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唇角带起一抹嘲讽,深眸锁着她,“是,我病的不轻。”
俯身捉住她的唇,狠狠撕咬。
二楼虽说都是房间,但也有三三两两来往的人和服务生。
虞笙用力推开几乎发狂的男人。
咬着唇,黑白分明的大眼此时满是空洞。
低着头不看他的脸,喉咙里挤出几个音节,“霍珩深,你别……折磨我了好不好。”
听到虞笙这样说,霍珩深微抬头,看了看墙上那高挂着的灯。
微微昏暗的灯光仿佛都在嘲笑他的无能——抓不住女人的心就来强的。
感受着怀里人的浅浅呼吸,自嘲一笑。
虞笙,这么多年,到底是谁折磨谁。
是你。
是你先缠上我的。
虞笙本就有些恍惚,这么一折腾,心下大起大落,几乎浑身无力。
虚弱的似乎不堪一击。
半闭着眸,靠在身后的墙上。
葱白纤细手指轻轻拽着面前男人的衣角,才不至于脱力跌倒。
“……我想回家。”
这么说着,眼角都有些委屈的湿润。
活了二十多年,她都不知道,家是什么。
直到不久前,面前的这个男人,给了她一个叫做家的地方。
她想,尽管是一个并不踏实的家,也是她人生中第一个家。
尽管这个男人将来也许会离开她,也是她悄悄爱着的男人。
霍珩深微皱着眉低头,看到女孩闭着眼,素白的巴掌脸上两行清泪。
那张刻入他脑海的小脸,此刻一片苍白。
摸了下她的额头,又用薄唇轻轻碰了碰。
烫。
抬手去牵她那早已无力垂下的小手,却是无比冰凉。
像是在寒冬中冰水浸泡过的一般。
本就白的皮肤,此刻像是被染得更白了一般。
眉头深皱,俯身抱起她,轻飘飘的像是没有重量。
视线触及前方不远处站着的人,脚步稍稍顿了顿。
虞笙迷迷糊糊的,抽噎两下,眼角的泪还在流。
霍珩深抱着她,两只手都没办法再空出来,遍稍稍俯首,去吻她眼角的泪水。
咸咸的,心间说不出的酸楚。
抱着她匆忙向楼下走去,直到经过怔怔站着的人,也没再看一眼。
随着两人在楼梯口消失,高大的男子看了看身旁一言不发的精致女人,“那不是霍总吗?”
苏映婉回神,转头看他,僵硬的扯出一抹笑,“是啊,霍珩深。”
“你从小在榕城长大,那你们……难道不认识吗?”
他可是听说这位影后和华政的霍总nc的薄总都颇为熟悉要好。
苏映婉眸色隐晦不明的看着男人消失的方向。
想了想什么,温笑着开口,“他是我前男友。”
---题外话---
我写的很差吗,最近好怀疑人生q_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