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解老做榜样,剩下那些解家人自然清楚该怎么做。
“解老说的对,自古家主继承便应当有长子继承,这解家家主之位本就该由元魁继承,只恨这狐狸精,才让连环瞎眼给了天榜这王八蛋!”
“解天榜,我早就看你们母子不顺眼了,滚出解家~”
“滚出解家!滚出风海城!”
之前还不知所措的解家族人,此时不约而同将矛头对准了解天榜母子。
解天榜母子本就怕的要死,此时成了全民公敌,仿佛过街老鼠一般,相拥抱在一起。
解天榜哭着喊道:“不关我的事,不关我们的事!”
“你们要杀,就杀我吧,放过天榜吧~”解天榜的母亲苏文静虽然害怕,但是处于护犊之情,强忍着恐惧将解天榜护在身后。
知道掌握他们生杀大权的是解元魁,苏文静赶忙跪在解元魁面前,抓住他的裤子求饶道:“不挣了,财产股份都是你的,我和天榜不和你挣了好吗?只求你放过天榜”
看到母亲为自己下跪,解天榜更是心中悲愤,却不敢表达出来。
同样跪在了哪个他从来不曾看在眼里的大哥面前,咬牙道:“大哥,我净身出户还不行吗?今夜的事,我保证不会乱说,求你放我们~”
说完,便忍着屈辱将脑袋嗑在地板上。
“哈哈哈~”解元魁大笑道,笑的那叫一个畅快淋漓,那叫一个解气。
“爽快!爽快啊!我那无所不能,用鼻孔朝天,从未正眼看我的二弟,竟然会求我~”
解元魁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多年来的屈辱,在这一刻解放出来。
但他并未因此而释怀,那笑容在最终化为狰狞的怒容。
“我放了你们?凭什么?多年来,你们母子骑在我头上的屈辱,就想这么不了了之?你们想的美!”解元魁一脚踹在苏文静的肩膀上,本就文弱的苏文静痛呼一声趴在地上,疼的花容失色,但却一把抱住愤怒险些失去理智的解天榜:“不可~”
解天榜自知母亲是忍辱负重,他愤恨道:“解元魁!你究竟想怎样!?”
苏文静则打着感情牌:“元魁,天榜毕竟是你弟弟,看在你父亲的份上,给他一条活路吧~”
解元魁冷笑道:“给他一条活路?哼,成,但是总归要付出点什么~”
解元魁玩味的上下打量苏文静那玲珑有致的身材,虽已经年过四十,但曾经也是东盛风靡一时的明星花旦,无论是样貌还是歌声都是一等一的,不然也不会被解连环续弦。
“我花了大价钱才请来白大师,白大师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我若不给白大师点表示,如何对得起他老人家?”
说着,指着苏文静一脸戏弄的表情:“白大师,我这位后妈虽是徐娘半老,但床上的功夫绝对一流,您不打算尝尝吗?”
白大师浑浊的眼珠在苏文静玲珑的身上打量一番,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让苏文静不由打了个冷颤。
白大师几乎一生都在门派之中修炼,寻求鬼道上的突破,虽然身边也不是没有女人相伴,但是像苏文静这等迷人的艳丽少/妇,却是极其少见的。
“美哎,真美哎,本座已经忘记多少年没见到如此极品的货了,这次任务不算白来”白大师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目光始终停留在苏文静敏感的身体部位。
“元魁,不要~我是你三娘啊,你不能这样对我!”苏文静一想到被白大师扔在床上随意玩弄,便是浑身打冷战。
“不准动我妈!”解天榜还算有骨气,愤怒之余想要扑上去拼命。
但不需要解元魁动手,就有几个识相的解家人上前按住了解天榜,见他不老实,还对他拳打脚踢,那力道,显然是没留手。
也不知是给解元魁看的,还是本身就对解天榜这些年来的作福作威含有怨气,或许两者都有。
“哥!你不能这么做,苏文静至少是咱后妈啊~你这样,对得起咱爸吗?”解家人中,唯有解花语在一阵挣扎后,上前呵斥道。
解元魁本身对三妹解花语还有点感情,但是他千不该万不该三番两次提起父亲的存在,那是解元魁的心疾,那是他最痛恨的人。
“你不说!我差点把你给忘了,三妹,你是打算给他们出头不成?”解元魁呵斥道。
解花语看被打的已经吐血的解天榜,和哭成泪人想阻拦却不成的苏文静,硬着头皮喊道:“是又怎样?你难不倒连我也要杀?”
“我怎么忍心杀我可爱的三妹,你这么漂亮,杀了岂不是可惜~”解元魁扭头看向白大师,问道:“不如,你也一同来伺候白大师吧?大师,您觉得如何?”
白大师那会拒绝,看那解花语皮肤白皙,身材火辣更胜那苏文静一筹,顿时心动不已,淫笑道:“好俊的丫头,这风海城的漂亮女人一个比一个多,美啊,还是个处子,最适合用来当药鼎不过了”
说着,伸手抓向解花语那高高隆起的美胸。
“高僧救命~”解花语吓得面无血色,连忙后撤来到戒言高僧身边。
奈何戒言高僧此时已是进气多出气少,自己都活不了多久,那有余力去帮助她。
“哈哈~本座看谁敢拦着~”白大师嚣张的怪笑着,步步逼近:“别跑美人,别看本座年老,身子骨可比那些年轻人硬朗的多,保准让你美美的~”
“你不要过来~”解花语被逼得连连后退,心中悲愤,后悔刚刚干嘛嘴硬,非但没救了人,还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一想到保留了二十多年的处子之身被这糟蹋的老鬼给占了,顿时万念俱灰。
就在她思绪,是否要咬舌自尽之时,一只手按在了她的臀部上。
“别退了,再退你都坐到我身上了~”
解花语扭头一看,原来是她无意中退到了赵天佑所坐的位置上,他的一只手此时按在自己高挑的臀部上,刚刚赵天佑若是不推着,自己怕是被绊倒,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
此时的解花语,心中何等绝望,连脸红或害羞的意思都没有。
“或许他能救我?”
可这想法刚刚产生,顿时被推翻了。
连戒言高僧都不是那恶人的对手,他又怎么可能办得到?
“小子!把你的脏手从美人屁股上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