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伯一开口，凤天翔就集中了注意力，想听他准备说什么。结果，等了好一阵，却没听到金伯继续说话。凤天翔忍不住问道：“难道什么？”

金伯微微低了头，将自己眼中的冷意隐藏，淡淡的说道：“城主，其实这个……属下也只是猜测，不敢乱说。”

凤天翔神色一冷：“有话直说！”

“是。”金伯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无奈，随后说道：“属下这次奉命去南疆找大小姐，在南疆增长了一些见闻。听说蛊神殿有一种蛊毒，可以使原本资质上佳的人，变成无法修炼的废物。”

“属下觉得，大小姐有可能是中了蛊毒，所以从前才测不出资质，也无法修炼。”

“大小姐先前醉心药理，也可能是想要解除自己身上的蛊毒。而这一次，大小姐去南疆，很可能就是为了解毒，而且，也确实是解了毒，所以，她的资质才重新显露出来了。”

凤天翔眉头紧皱，显然是将金伯的话听了进去，沉默半晌之后说道：“当年她还只是个小孩子，谁会害她？”

金伯摇了摇头，说道：“这个……属下就不知道了。”说到这里，语气微顿，有有序i额迟疑的说道：“不过……属下觉得，世间万事，脱不开一个利字。谁从大小姐变成废物这件事情上，获得的利益最大，那谁就最有可能，作出这样的事情来。”

“谁能从清歌变成不能修炼的废物这件事情上获得的利益最大？”凤天翔脑子里闪过一个甜美的面孔，那是属于凤家二小姐，凤清漪的脸。

旋即凤天翔又摇摇头，喃喃道：“不，不可能是她。那时候，她也只是个孩子……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心机……”

不可能是凤清漪，却很可能是为了凤清漪。

毕竟，凤清歌是嫡女，凤清漪却是庶出。如果凤清歌和凤清漪两人资质相仿，那么凤家的资源，肯定会向凤清歌倾斜。而如果凤清歌是个废人，那凤清漪能得到的资源，自然会多很多。

这样一想，那个害清歌的人就呼之欲出了。

必然是凤家的二夫人，白璐！

白璐！一定是她！那个目关短浅的女人，亏得他一直以来，那么宠爱她，没想到，她居然敢做这种事情！

凤天翔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一张脸顿时变得铁青起来。

刚好，凤清歌从玄之塔出来了，凤天翔连忙又换上一张温和的笑脸，朝着凤清歌迎了上去：“清歌啊，你累坏了吧？走，跟着为父回府歇息去。”

不管是玄之塔还是灵之塔，每登一阶，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都是天大的压力，要调动全身的精气神去对抗，所以从玄之塔或者灵之塔下来的人，通常都会疲惫不堪，根本不会像凤清歌这么轻松。

所以，凤天翔才会有此一问。

凤清歌摇摇头，本想说自己不累的，还没开口，就看到金伯朝着她使眼色。便改口道：“累倒不觉得有多累，只是有些饿了。”

凤清歌的语气虽然淡淡的，但是听在凤天翔的耳里，却如同是天籁之音，听她说饿了，当即就道：“饿了啊？是为父不好，这会儿，是该吃午饭了。正好，听说昨天有人送了一只人级七阶的墨云豹到醉月楼，为父自己是有些不舍得去吃，不过，既然我们清歌饿了，那我们正好去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