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雄幽幽的从昏迷中响了过来,大呼一声:“痛煞我也~!”华雄的大呼将门外华雄的亲兵惊住,亲兵急忙跑了进来询问华雄的情况,一边让人去偏厅将休息的李肃叫来。
华雄醒来就问道:“我军伤亡情况如何?”华雄一句话问来,亲兵们都支支吾吾着不敢回答,华雄怒目一瞪,冷哼道:“给老子我讲来~!”亲兵队长支吾着说道:“我军伤亡了一万人左右。”华雄一听,双眼楞住,问亲兵队长:“怎么会伤亡会如此的严重。”
亲兵队长将前后经过说了出来,只听的华雄在旁双手握拳咯咯直响,听到最后时,华雄咆哮着:“给我将李肃那小子给老子我抓了绑起来杀了!”
华雄话音刚落,李肃的话就从门外响起:“不知李肃哪里有错要让华将军如此动怒,要斩杀小人。”一听是李肃的声音,华雄不顾伤势,从床上爬了起来,从床边墙上拔出了雁翎刀跑了出来,扯住了李肃的胸襟,劈头就要砍来。
李肃惊声问道:“华将军何故如此动怒?”华雄咬牙怒道:“你竟然敢擅做主张将城门关闭,害我西凉三千儿郎惨死关门江东狗之手,此罪某杀你相国也无话可说。”李肃喃喃而道:“将军可否听我解释!”
华雄劈手将李肃掷地,冷声验道:“要是今天给不了一个理由,某这刀定斩你不饶。”
李肃款款的将华雄晕到后发生的事情道出,最后反问华雄:“要是小人不关城门,而是让那尾后的三千步卒进城,将军可有想过那后果,那时的江东军士气正盛,斗志正强,而反关我军,由于将军的大败受伤,对我军的士气造成了一个沉重的打击,士气跌到至谷地,此时的我军又如何跟紧随入关的江东虎狼斗,而且在孙坚的后面还有其余十八路的诸侯在那虎视耽耽着,要是让江东军拖延住时间,虎牢关迟迟不能闭关,酸枣的十八路四十万联盟诸侯军杀到,我军区区五万士气低落之众,又哪是这四十万虎狼之师的对手,要是虎牢关一失,洛阳就必定完全暴露在联盟军的面前,到时候洛阳危矣,相国危矣,陛下危矣,我们又要拿什么脸面去见相国,如今我牺牲这小我,而保全相国的大好江山,此三千西凉虎卒,牺牲是值得的,只要我军基本还在,还怕报不了仇吗?只要将军将伤养好,又何必怕关外那一万名江东狗?”
华雄被李肃的一番话说的无言以对,冷静下来也感觉李肃此举是正确的,但是在心里却是深深的自责,是自己害了三千兄弟呀,华雄面色一肃,拱手对李肃深一行礼道:“某错怪李先生了,还望先生见晾~!”
李肃真气发出,将躬身的华雄生生的托了起来,华雄心里不禁大吃一惊,想不到李肃竟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注:作者在此点绝对没有做假,那就是李肃绝对是有武艺的,而且绝对不会很差,在三国上曾经写到李肃将董卓的女婿牛辅给打败掉)不仅在心里对李肃尊敬了起来。
李肃轻轻一笑:“现今将军就应该好好的休息先,这虎牢关的事情就交给某来就可以了,只要有某在,某绝对不会将这个虎牢关给丢了。”华雄再次深深拜倒:“有劳子严先生了(李肃字子严)!”随后对亲兵道:“某在养伤期间,虎牢关所有大小事务全部交由子严先生处理,尔等要视先生如我,可知否?”众亲兵应道。
三日后,从酸枣运来的攻城器械和一千援军。孙坚让所有的兵士好好的休息一夜,又再次派人往袁术处催粮。
第四日,大早,江东军除了留守的五百士卒外,其余一万人全部出动,在孙坚、程普、祖茂、黄盖、邓当、袁雄六人的带领下以六支方队带着攻城器械缓缓的向虎牢关推进着。
每支方队,前排为五百人手持利刃、赤着半肩的敢死队,接着为一千人的单手持四尺长的木盾,另手拿短刀的朴刀兵,接着为弓箭手,和三丈多高的井阑、投石车、木驴、蒙冲车等攻城物。
孙坚喝令道:“轒辒车出击~!”
数十辆轒辒车从六个方阵中推出,每车底下皆有十名手拿沙包的江东军士。
城楼上无数的弓箭从城墙上射下,但是却被最上面的一层牛皮全部给遮挡住。
在城楼上指挥的李肃厉声喝道:“弓箭手停止射击,弩车全部上箭,开始射击~!”一丈多长的巨箭一支支的射下,将那厚重的牛皮射穿,连带将一两名江东军牢牢的钉在了地上,轒辒车内发出阵阵惨叫。
“倒火油~!”城墙上又是一声暴喝。
无数被火烧的滚烫的火油从鼎里倾倒了出来,顺着那个被巨箭射出的大洞流进了轒辒车里,车内又再次响起一片片的惨叫声,那被火烧的滚烫的火油被烫到者,无不被肉烫的焦开,立刻将里面的白骨给烫溶出现。
而此时,虎牢关三丈宽的护城河也终于被沙包给添满,数十辆轒辒车急速的要退回阵来。
在关上的李肃哪容这些人逃了:“上火箭,给老子我狠很的射击~!”
无数的火箭被射了出来,那些刚刚被火油浇过的轒辒车顿时将火引了过来,轒辒车只是在外层包了一层厚厚的牛皮,但是如今这层牛皮却已经被弩车射出的巨箭射穿,火油轻松的浇淋在了牛皮包裹下的木头上,顿时,十数辆轒辒车燃起了熊熊烈火,轒辒车里面的江东士卒逃闪不及,全部被活活的烧死,唯一能完整逃回阵来的只有八辆轒辒车和一百来名士卒。孙坚重新发配了武器给他们,准备等下的登城战。
孙坚喝令道:“井阑队出击,朴刀队掩护,投石车到达指定地点后,全部发射,敢死队也随时做好准备。”
十几辆井阑缓缓向前推进,李肃冷冷的望着,城楼上所有的弓箭手全部点上了火箭,表情肃然的看着江东军的井阑车缓缓的向城墙推进。
看着井阑车到了弓箭手的射程之内,李肃冷然下令:“弓箭手,放箭~!”
无数的火箭向井阑车射出,井阑车上的江东士卒马上反射回去,一时之间,两面都有无数的惨呼之声响起,但是虎牢关这边一人对井阑车上的江东弓箭手射倒,并又有两人顶上,而井阑车却没有这种情况,倒下一个并是少了一个,而且已经有数辆井阑车被烧成了火塔,逼的那些在井阑车上的江东弓箭手无奈的从那三丈多高的井阑车上跳下,无不的双脚腿骨粉碎,有些运气不好的,则是直接去了西天。
不过在井阑车推进的同时,两千名由各地死牢中囚犯组成的敢死队在此时出场,手持飞钩,或二人抗着云剃跑了上来,飞钩钩上了城墙上,云梯也顺利的搭上了城墙,无数的敢死队员前扑后涌的冲了上来,攀着云梯、飞钩就要爬上来。
李肃喝道:“刀斧手上前,给我将这些飞钩砍断,灰瓶、巨石、擂木给我向那些江东狗们招呼去。”李肃话音刚落,城墙猛的一剧烈的摇动,几名西凉兵士被临空飞来的磨盘大石给砸成了肉泥。
这颗巨石就像是信号般的,在这颗巨石尘埃落定后,无数的磨盘般大的巨石呼啸着向城墙上砸来~!
江东军的敢死队乘机有数人攀上了城楼,大将赵岑急忙带着亲兵将那攀上城楼的几名江东军敢死队全部丢下了城楼。
无数的灰瓶,巨石,擂木、烧的滚烫的火油全部往城楼下的江东军招呼去,随后无数的火箭又全部射下,城墙下顿时起了一道火海,无数跃过护城河的江东军又被迫的退了下来。
鲁肃技上心头,急鸣金,就要靠近城墙的井阑车队又再次的退了回来,又派人倾倒了无数的火油将那城墙下的火势烧的旺盛,有些旺盛的火苗都要窜上了城墙上。
李肃静静的看着江东军的退去和江东军这个在外人看似笨拙的行为,甚是不解。
火势烧了半个多时辰后,仍然不见减小,而西凉军也懒的管,乘着这半个小时好好的回复体力,老兵们都知道江东军绝对不会如此轻易的退去,就算是现在退去,接下去的战斗也绝对是比之前更加的惨烈。
李肃静静的就这样站立在城楼上半个多时辰,在思索着江东军此举的目的,待看到江东军将四五十辆投石车摆在阵前的时候,李肃才醒悟过来,厉声道:“快,将城下的火浇灭,快~!”李肃的话音一落,数百名西凉士卒提着数百桶上城楼上将桶里面的水倾倒了出来,顿时城墙发出“嘶、嘶~!的声音和烟雾。李肃怒骂道:”是哪个笨蛋给老子用水的,换上细沙将火浇灭,别用水。”
李肃的话音未落,江东军那边四五十辆投石车在同一时间在震耳欲聋的巨响中,一块块巨大的石块已经凌空抛飞而出,翻滚着向虎牢关城头飞来,一眨眼功夫并到了头顶,然后携带着强大的惯性狠狠的落下。
“恩!?”
李肃瞳孔霎时收缩,直直盯着那块巨石旋转着砸下,距离他越来越近,直到即将砸中的时候,才徒地往旁边一闪。
“轰~!”
一声巨响,巨石几乎贴着他的身体狠狠的砸进坚实的墙面,被烧的火烫又被冷水马上冷却掉的城墙此时非常的脆弱,墙面立刻被砸的凹了进去,一条细微的裂缝悄然的贯穿了墙体内外。
“轰~!”又是一块磨盘般大的巨石,再次紧挨着原先拿块砸落,狠狠的砸在了城墙的裂缝之上。这一刻,李肃感到了整堵墙在剧烈的颤抖,有莫名的咕咕声在脚下诡异的响起,就如城墙承受不住如此剧烈的摧毁而发出的凄惨的呻吟声。
“轰~!轰~!”
又是两块巨石连续砸来,无情的砸在裂缝边缘,裂缝迅速的加宽,并且像蜘蛛网般的向着周围蔓延。
“不好,城墙要塌了,大家快闪开~!”
李肃大叫着,又一块巨石迎头砸下,这块巨石成为压跨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轰隆隆~!”
烟尘弥漫中,被冰火两重天弄的满目苍夷的城墙终于倒塌了下来。
“杀~!”
震耳欲聋的呐喊声中,严阵以待的江东重甲步兵蜂拥而来,直扑跨塌下来的缺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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