆的对准着谷中的智银军团战士和潘凤。
潘凤厉声吼道:“快些随我冲出山谷,快,快~!”潘凤的话音一落,山谷两边也响起了黑山贼各小头目的喝声:“放箭~!”
“报~!”探马急匆匆的冲进了邺城的议事厅。
韩馥神情紧张的问道:“潘凤将军情况如何?”探马低低的哭泣道:“潘凤将军中了黑山贼的埋伏,三千智银军团战士全部阵亡。”
韩馥一听,神情木奈的瘫坐于了位置上,喃喃自语道:“子硅(潘凤字子硅)阵亡了,子硅阵亡了,如今该当如何?”谋士荀谌神色冷峻的从列走出,凝声对韩馥道:“如今还有一个办法可退城外黑山贼。”韩馥一听,像抓住一个救命稻草一样,向荀谌问道:“友若,是何办法?”
荀谌喃喃而道:“渤海太守袁绍手下有文钦、蒋奇、韩猛等人之勇,逢纪、审配等人之谋,更有八千先登营精锐和三万渤海军骁兵,如能请的袁绍,而后将军可请彼同治州事,彼必厚待将军,无患黑山军矣。”部将耿武一听,刚刚好不容易将袁绍送走,如今哪能邀其过来同治州事,谏道:“袁绍孤客穷军,仰我鼻息,譬如婴儿在股掌之上,绝其乳哺,立可饿死。奈何欲以州事委之?此引虎入羊群也。”韩馥此时早已经失去了方寸,哪还能听到进去耿武的这些劝:“吾乃袁氏之故吏,才能又不如本初。古者择贤者而让之,诸君何嫉妒耶?”耿武听的此话,也是真的没话可说了,叹道:“冀州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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