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住她的下巴,那丑陋的东西在梧心的眼皮底下,直挺挺地插入了她的嘴里。
恶心,无比恶心,她想叫,可是发不出声音,想推,可手还被绑着,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绝望地承受,等着时间流走,一分,两分……终于,他一声吼叫,一股热冲击着梧心的喉咙,她想吐出来,他却不抽出来,按着她的头,直到她把那些污秽的东西咽下去。梧心努力抬起头,不让眼泪流下来,以前和萧上官一起看小说,对男生这种变态的行为很不理解,把女人当什么了,竟然让她们做这么恶心的事,可今天轮到自己头上,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恶心,他把自己拔出去,梧心翻下床翻天覆地地吐了起来,由于手被绑着,掌握不了平衡,摔到了地上,梁夜扶起她,解开她手上的束缚,手微微颤抖着伸向她,她似见到洪水猛兽一般打开他的手,奔进卫生间,翻江倒海地吐了起来。
她不停地刷牙,刷完吐吐完刷,没完没了地,梁夜站在门外,烟头堆了一地,她还没出来。终于,他冲进浴室,夺去她的杯子牙刷,低吼:“够了!”
够了还不够,他那么脏,梁家人那么脏,怎么够
她抢过杯子和牙刷,继续刷,他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她,良久,他一把抱住她,沉声道:“别惩罚你自己,是我的错。”
她一直不说话,身后这个人,是梁夜,她把他想太简单了,他怎么可能被随意算计,即使真被算计了,也要找回利息。
“那你好好休息,我……我让陈威来照顾你。”
“我走了。”
走出浴室,他停顿了一下,她还站在浴室里,一点留恋都没有,他转身,下楼。
陈威见他下来,面容憔悴,神情悲怆,他从沙发上起来,上前,心疼道:“大哥,你没事吧”
梁夜坐到沙发上,倒了茶几上的酒就喝,不一会儿一瓶酒都没了。
陈威更加不爽了。
“大哥,以前我觉得你和鄢梧心在一起,你很快乐,所以即使知道道越还喜欢着她,我还是义无反顾地支持你,甚至帮你说服越,让他成全你们。可是今天我才明白,恨就是恨,你用再大的力气,也无法将爱变成恨,所以老大,放过她吧。”
梁夜眯了眯眼,放过她,谁又放过他
他站起身来,穿上外套,陈威跟上去问:“大哥,你去哪”
“酒吧。”
借酒消愁那不得了,梁家兄弟的酒量,实在是小得惊人。他急忙跟上去:“大哥,我跟你一起去。”
梁夜没说什么,陈威跟他一起去也好,梧心报复计划和逃跑计划失败,一定不待见他们俩,要是他们离开了,说不定她能停止自虐。
秦授什么想法,他很清楚,不过,他的别墅的保全系统,不是谁都能破的,包括秦授。
陈威把他带到一个豪华包厢,里面早已坐了几个人,都是他在b市的狐朋狗友,他一来,爱热闹的扬子迎上来,嘴都笑歪到了下巴:“哟,哥,稀客呀,来来来,美女都为你准备好了。”
桌上,其它人都在逗小美女玩,只有白陆川和梁夜在喝酒。一个小美女柔软的身子像水蛇一样攀上了白陆川,娇滴滴道:“白总,我喂你喝一杯。”
把酒喝到自己嘴里,再渡给白陆川。
他迟疑了一下,喝下了酒,和美女缠到一处。
妈的,孩子掉了就不给睡他白陆川还缺女人吗?小样,看他回去不收拾她。
这厢,只有梁夜一个人喝闷酒,酒一杯一杯下肚,大脑却越来越清晰。不就是一个小丫头片子吗,毛还没长齐,敢跟他叫嚣,不自量力。
把孩子打了,他就会难过到时候让她生十个八个的,看她还敢想那些有的没的。
扬子见自家表哥这样,实在不忍心,那个鄢梧心是个祸害,不能让她毁了表哥,维持梁夜的身份已经够累了,还不让他作为慕云归肆意妄为一下吗?竟然大庭广众公开他的身份,幸好秦授手段够简单粗暴,一个威胁让那些听到的人守口如瓶。
他给旁边的小美女使了个眼色,小美女粘上去,声音魅惑得要滴出水来:“慕总,来,我喂你喝一杯。”
梁夜一翻身把美女压到沙发上,引来周围的一阵哄笑。一手撕开美女的衣服,手伸向她的胸,粗暴地揉捏,美女发出一声痛呼。
妈的,假的。一脚把美女踢下去,喊一声滚。美女忙不迭滚了。
他端了一杯酒,慢慢啜着,还是他家梧心好,哪哪都是原装的,摸起来多舒服啊。肉乎乎的多可爱,不向外面那些,身上一两肉都没有,感觉摸了一堆骷髅……
还是他家梧心好……
“我先走了。”他摇摇晃晃站起来。
“醉了!”大家笑道。
陈威吃力地扶起他,见陈威那小身板那么费力,扬子提议:“要不在这开间房吧,我的地方,环境不比他那差,况且,服务也不差哦。”他意有所指。
陈威心动了,老板这个状态,实在不适合回去见鄢梧心啊。扶起他就往楼上走。
“我要回家!”他突然睁开眼睛,吼道。
陈威忙不迭把他往出口扶。
周围人嗤笑一声没出息,又继续陷入美酒美人中了。
一回到家,他就冲到房里去,大叫:“鄢梧心,你快起来,伺候我睡觉!鄢梧心!”
他连叫几声,没人回答,陈威打开灯往四周一看:“老板,她不在卧室里。”
梁夜摇摇晃晃地走到浴室:“小妮子在洗澡呢,看我不抓到你。”摇晃到浴室门口,转头对亦步亦趋跟上来的陈威说:“你,出去。”
陈威走了出去,但不敢走远,站在门口听里面的动静。
“梧心,开门。”他连叫了三声,里面都没反应。
“梧心,我叫一二三你不开门我就进来了哦,到时候别说我耍流氓,一,二,三……我进来了!”
打开门,刺鼻的血腥味传来,梧心全身赤luo地躺在浴室里,全身都是淤青,下身流了一大滩血,脸上没一丝血色,酒都化作冷汗流出来,一向冷静的他突然没了章法,他大叫:“梧心,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