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
“少爷,少夫人来了。”向上官俊仁俯了俯身,管家毕恭毕敬的禀报道,退下。
走进门里,看着低头忙碌的上官俊仁,欧怡悦没有出声,在一旁坐下,顺走拿起桌上的账本翻看着。
不可否认,上官家的家业作的这么大,只是看这些帐本就能看得出来,一叠叠的账本,分类有序的摆放在这里,而每本账本也一样的清清楚楚地记录着支出跟收入,没有打扰上官俊仁,欧怡悦翻看着这些看似无聊的账本,在看到含糊时,不时的皱一下眉头。
“怎么?你看得懂这些?”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上官俊仁怀疑地问道。从她进门时,他已经在注意她的一举一动,看她账本认真的样子,皱眉头的样子,不时的好奇,难道她看得懂这些。
“你是说这些账薄吗?略懂一点。”合上账薄,欧怡悦谦虚地点了点头。笑话,她怎么能看不懂的,怎么说她在二十一世纪也是一个独立的女性,职场上的精英,懂这都是小意思。
“那么说说你刚刚为什么皱眉头?”听到欧怡悦平淡的话气,上官俊仁脱口问道。
“你看这,账上的支出是每天一百二十两,进帐平均是二百两,这样算的话,一天是应该有八十百过账,可为什么一个月只有二千两,好端端的那四百里那里去了,还有这里,支出那么多,收入有限,为什么还是在营利……”低头,翻动着手里的账本,欧怡悦把刚刚发现的几点漏洞简单的说了一下,不禁的叹息,这古代的人也太不会作假了吧。
顺着欧怡悦指出的几点问题,上官俊仁点了点头,这个店的掌柜是上官家最老的掌柜之一,至于平时送来的账目他也只是浏览一下。
同时,看着欧怡悦,上官俊仁的内心一阵复杂,不禁的好奇,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你找我来不会是为了让我看这些吧?”起身,在桌面走动了几步,欧怡悦淡淡的问道。
古代的女人在家里地位低于男人,最由其是账目这东西,对女人一向是保密的。
“我离开只是短短几天,奶奶为什么性情不定?”明白欧怡悦的意思,上官俊仁坐回椅子上,暂抛去刚刚她的惊人一面,表情变得沉重的问道。
“其实奶奶早已是这样子了,对我有时会判若二人,一开始我也是疑惑为什么,在你离家的这几天,她前后变得太快了,有时都让你不敢相信会是同一个人。”认同的点了点头,欧怡悦无奈的耸了耸肩说道。
老夫人在上次贾美然故意演戏时已经开始不一样了,那是她只是察觉不一样,但不可肯定,只有顺着她的意思走了。
听着欧怡悦的话,上官俊仁皱着眉头,握紧拳手没有出声。
“我找大夫给她看过病了,大夫说是老夫人身体里的毁花粉余毒未情,在慢慢的腐蚀她的五腑六脏,会性情不定,只是病便的刚刚开始。”抬头往着天花板,欧怡悦淡淡的说道。
“为什么会是这样?***毒不是早已清了吗?”忽得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走近欧怡悦,用手抓住她的肩膀,上官俊仁低吼的问道。
“毁花粉自身的解药只能解早期的,太晚了。”任上官俊仁抓着自己,欧怡悦摇了摇头回答她道。
上官老夫人曾是一个成功的商业女性,但她同时也是一个慈祥、慈爱的老人,当初也就是为了这点,她才会坚持要救上官老夫人的命的,或许这就是人的命运是别人无法更改的,她根本没有能彻底的救助了上官老夫人。
“从小到大,到现在,记忆里,只有奶奶陪我走过,在爷爷去死,父母早逝,她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养我长大,教导我读书,经商,帮我打理着上官家的一切家业,这几年更是为了我的婚事操劳着一切,而不孝得我,竟然没有察觉到会是身边的那些女人在毒害着奶奶,甚至要夺走***生命。我……”听到欧怡悦的解释,一把抓住欧怡悦,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
上官俊仁语气哽塞的自责道。
任上官俊仁抱着自己,吸着属于他的气息,欧怡悦没有反抗。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位平时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上官俊仁,长着一幅俊脸只会往女人推里扎的人竟然也会有无助愧疚的时候,跟平时那个霸道、怒气的他判若二人。
“如果,如果奶奶要是走了,我,我要怎么办?你来告诉我,我要怎么办?”忽的把欧怡悦从自己怀里推出来,上官俊仁用严肃的表情瞪着她问道。
“奶奶不会就那么走了的,你还有这个偌大的家,有你心爱的女人,那此期盼你的女人们。”对上他无助的眼神,欧怡悦挤出一幅微笑,示图让缓和这里的气氛,安慰他道。
“对,我还有汝儿,有奶奶留给我的上官家……”仿佛听到了欧怡悦的安慰,松开她的肩,狼狈的推后几步,用手扶住桌子,上官俊仁你低头无奈的重复道。
看着他此时无助的样子,欧怡悦深吸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那么你呢?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吗?”像是想到了什么,上官俊仁抬头,盯着欧怡悦,用无助的眼神问道。
“我……”用手反指着自己,欧怡悦怀疑的问道。
“我命令你,从现在起,你要一直在我身边,不准离开我。”没有再给欧怡悦说话的机会,一个箭步上前,紧紧地把欧怡悦再次搂进怀里,脸埋进她的头发里,霸道的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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