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好看吗？”

“嗯？什么？”顿了一下，“嗯，好看。”

墨无双蹙眉，伸手，“听书要钱，看戏是不是也要付钱？”

君华一梗，竟然无法辩驳，好在有上次的经验，他早有准备。

“桂花糕，莲子糕，松茸糕……”君华掰着手指，一个一个开始数。

还没有数完就被某人强行打断，“在哪？在哪？在容华殿吗？”

君华面露笑意，欣慰的点点头。

能有吃解决的事情，绝对不可用钱。

“春梅夏雨，你们先回兰汐殿，我去研姐姐那儿，一会就回去。”

话音落下，人已经不见了。

一场闹剧，就此作罢。

一首对面的帅哥看过来，很快传遍整个皇宫，火遍整个金陵城。

……

皇宫某个角落，一个黑影迅速闪过，落在窗边，恭敬垂首。

“主子，今日皇宫发生了一件大事……”

一字不落，把发生的事情都重复了一边。

窗户紧闭，屋内清冷，看不到屋内的人。

一直说一直说，说得绘声绘色。

终于说完了，黑影静立，一动不动。

好久好久，屋内传出一声低低的“嗯”，声线清冷，不带一丝情绪。

又过了好一会儿，没有任何声音传出，黑影松了一口气，闪身而过，隐入暗处。

一双纤白如脂的玉手搭在桌案上，把玩着质地清脆，洁白翠绿的玉箫。

纤纤如玉的手指，洁白翠绿的玉箫与暗沉的木质桌案格格不入，但普通的木桌案丝毫没有拉低整体格局，反而成了装点、点缀。

……

“皇兄，非这样不可吗？”上官朔眸底隐隐藏着期待。

上官衍扫了他一眼，“你要退出？”

上官朔一梗，眸光慢慢暗淡下来，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

“皇兄，你原谅臣弟这一回，绝不会再有下次。”

“皇弟不必自责，朕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朕只是，只是提醒你一句，顺便也提醒朕……不能心软，更不能动心。

上官朔看着自己皇兄，总觉得与往日不同，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同。

“此事暂且不提，朕自有决断。你望月楼。”

“臣弟明白。”

想了一会，问出心中的疑虑，“皇兄，如果望月楼背后真的是明王，皇兄会怎么做？”

上官衍瞟了他一眼，“朕不回答假设性的问题，朕要的是证据。”

“是。”

“不过皇兄，有个情况臣弟觉得有必要和你禀报一声。臣弟追查望月楼，刚有点头绪，所有的线索都被人切断，断得干干净净，现在手里根本没有一点有用的证据。”

上官衍面色微变，缓缓抬眼，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这些年明王虽然一直折腾，但是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他根本没有这个能力，也没有如此决断的魄力。”

“所以，要么明王在暗处招揽了很厉害的谋士，为他出谋划策；要么就是有人在背后推动整件事情。”

“故意让我们查出望月楼有问题，又故意切断所有线索。即使知道明王有问题，也不能将他如何。”

上官朔一口气分析完毕，面色凝重的看着自家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