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姑娘!”花非凡将苏丑肩膀一揽,靠在自己怀里,在她的屁股上捏着轻唤了几声,见苏丑不应,便又将眼神从脸上掠过,朝胸脯瞧去。见苏丑足年不过十六七岁,生的玲珑娇俏,不由得心中一喜,将苏丑搂抱住,鼻子在苏丑的头发上使劲的嗅。
大和尚见状怒的大叫一声,晃荡着身子一纵到了进前,把苏丑抢了出来,骂道。“淫贼,当着洒家的面还敢放肆,今天倒要教你吃定了洒家的禅杖。”
那花非凡也知道这个和尚不好对付,只得舍了苏丑与大和尚斗在了一出。
苏丑被大和尚拉到了旁边,听着两人对骂,一个淫僧一个淫贼,一时也分辨不出谁是好人谁是恶贼。一个好人一个恶贼见面必然会动手,可是倘若两个恶贼见面只怕是打的更厉害,只有两个好人见面才不会动手。或许这两个都是恶贼,苏丑只得站在一边,时而看着两人打斗,时而还想自己的马看去几眼。那马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流血。
苏丑打量二人,之间那大和尚虽然凶神恶煞,那个后来的年轻人到显得十分俊俏:头上系着墨绿色的文生公子巾,身上是湖蓝色的长衫外裳,外罩一件黑色的熊皮坎肩,手脚打着紫色束缚,精明利索,身形不知比那个大和尚快了多少。大和尚动作虽慢,却也是挥动着禅杖大开大合,招招凶狠,似有千钧之力,竟使得那个年轻人贴近不得也撤不了身。
“葫芦和尚,你追堵了我三个月,从北平一直跟到河南,你烦不烦!”
“呸!”葫芦和尚朝花非凡脸上怒呸了一口,趁花非凡闪躲的空荡,一拳打在脸上,趁势铁禅杖一抡朝花非凡下盘打去。花非凡见势不妙,扬手打出一只暗器,葫芦和尚只得闪身,花非凡也就势与葫芦和尚分别向后退了开去。
“秃驴,我跟你无冤无仇,你偏偏对我死缠烂打三个多月。你这样要治我于死地,莫不是怕我将你欺负这个小姑娘和其他的丑事一并给你宣扬出去不成?不如这样,今天的事我当做没看见,就此作罢,怎么样。”
“混账!洒家绝不让你北上去投新主,在这等了你两个月了,要不是早就吃尽了酒肉粮食,饿了有十多日了,洒家也不会在这龟息蛇眠,还、还误会了这个女娃子是要将马给我吃肉才冒犯了她!”说着想苏丑看去。
“我呸!秃驴,别以为你出了家,十三年前的事就跟你没有关系!只怕那个余孽,跟这个小娘子差不多大的年纪!”
听言葫芦和尚朝苏丑看去,花非凡看准时机,趁着葫芦和尚转头的空档,把掌伸进怀里将一把黄色的粉末用内力吸在掌心,朝葫芦和尚打去。
“小心!”苏丑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可葫芦和尚已经是躲避不及了,和花非凡硬拼了一掌,虽然是用内力将花非凡逼退,却脚步踉跄倒退几步禅杖杵地惊恐吼道:“三香软骨!”一声吼完便手拄禅杖站着昏了过去。花非凡一脚踹在葫芦和尚身上,大和尚重重的砸在地上发出一阵闷响。
“别怪我心狠手辣。迁都在即绝不能再留着你!这十三年,你一心为石家报仇,真怕你借着迁都之际行刺圣驾,只好在这里就结果了你!”
“为石家报仇?”苏丑略一盘算,忙急道:“喂,你先别动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