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接上章,说到在安广城头上惊现一个幻影,有如一个盛怒的天神正獠牙咧齿地眦视城中的一切,守军不由有所害怕。
陈智站在高处,大声地说:“我们过去因各自的政治信念不则而打内战,对不起国家,是极其耻辱的!可是今天呢?今天是保土卫国,流血牺牲,这是我们军人应尽的天职!为此,主公令田先生回来下了死命令!寸土都不能让,一寸河山一寸血,谁退后杀无赦!就算是我陈智与主公有过‘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誓言,可我这位义兄一后退,主公也会毫不犹豫地斩下我的脑袋!好!好极了!这才是我们的主公,公私分明!就算没有主公的这句话,我陈智也在思考着,我们该何以对国家,何以对国人,何以对祖宗,何以对子孙?只有宁作战死鬼,莫为亡国奴!只要有我陈智在,就有交州就有安广在!我陈智誓与安广共存亡!各位听着,谁见到我陈智后退一步,立即可以拿下我的人头!这不但是我的命令也是主公的命令!今日望各位抱定此处是自己坟墓的决心,死战到底!”
守军们全都认真聆听,一声不敢吭,见到陈智大义凛然不由深受感染。陈智大声地叫嚷:“将士们,请跟着我大声地叫‘前面有刀箭者,奖!背后伤刀箭者,见者皆可刀砍其背,无论他官职有多高,一律杀无赦!似此后退者死不能入宗族坟墓!’”
“前面有刀箭者,奖!背后伤刀箭者,见者皆可刀砍其背,无论他官职有多高,一律杀无赦!似此后退者死不能入宗族坟墓!”经过一个又一个的人出声相呐喊,声音不断地接续着,久久地回荡着。传递到守在城池四周的守军将士耳中,随之钻进他们的心中,在心中激荡着,升腾起滚滚热血!
“倭寇快靠近城池了!”“杀死这帮狗狼养的!”说罢,但见汉军士兵高举起石块往城下砸下来,“呃啊”一个倭寇被砸中了头部之后昏昏然地倒于地上,而另一个跟进的倭寇也被砸中肚子随之倒下顺带着把其后面的倭寇也给弄倒,在其不远处的一个倭寇则被砸中脚抱起脚鬼哭狼嚎地乱窜乱跳。
汉军城楼上阎行大叫:“将吧军们,看见了吗?我们是一条命,他们也是一条命!没有谁是两条命的!没什么可怕的!”汉军中有人大叫:“大家快看!城头上方的人影不见了!”“哈哈!我就说了,他们能有什么可怕的,无非是弄虚作假糊弄人罢了!”
卑弥弓呼见到自己的幻影术没有影响到对方的士气,不由大怒,狂嚷:“神使们跟我来!”说着,一帮奇形怪状的人随着卑弥弓呼到了显眼的地方,他们催动精神力,奇怪的事发生了。
但见城上的汉军双手所举起的石块反而砸下来,砸伤了自己的脚,有些石块更是从手中滑去反击向旁边一位正在朝下射箭的汉兵,近距离被硬物击中,射箭的汉兵脑袋都歪了倒于地上。
张任见状奇道:“怎么回事?对方会妖术?石块反而自动攻击向我们来了?如果说他们使妖术毁掉城墙那该怎么办?”阎柔说:“他们应该没有这能力吗?要不,他们早干了,把我们的城墙给毁掉!”张任颔首:“恩!有道理!有道理!”
阎柔说:“我发现了一个问题!”阎柔远望着正在使妖术让石块乱飞以砸汉兵的妖人,张任已知他所指,说:“太远距离的话,他们的妖术就不能发挥作用!”“对!对!张将军和想到一块去了!”阎柔回答证实了张任所想。
“将军!将军!田先生派人告知张将军,请张将军快点聚集善射之士,把对方的妖术给射杀!”偏将王门跑来通知。张任说:“看来田先生和我们想到一块去了!阎将军,你快点去准备吧!”“好!”阎柔一阵小跑地去召集神射手了。
很快地,善射之士已经偷偷地聚集完毕,随着张任的一声令下,他们纷纷张弓射出愤怒之箭向妖术师。正在用精神力驱动着念力以使石块乱飞的妖术师忽然遭到箭的攻击,不由被打倒了一大片,站在四周的倭寇虽然极快地持盾来护卫,可是反而也被射杀一大片。卑弥弓呼在众倭寇的簇拥之下退了回去。
张任振臂高呼:“兄弟们,看见了吗?倭寇一点也不可怕!区区几箭就把他们吓破胆给打退回去了!什么妖术在我们面前是使不通的!邪不压正!”“好!”
城下的卑弥弓呼气得直跺脚于地,大叫:“攻!给我攻!就算用十个人换一个汉兵的代价也要把此城给我攻下!”卑弥弓呼死命令一下,倭寇如潮水般此伏彼起地源源不断地涌向城池来,倒下了一个又有一双奔至。
城头上的油锅对着城下攀爬着的倭寇倒了下来,在倒油的士兵前有盾兵拿着盾牌护卫着倒油兵,盾牌上还插了数箭。烧沸腾的油飞滚而下,四溅沾者皮开肉绽,首当其冲的是攀着梯子的一个倭寇被迎面的油打了个正着,皮肉尽离脸骨,重重地摔到城脚下的时候,骨头都断了几根。其正下方也在攀梯的倭寇第一反应是跳梯想躲过一劫,可是刚跳到地面摔掉脚的倭寇也被紧接飞坠下来的烫油给烫伤,活活被烫死。如此,倭寇就算不被烫死也得被摔死。
自此吓退了在城下密集的倭寇他们往后退一大步,让油不能溅到自己身上,然后又快速地往上攻。喊杀声震天动地。
范府。范承紧缩着,害怕地说:“娘,我好怕啊!为什么爹还不回师啊?再这样下去,此城不保,我们一家都会……”诗雅却是轻抚范承的头发,说:“孩儿,你既然生为一州之长的儿子,就不应该如此懦弱!你父亲是不会回来的!如果城破,我们只有一死而已!外面战事正酣,我要出去,你也要出去慰军!”
范雪莲、范美莲出声了:“娘,我们愿跟你去!把我们的首饰全部都拿出来,以作对杀敌有功将士的奖赏吧!”流着鼻涕的小儿子范欢说:“娘,孩儿也跟你去!”范承见到姐姐妹妹弟弟们这样了,便抹了抹眼泪,说:“娘,我也去!”
范家人便去到城头上,早有传令兵飞报给陈智了,陈智一慌,说:“什么?弟妹来了?他们怎么来了?快!把我的意思告诉她们,让她们回去!她们有个闪失,日后我怎么向四弟交代?”话刚说完,诗雅带着儿女来了。
陈智便作礼,说:“夫人,你怎么来了?”诗雅说:“二哥,立不是让田先生转告不必以我们为念吗?不要以为我们妇道人家不懂事理,似此危难之时,不管是任何人都有责任的!这是我们所有值钱的首饰衣物原本就是国家的,当此国难之时更不能占据,应该尽数拿出以劳军!”陈智犹豫了:“这……”
诗雅慷慨陈辞:“不战送山河,万世同羞耻。吾侪妇女们,愿往沙场死,将我巾帼裳,换你征衣去!国有难非止男儿事,就连我们女性也有职责!”陈智自此不再说什么了,可是诗雅接下来的话又让陈智头疼了:“就让你们看看我们女人比你们男人差还是不差!我也是个军人,身为近卫队长,那么就有责任杀敌立威!”说着提起越女剑大步而去,陈智已感不妙:“弟妹……”改口:“夫人……”可怎么能劝得住呢?
下章内容提要:诗雅率兵出城会不会有危险?陈智又该想些什么办法来守城呢?一个普通的守兵回到了家里,发生了一件事……<!--阅读面页章节尾部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