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拒霜似乎还是不死心:“可是,他对你那么好……”她再次捏了捏她那白嫩纤细的手指。
“那你想怎样?”
江拒霜不玩她的手指了,转为玩梧心的被子,她也不知道想怎样呢。
“云归哥哥对我很好,可我总感觉他不喜欢我,所以,梧心姐姐,我刚才……不是……不是对你有敌意,我只是害怕……害怕云归哥哥有一天离开我。”
“看出来了。”梧心说。
“那……你真的不喜欢云归哥哥吗?”她再次确定。
“不喜欢。”
梧心又拿起数论书,书中到底讲了什么啊?真是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她干脆放下了书,打算教育教育这个懵懂的少女:“小霜啊,我知道,像幕云归这样优秀的男人,身边不可能只有你一个人的,如果你不想办法抓住他,不要说一纸婚约,就是结婚了,有孩子了,他也可能出轨。”
“啊?不是吧?”
“你先别慌,我说的是像幕云归这样优秀的男人,不是幕云归。你……和幕云归还没有……吧?”
江拒双子睁大了她的大眼睛:“没有什么啊?”
“就是……没有……圈圈叉叉吧?”
“什么是……是圈圈叉叉?”
梧心绝倒:“这么说吧,就是zuoai啊!”
江拒霜的脸瞬间红到脖子根:“梧心姐姐,你怎么……怎么……”
“看你这个表现,就是没有过呗。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呢,有时候适当的献身还是必要的,而且,对于幕云归这样有责任有担当的男生来说,如果他和你……那个那个了,是不是一定必须肯定为你负责呢?”
江拒霜听完,赫然开朗:“我怎么没想到呢。可是……可是……可是,如果为了抓住云归哥哥,就要和他……和他……那个那个,是不是太不矜持了?他会不会看不起我呢?”
“哎,我现在都怀疑你不是豪门千金,而是我们村头的二妞了,我告诉你啊,那种事情,男人都很喜欢的,如果你和他那那个了,他肯定会被你迷住的,从此他眼里心里啊,就只有你,再也装不下其它女人了。还能让一个男人……就是像你云归哥哥这样有责任心的男人为你负责,,而且自己……也快乐啊,你快二十岁了,早就是成年人了,也该感受感受这种,嗯,快乐,是不是?”
江拒霜红着脸:“梧心姐姐……”
“可是……云归哥哥是一个君子,他……”
梧心跳下床,恨铁不成钢地指着她的脑袋:“动脑啊!”
江拒霜又苦下了脸。
梧心从包里掏了半天,弄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子:“我有一个朋友,很厉害,他不仅画画很厉害,还喜欢配药,他配的这个药啊,曾经让养狗场的一条公狗吃过,将那条公狗放放到一百条母狗中,结果你猜怎么着?”
“怎么啦?”
梧心咳嗽了两下子,一本正经道:“结果啊,一个月后,有八十多条都怀孕了!”
江拒霜简直震惊了:“这是什么药啊?”
“你还不知道这是什么药?你要是把这药给你云归哥哥吃了,然后你洗香喷喷地在他床上等着,我保证,今晚一定会很凶猛的。”
“梧心姐姐,你好坏哦。”
说她好坏的人,已经伸手来拿她手中的瓶子了。
“哎,别忙。”梧心收回手。
“你打算怎么让幕云归吃下这东西?”
江拒霜犯难了:“不知道。”
梧心敲了一下她脑袋:“这么漂亮的脑袋不知道长来干什么的,听好了,他今天不是在烧烤嘛,话说,烧烤跟啤酒最配,你把这个倒进啤酒里,保证人不知鬼不觉。”
江拒霜欢呼:“梧心姐姐你好厉害哎!”
梧心捂住她的嘴巴:“低调,低调,要是让他听到,就不好了。”
“唔唔唔……”
看到江拒霜点头,梧心才放开她。
“注意,别让江绍庭吃了,不然,上演一出兄妹乱伦,我就成罪人了。”
傻姑娘……被人卖了还不知道。
这件事在梧心看来,简直是一个壮举,如果江拒霜跟幕云归的视频被拍下来,传到网上,不知道会引起什么效果,当然,幕云归对她还是挺好的,她不会让他露脸,但江拒霜嘛……拿了她的肾,不取点利息怎么行?卖了,还能买肾6呢。
人逢喜事精神爽,幕云归端着一大盘烧烤进来,说知道她这几天玩累了,但错过美食一定会很难过的时候,她就开心地吃了。幕云归做的东西还真好吃啊,梧心吃完就睡了。
迷糊中感觉到有人在扒她裤子,接着是衣服,接着,是撕裂的疼痛,好像有什么东西钻进了身体,她意识到了什么,睁开眼睛,幕云归高大的身躯在她身上罩出一个黑影,他衣着整齐,只是解开了皮带,但他们的下半身却紧密地连在一起。她咻地睁大了眼睛:“你……”
黑暗中幕云归俯身,贴着她的耳朵说:“你和小霜说了什么,哦,这件事很快乐是吗?那好,我让你快乐。”接着,他开始动起来,全根没入,又全部拔出,梧心干涩的身子完全没有准备好,疼得直冒汗,而身上罪恶之源,动作却越来越粗暴,她也越来越疼。
她挣扎,她踢他,挠他,可他像一座大山,她跟他较着劲,也跟自己较着劲。
他脸上,脖子上全是抓痕,他视而不见,继续动作着。梧心眼圈一红,手伸向空中,啪一声,她没想到自己的力气那么大,幕云归头被打偏到一边,在微弱的月光下,可以看到明显的拇指印。
空气寂静了。
她突然感觉有点害怕,平时他对她是温和的,她一直都是受保护的一方,但此时看到他洁白的虎牙在空气中发着的光,她竟感到害怕,是的,害怕。他的笑容依旧,还是阳光的样子,但这次的阳光分外灿烂,让人想到的不是阳光的美好,而是紫外线的毒辣。
他曲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脸颊,依旧笑着:“从来没有人打过我……”
“看来,我不够卖力,你还有力气。”
他的声音冰冷,像从冰窖里出来,像地狱中的撒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