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想,就是把体的si虑等等全部去掉,只剩下感知。
而体会,人对于某种事物的感受和体会。
那这两个到底是有什么区别啦!
我皱起了眉毛,根本想不通它们俩有什么不同。一个是感知,一个是感受体会,到底有什么区别?真的不是同义词吗?根本就是双胞胎一样让人混淆视听的存在嘛。
冥想,体会,体会,冥想,冥想,体会…
我嘴巴里面不由自主的轻声念叨着,似乎想要从这样子的方法里面得到答案似的。
要是我能够像里面那样子忽然顿悟就好了。
我在努力了大半天还是没有成功之后,颓然的垂下了头,这样子想着。
可是这种事怎么可能发生在我这样的运气一直不怎么好的人的上呢?我可是从小到大连泡面抽奖都从来没有中过“再来一”的人啊。
来自非洲人的怨念。
不过他说,这是我自己的力量。
我自己的力量,那么本就应该是要听从我的话的,听从我的意愿的,听从我的指挥的。可是现在却并非如此。它不仅不听我的话,不听我的意愿,不听我的指挥,还曾经死活不愿意出来。
想到这儿我然觉得有些委屈,撇了撇嘴巴又坐在了地上。
真是越长大越小了,怎么还跟力量这种虚无缥缈的死物叫起真来了呢?
我有些懊恼的想着,并因为自己的不合时宜的“较真”而感到莫名的羞耻。
如果莫离在的话就好了。我忍不住这样子想。
虽然我也不知道莫离在这里的话有什么用,但是就是下意识的,觉得如果有他在的话就好了,就有很多问题都会迎刃而解了。就算不能够帮我解决问题,至少,至少可以一起烦恼啊。
我这样想着,抬起头来望着天空叹了口气。
莫离他现在会在哪里呢?会还是在街头吗?还是说和胡轩他们在一起,商讨如何找到我?得道会不会很蠢的用算卦来算我的方位?然后很蠢的发现我还在原地?
我噗嗤一声,忍不住笑了出来。
可是,不管怎么样,不管他们的方法蠢不蠢,有多蠢,他们都在担心我啊。
他们那么担心我,我却还在这个幻境里面出不去。
想到这儿我就觉得急的不行,要是能够快点出去就好了。
但是,说起来,白与溟他把我抓到这里来,到底是要做些什么呢?
这个问题我si考了很久很久了,但是一直找不出答案来。
只是为了让我感到恐慌,让我们都感到焦急吗?怎么可能啊,他才不会有这么无聊呢。像他这样子能够做出残害数名只为一个虚无缥缈的传言的人,一定是在谋划着什么我所猜不出的重大的事吧?
可是这么一想,我就更加觉得焦急和害怕了。
我想要赶紧出去,告诉莫离和胡轩他们,白与溟有阴谋。
我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
其实如果不知道他的这些事,我根本不会觉得他是个坏人。真的。
因为他虽然抓了我,但是什么也没有对我做。每次我冒犯他,他也只是笑一笑,就不理我了。最过分的也就是嘲讽我。
可是这些并不能证明他是个坏人。
他还帮我激发了力量。
如果不知道他的这些事,我真的会觉得他就是个挺奇怪的但是心si不坏的人。
但是问题是,我现在知道他的这些事。
所以我不仅觉得焦急,还很害怕。
我越想越急,却又丝毫没有办法。
“不要…不要想这些…”我干脆捂着脑袋试图给自己“催”。
想不通的话就先不要想了,至少不能让他看到我在苦恼这些。万一他真的一怒之下不让我回去了怎么办呢?
“不要想…想不通就不要想…”我喃喃自语,希望能够快点把这些杂念赶出我的脑海。
虽然说他说自己休息去了,但是万一他什么时候醒了呢?
我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好不容易把这些杂念通通赶出了自己的脑海。
唉。
真累。
虽然说这里有很多的美丽的风景,和无污染的空气。但是我真的觉得好累啊。心俱疲。
我叹了口气,坐下来用手臂抱住了双。
不过,在没有出去之前,虽然不知道白与溟到底要做些什么,但是还是小心着点吧。而且他不是说了,如果我有什么的话就不会放我出去了吗?那么这么说来,他其实是算让我出去的吗?
我这么一想,心中就又充了希望。
总是要出去的,现在急也急不来,不如就先静看白与溟他到底要做什么吧。
反正不管要做什么我都反抗不了。
啊心酸。
我一把捂住了口。
正在我这般那般的感慨的时候,我的余光忽然瞄到了一只脚。
黑的致鞋子。
白与溟的!
我惊吓的抬起头来,表定格在最滑稽的一刻,白与溟笑的前俯后仰。
“哈哈哈哈哈哈哈…”而且笑声极其放肆,根本不顾忌还在一旁的我的感受。
我愤愤的拔了颗草,以示愤怒。
“你可真是…”白与溟已经笑的连气都喘不上来了,我也看的快要连气都喘不上来了。
“活宝。”
白与溟笑了好半天,他那的毫不留的笑声在我的耳边连了半天后,才好不容易从笑声中挤出了这么两个字。
哦。冷漠。
想说我像个智障就直接说咯还这么委婉含蓄,别以为这样子我就听不出来。
我面无表的想着,并不想对他的话做出任何回应。
然后他就这么穿着一西装革履,在我的边毫无形象的毫不留又笑了半天。
最后他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已经忍不住弯着腰开始咳嗽了。
活该。
我扭过头去以免被他看到我不小心笑出来的场景。要知道那样子的话我们之间本就和不存在没什么两样的脆弱的友可能会就此破裂掉的。
当然啦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事实上白与溟似乎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因为我清晰的看到他子微微僵了一下,然后继续放声大笑。
我的子也微微僵了一下。但是并不能笑出来。
我们之间那本就脆弱不堪的友已经破裂了,就在刚刚。
我继续面无表的看着他。但是他似乎并没有什么感觉似的,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si,继续哈哈哈哈哈哈。
等他好不容易停下来的时候,我已经根本懒的理他了。
他坐在一边咳嗽,似乎要把心肺咳出来似的。
按理说这时候最好专心应付咳嗽不要说话,否则只会咳得更加厉害。但是白与溟偏不,他咳嗽着还不忘嘲讽我:“咳咳咳…咳咳…咳咳咳…你可真是个…”
“活宝。”我干脆替他接上了。咳成这样子还非要说话,活该哦。
他似乎有些惊讶,抬头用惊讶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又笑了起来。
…我的哥呦你可消停会儿吧,你不累吗?
我干脆伸出手替他拍着背,省得又笑的咳嗽了,辣耳朵。
他这次倒是没有笑,只是体微微僵了一下,然后就不笑了。
“…谢谢”他低着头,声音小的像是蚊子哼哼。我没有听清楚便又问了一句,“什么?”
白与溟没有回我的话,只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深井冰。
我撇了撇嘴巴,也没有说话。幸好我没有什么迫症,也不是座。
他低着头,一直沉默着,我便也沉默着,手有一下没一下的依然帮他拍着背。
怎么了青期吗?绪这么反复无常的?
我瞄了他一眼,却看到他的刘海垂了下来,黑的一片正好遮住了眉眼。
哦不对,他好大了的,青期早就过了。那应该是更年期吧。
看不到他的神,我也没觉得有什么,收回了目光继续一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他的背,一边漫无边际的想着。
我余光瞄到他撑着膝盖的手,十指纤纤如玉雕琢的一般,好看极了。
我一下子就入了,眼睛一转不转的盯着他的手看。
反正他也在发呆,发现不了,嘿嘿嘿。
此刻的我简直就是个。
惊觉自己的行径和无异的我并没有停下自己的一般的行为,而是继续当好,盯着白与溟的手指看个不停。
“我说,”沉默许久的白与溟忽然出了声,吓得正在对他行使行径的我心都要跳出来了。
“是!”我瞪大了眼睛猛地应了一声,声音里面是被吓到的颤抖。
“噗嗤。”好不容易停下来笑的白与溟在沉默了那么久之后又笑了出来。
我的锅。
我抽了抽嘴角。
都是我的锅。
我就不该到他,如果没有到他我就不会被抓来,如果没有到他我就不会被人嘲讽这么久,如果没有到他…
我瞬间佟湘玉附体,心中腹诽个不停。
不,是忏悔。
我要,诚心诚意的忏悔,这样子才能够感动神明,让我不再到白与溟这样的深井冰。
当然本人也不行。
“你想要回去吗?”
白与溟又出声道。这次,他的声音犹如一道惊雷般,炸在了我的耳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