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躺在地上,伸展着四肢:“千烁,休息休息吧,累的我蛋都没了,我的娘啊,我的祖宗啊,你们带我来世上就是******受苦的吗?****他二大爷的,老子,这次老子再次闯过了鬼门关,又重生了。“这时,就听见从深洞里传来“门唔”的声音,南山惊了一下,坐起来:”这是什么声音,难道真是鬼蜮的声响。“过了一会儿,声音消失了,骇人的沉静;千烁和流构也累坏了,躺在地上,也不管凉不凉的,不大一会儿就睡着了。
千烁他们闯过数字迷阵,躺在亭阁外的小径上,心力交瘁,不一会儿全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千烁睁开眼睛,觉得肚子饿的百抓挠心,可是扫视周围,没有任何事物,千烁心想:“这要不被暗器、石像所害,也得被饿死鬼缠上。”千烁踢了踢地上的南山和流构,两人都睡眼惺忪样子,爬起来,南山说:“千烁,怎么不让人睡觉呢,你捣鼓什么?”
“肚子饿了,也找不到吃的,你们还能顶得住?”
“奥,你不说还好,你这一说,我肚子的细菌开了锅,正在敲盘子敲碟子,等着开餐呢?”
“你说这有啥用,没有吃的,也不能吃石头不是,你说话等于没说,还不如放个屁有味。”流构饿的眼里冒火。
一提起石头,千烁眼里顿时暗淡了,这周围大多为青石,这哪能入口,看来非把我们饿死在这异域不可了,千烁站起来,围着亭阁转悠,奇怪的是,亭阁是一个圆形的房子,没有任何门窗,全用石块垒就,石块砍凿磨平,两块之间密不透风,严丝合缝,千烁心想:“这得费多大功夫啊,这建造者也真有耐心;这亭阁里面肯定有重要的东西,石像,阵法皆为此而设,看来打开亭阁是关键,重中之重。”
千烁又围着亭阁走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任何门的痕迹。南山、流构围过来,也帮着寻找痕迹,用手前后左右摸来摸去,石头光滑平整,用手敲了敲,皆沉闷,听不到有何差异性,流构看看天空,奇怪的是洞中射出的光线在洞的顶部形成了一轮满月,月色淡如水,月色中还有鱼在游动,流构赶紧向洞中看,洞中光线上下什么东西也没有,净白若纱,这怎么回事,流构也拉着南山和千烁看。
两个人都晕了,这地方果真诡异,看着周围的事物是无生气的死物,可是它们偏偏能够活动,南山说:“是不是幻想,这跟咋们在巨人谷的石洞里看到一样。”千烁和流构不知所以,也不好回答,只能沉默无言。南山着急地说:“你们咱都哑巴了,言者无罪,说说无妨,朕也不会杀你们头的。”
“什么’朕‘不’朕‘的,这个字也岂是你能用的,这是皇帝的独占称谓,你这可是有违逆之罪,要灭九族,刨坟掘墓的。”
“你别吓唬我,我胆小,这都那个文明了,我也知道,朕字最早是个人用的,后来就被皇帝独霸了,占有语言就是拥有文化支配权,拥有文化发言权就能统治万民,所以历史统治者攻占异族前,先造舆论,在气势上压过对方,让对方在语言上处于劣势,占领后又管控语言文化,以语言文化作为等级划分标准,从而稳固自己的统治地位。要想不被愚昧,不现在文化的窠臼里,就得先打破语言的藩篱,朕字就应该回归自我,不能单独被某些人独占,流构啊,你就是做稳了奴隶的人群里的一员啊。”
南山呆了,千烁惊异了,有时这流构说古道今,还蛮有历史哲理味道,这一通话,说的他们心里好像开了一扇窗户,呼吸了一些新鲜空气,有了打破铁屋子的勇气和智慧。两人正在发楞时,流构爬到了那个亭阁顶上。
流构站在亭阁的顶上,有点高处不胜寒的味道,也有登高望远,高瓦建瓴的意思,流构看着亭阁的顶部更加光滑,好像有一些图形在房顶上,流构仔细地察看,有些地方不太清楚,他跪下来,仔细地观察图形的样子。从断断续续的图形的大概轮廓来开,这是北斗七星图,南山在下面喊起来:“上面有什么,你发什么神经?”
“房顶上有北斗七星图,看不出门道,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玄机,你们赶紧上来参详参详。”
千烁和南山鱼贯而上,那七星北斗中勺兜中有蓝色的云气在晃荡,千烁摸了一下,石头是坚实的石头,而勺兜中满是蓝色的云气,像水样的东西,圆圆的勺兜洞顶的满月,千烁说:“看来这七星中的斗和洞顶的满月有一定的关联,这勺子中的蓝色的物质是不是象征着水,也就是说,它对应着洞顶上方也是水池类的的东西,你们看这勺兜向上,和天上的北斗七星方向正好相反,勺兜向上说明水保持平衡,不会溢出来,如果一旦这个勺子不平衡,就会出现水淹事件。可这水来自哪儿,这个北斗七星如何保持平衡,这个勺柄指的方向是什么地方?”
千烁一连串的疑问勾起了大家的思考,南山说:“按常人的理解,勺柄乃是把持之物,是整个勺子的一个关键部位,相当于开锁的钥匙,进入房子的门,所以,鄙人认为这勺柄所指的方向一定是进入亭阁的门,大家对着这个勺柄所指的方向找一找,就可能发现进入亭阁的门。”
大家听完,觉得在理,跳下亭阁,按照勺柄所指方向,在亭阁的对应位置千烁大概用手画了一个图形,用手指敲敲,里面沉闷的声音传来,千烁使劲用手推了推,墙壁丝毫不动,千烁说你们闪开,他猛地朝着门的位置打了一掌,只听见“咔崩、嘎吱吱”的响声,墙上的石块向后缩了进去,千烁赶紧退到旁边,只见十几个金属箭都射了出来,吓得南山在旁边直伸脖子,有的箭越过深洞射在了石像身上,没入三寸之多,南山身上冒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