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你敢!你如此荒唐行事,就不怕镇国公责罚吗?”躺在地上的人大惊失色,连凤清歌都顾不得骂了。
他们不了解凤清歌,难道还不了解李墨吗。这个纨绔子仗着自己在镇国公面前得宠,从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连晗月公主都敢招惹,现在让护卫扒干净他们的衣服,他身边的这两个护卫是绝对不可能给他们留块遮羞布的。
“嘁……”李墨对这些人这算不上威胁的威胁嗤之以鼻,嘴里不屑的说道:“你们一群大男人,还是高年级的学生,在这僻静的地方围着我未婚妻图谋不轨,你们敢找上镇国公府?”
“还别说,本少可巴不得你们去找我舅舅呢。到时候要是让舅舅知道,他老人家亲自给本少挑选的未婚妻被你们欺负,你们猜,你们能不能全须全尾的回来武院呢?”
地上的人都不敢说话了。
这满京城谁不知道镇国公闻人逸护短?
他的人,自己教训也就罢了,若是旁的什么人敢动一根手指头,哪怕是起了念头让他知道了,他都不会善罢甘休。睚眦必报!
偏偏皇帝陛下还对镇国公宠信无比,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也不管镇国公府多么不占理,皇帝陛下都会站在镇国公一边。
就像之前,李墨这混账小子偷看晗月公主洗澡最后之让镇国公关了一段时间禁闭一样。
说来奇怪,朔月至建国以来,镇国公府就一直荣宠不衰。每一任皇帝都对镇国公都是一样的,比亲兄弟还亲。
据说太祖皇帝留有祖训,皇室与闻人一族共天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幸好闻人一族福薄,族中男丁多是横死,尤其是每一任镇国公,就没一个是好死的。要不然,这朔月的江山会不会换个姓,还真不知道呢。
地上那些被凤清歌点穴的人虽然都噤声了,可从他们的眼神中,李墨都能猜出来他们在想些什么,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戾气,磨着牙吩咐护卫:“这些不带种的不是说本少荒唐吗?那本少就再荒唐一些给他们看。”
“你们把他们剥光之后去弄些柔韧的藤条来,将这些家伙两个两个背靠背的绑在一起!”
“然后!封了他们的丹田!”
“本少倒是要看看,他们什么时候,能滚出这片林子!”
“是!”护卫恭敬应了。
听到李墨的话,原本变成锯嘴葫芦的高年级学生顿时害怕了,一个个的都大声嚷嚷了起来:“你们敢!不许这样对我们!该死的!我们可是和军方签了契约的!是朔月预备军官!”
“该死的!你们如此羞辱我们就是在羞辱我朔月几百万大军!”
“大将军不会放过你们的!”
“李墨!你这个混蛋!你最好祈祷镇国公能长命百岁,要不然总有一天,你们会落到我们手里!”
李墨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周身散发散发的煞气犹如实质一般的浓郁,连凤清歌都忍不住惊心。
“不劳你们费心,本少的舅舅必然能长命百岁!至于你们,别怪本少没有提醒,你们最好不要踏出皇家武院半步,否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