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金倾沫缓缓道。
同时瞥了瞥照片上一个穿紫色衣裙的陌生女人。顿然回想起宴会当时,这个人撞了她一下。
应该是季琪琪安排的人……
蓦地,季琪琪心底松了一口气,天啊,吓死了!
如果再调查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继续查。”封言厉冷声命令。
“是。”
龙裴带着病房里的所有人恭敬地退出去——
莫迪医生还在研究过敏源,进来给金倾沫注射了一针抗体,也很快便退出去了。
此刻,空气突然安静下来,竟然多了一丝暧昧气氛。
主宫套房两端奢华的墙壁上,雕嵌着西方神祗互相纠缠的卷画。
一个是外表凶猛的魔鬼,手里拿着邪恶势力的权杖,而另外一个是天使,他们却互相吮吸交缠着……
姿势令人羞愧的难以自持。
“看那幅画?”封言厉一边给她涂抹药膏,一边饶有兴致地道:“倘若喜欢它们这种的体位,下次我们也可以试试。”
“神经病……”金倾沫咬着粉唇,将视线刻意转移。
果然是变态的人,连周围所有的东西都是变态的。
却还被称为“艺术”……
“这个天使为什么没了翅膀?”她又看了一遍,发现的确没有,蹙眉问道。
“天使的翅膀在古希腊译为自由,这代表它失去了自由。”
“……”
这不就是她现在的状况么?
爱与自由,是她想而不能的梦想。
“可我不同,我不会让你失去翅膀……”封言厉暗哑咬住她的耳垂,厮磨着:“相比较之下,我会让你只待在我的私人领域飞翔。”
一切掌控,都由他主宰。
“这比没了翅膀更加残酷。”她讽刺地自嘲。
没了翅膀,好歹失去希望。
可封言厉的做法却是给人希望,但尽管再怎么挣扎,也逃不出魔鬼的领地。
“只做我怀里的猫,不好么?”他肆意笑起。
“……”
封言厉一手按住她的腰,一步步掀开蚕丝薄被,将缠在她腿上的睡袍,撩开……
“你干什么!”金倾沫浑身一颤,仿如电流划过。
他还真是要变态到那种地步?
“抹药。”封言厉凑近她的耳垂,目光灼热,“不然你以为我想干什么?干你么……”
“……我自己抹。”她耳稍微微发烫,始终抗拒。
愧疚地难以自持。
该死!
“不准,因为你的躯体只属于我,不属于你自己……”他掠过她一寸寸的肌肤,知道她很痒。
“呃……别碰我!”顿然有一种抑制不住的钻心。
像万般蚂蚁啄食心脏一般百转千回,反反复复,密密麻麻的痒。只要他冰凉的大手一触碰,才能减缓难受……
这种感觉就好像chun~药。
“我可以帮你止痒,只要你臣服于我。”封言厉的手很冰凉,在她痒的肌肤处轻挠。
金倾沫咬着牙,隐隐打颤,视线刚好再次撞上墙壁上的那幅卷画,被割去翅膀的天使……
握着邪恶权杖的魔鬼……
不!!!
一瞬间,下定了决心。
“封言厉,我刚刚要跟你说的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