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我惊讶的看着这儿的一切。
“我的孩子呢”,我发了疯了的呐喊,可是没有人理我。
这会儿一个护士进来了,说:“你醒了”。
我马上问他:“我家人都哪儿去了,我孩子呢。”
她说,“他们可能被分到了不同的病房,有医生看着呢。”
不行,我的去看看,我不放心,我又问护士,他们都伤的重吗。
她没有直接的回答我,可能是怕我难受,也可能是真的不知道。
我心里踹踹不安。
所以,我立马做了一个的决定,拔掉针管,冲了出去。
我此时不知道自己心里想的都是什么,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我一边跑着,护士一边在后面跟着我跑着,我隐约可以听到她大声的喊着我的名字,真是不要命了。
我什么都听不见,也什么都看不见。
我现在已经把我的两个孩子,还有包得道看的把我的生命都重要。
我迅速的跑到护士站,去问他们的情况。
“你好,请问昨天是不是发生了一起车祸,后来伤员都送你们医院了。”
护士小姐说,:“是。”
我又说,“那你能帮我查查他们现在都在哪儿住院,或者在哪儿抢救吗,我是他们的家人,谢谢。”
护士,“好,我马上帮你查查,然后告诉了他们的所在地。”
我又飞奔得去了。
虽然,我的腿上有很大的伤口,上身也到处都是伤痕,可是在此刻,我跑起来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痛,尽管它们还在不停地流血,我却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
我首先是去看了我的两个孩子,因为他们两个太小了,我生怕他们会有什么意外。身为他们的母亲,我现在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是母子连心。伤在儿身,痛在母身啊。
我看到,并且确定他们在这个病房,我便冲进去。
我看到两个孩子正躺着病默默的玩耍呢。
我看到这一幕,自己都惊呆了,这么会,他们一点事也没有。
我又回头看了一眼另一个病,躺着林夕,全身被纱布缠着,只漏了两只眼睛,看得怪吓人的。
医生正在进一步的给她做检查,看来林夕伤的够严重的。
医生看到我,以为我是她的家属,便说她伤的挺严重的,可能要调养三四个月吧,你们做家属的,这段时间一定要小心照顾。
我点了点头,谢过医生。
随后,医生说,“既然没什么事了,那我们就先走了,有事喊护士就行。”
我说好。
我坐着病,看着林夕还没有醒。
我便抱着孩子给他们喂了喂奶,我怕他们一哭闹起来,会把林夕给吵醒的。
我一边喂着他们,一边仔细的,反复的检查两个孩子的身体,我不看清楚,自己终究是不放心啊。
我把这个喂饱了,也检查完了,便换了另一个孩子,然后是同样的步骤,在把他们都喂饱了,也检查完了,发现他们两个只是身上有一点的小擦伤,护士们大概已经处理好了,都贴上了创可贴。
我这才放心。
看到大家都变成了这个样子,孩子我也顾不上照顾了。
我便出去去问医院是不是有专门看小孩子的地方。
看人家说是有。
我辛辛苦苦的抱着他们两个,上楼下楼的,终于找到了。
由于这种看小孩的地方也是属于医院的一部分,所以是非常的有保障的。
我办好手续,把孩子放在他们那,便又飞奔下楼。
我又去询问包得道和师父的情况。
我在护士的指导下,来到了急诊室。
我掀开链子,看到师父正躺在病,一支手正挂着吊瓶,一支手打上了石膏,挂在脖子上。
我心里有点伤心,但看到师父在睡着,生怕会吵醒他。
我看了一眼出来。
护士说,“病人,我们已经给他做了一个全身检查,除了胳膊上有一支折了,我们已经给处理好,打上了石膏,目前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只要在医院再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我听了,一下子安心了,又马上问了一句,我师父在胳膊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医生可能是以为把我给吓着了,拍拍我的肩膀说,“不会的,好好照顾他吧。”
我心里想着,这都是这么了,昨天早上还好好的,怎么现在都成这样了。
是谁要存心害我们啊。
这么多人主院,我一个人怎么能照顾的来吗?我生气的说着。
包得道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呢。
我现在去找谁帮忙啊。
烦死了,天天。
人都是这样,在人都还好好的,没病没灾的,觉的谁
也可以不要,觉得他们都没什么用,知道自己有困难了,才体会到朋友的重要性。
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不经历患难怎么见真情。
我想了想,现在只能给吴昊打电话求助了,因为他是一个人,无牵无挂,其他的人都成了家,自己家里都天天一堆事儿,够焦头烂额了,别人家的事儿自然是不会理睬的。
这道理我自然明白。
吴昊接了我的电话,马上来了,说你去看看包得道,我来照顾师父。
我看到吴昊为我们的家的事尽心尽力的,我有什么说不出的感觉。
吴昊,谢谢了。
说什么呢,把我当外人了,我好歹也是师父的大徒弟吧,我照顾照顾师父也是应该的。你快去吧,看看包得道。
嗯,那师父就交给你了,我去了。
好。
我又在一次在这医院的走廊里开始东奔西跑。
找到包得道所在的地点。
我打听到了他所在的。
不过等我走到这的时候,却发现这是手术室,而且是正在进行中。
我心一下子咳腾的一下,因为手术起来就以为的他肯定伤了不轻,我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害怕,我害怕他一下子这样离我而去。
女人总是浮想联翩。
我焦急的在手术室外转来转去,心总感到不踏实。
那墙上的钟表转了一圈又一圈,还是不见包得道从手术室出来。
我更加的心神不宁了。
可是该来的总是会来,挡也挡不住。
正在我发呆的时候,一个医生出来了。
我马上冲了上去。
医生拿了一张纸,上面写着,病危通知书。
我看到,一下了没有了意识,我吓坏了。
医生扶着我说,病人现在非常危险,我们要和家属商量是否要进行手术,因为我们在手术的过程中发现,病人的病情远远超出了我们的想象的判断,他脑部有大量的淤血,即使我们给他做了,也不能保证他能完全的康复,我们只有百分之三十的希望,你看。
没等医生说完,我便急着说,我们做,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们也要做。
那就签字吧。
我拿过医生手里的笔,此时我的手里冒着冷汗,妞妞歪歪的写下了我的名字。
我此时脑子一片空白,整个人感觉已经傻了。
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是谁,我又在哪儿。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要疯了。我抱着自己。
我无助极了,此刻多希望有个人可以陪在我身边。
之后的事我已经不清楚了,我昏迷了,被护士送到了病房,本来我身上就有伤,虽然不是什么大伤,没有大碍,但因为我没有好好休息,而且有没有吃药,输液所以身体一下子支撑不下了,最重要的是受了太大的刺激。
我醒来,我下床准备走。
护士把我拦着了,上次因为你乱跑,我都被骂了,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再让你跑掉了。
我对护士说,:“求求你,让我走吧,我丈夫还在手术室里呢,我的去等着他。”
护士大概是被我感动了吧,她答应我跟我一起去,但我必须打着点滴走。
我答应了。
我们一起来到手术室,发现手术室灯已经暗了,后来才知道包得道被送进重症监护室了。
我随后便去了,同样家属不可以进去,只能在透过厚厚的玻璃外远远的观望着,这种可望而不可即的感觉。
就这样,包得道在重症监护室呆了五天后,终于引来一个好消息。
医生说,包得道的病情有所好转,我可以进去看看他了。
我一时间感觉看到了希望,但又不敢太激动,生怕会又出点什么岔子。
我全身穿上了医院的无菌衣服,带着口罩和头套进去了。
一时间,我又害怕了,我害怕看到包得道,我会流泪。
我做好了准备,告诉自己,不论一会儿看到什么,都要微笑,不能让包得道担心。
我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弯子,看着包得道。
我看着他,嘴里,鼻子里都插着各种管子,一定很不舒服吧。
我就安安静静的在那看着他,而他依旧的闭着双眼。
护士小声的提醒我,该出来了。
我恋恋不舍的又回头看了他一眼,便出来了。
包得道,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孩子和师父的。
你好好养病,一定要好起来。我在心里默念着。
几天后,我一大早来到医院,医生便说,包得道被转到普通病房了。
我大步的向那走去。
包得道已经去掉了各种管子,但是还是直直的躺着,一动不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