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次离开那个空间裂缝的时候,我已经站在了月占家门口,我看着月占家的大门,笑了一声。
“这魇也是真的了解我,直接就把我送到他家门口了,也懒得我跑了。”
月占打开门看到我的时候有些惊讶:
“你怎么也翘课了?!victoria会杀了我们的,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翘课了!”
我:“……”
“我来找你是有别的事,白陈刚来找我了,他想要吧警察引过去,陷害谷百山。”
“你答应了?”我摇了摇头。
“他一定是个傻子!”月占说话总是让人这么的惊讶,白陈怎么说也是长辈,好吧,他更像长辈。
“他现在能把那个警察引去,胡来吗?别逗了,他要是没被警察发现,那谷百山也不是傻子,然后他就完蛋了,那你的苒苒也完蛋了!”
“我知道,这我和他说了。”
“就算被胡来发现,总该有证据吧?没证据谁信啊!”我突然放下了这个事情,看着走到冰箱前面打开冰箱门拿出两罐可乐的他,一罐直接砸向了我,正当他,“噗嗤!”一声打开了罐子准备拉开的时候。
“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但我觉得你有必要知道。”我见他没理我,依旧在拉着他的易拉罐。
“魇要我和你问好!”就这样,他僵在了那里。
“他找你了?什么时候?”气氛突然变得很诡异,他把可乐放在桌子上,走过去拉开窗帘,然后又倒了一杯水坐在我旁边,因为窗帘被拉开,今天外面本来就有些阴的天竟然有些许阳光照了进来。
“我早上和白陈谈事的时候,又遇到了梾木的人,不过你说他们人也真多,有一个能玩火的,和一个带影子的。”
“被他杀了?”月占很容易的就猜到了后面发生的事。
“他带我去了非洲,去了战场,还有,你的家乡!”
“是宙!”
“啊?”是宙的能力,魇通过心里传递消息,让宙来撕裂空间带你们穿梭。
“你好像很了解魇啊?”我眯了眯眼睛看着他,说实话,我感觉月占和魇过去一定发生过什么事,这让我非常好奇。
“你想知道吗?”月占逆着光看了看了,此刻的他真好看,白皙的皮肤没有一点瑕疵,在光线下,眼睛不是我们亚洲人那种深棕色或者浅栗色的眼睛,而是纯黑色的眼睛,黑的像一个无尽的深渊,让人有些出神,可却有非常有神。
“我曾经在加拿大生活过一段时间!”他看了看我,开始给我讲述他和魇的过去。
“与我的族人不同,其实我根本不是亚洲人,我只是长了一张这样的脸罢了,加拿大离北极很近,而魇,是一个中国人。”
“魇是一个加拿大籍的华裔,和我一样大。”
“你是说,魇和你一样大?”
“是的,我们当初都是16岁,刚上高中的年纪,我从北极到加拿大上高中,哪里的气候和我们这里差不多,我也很快就习惯了,当时我在我们班上,第一个认识的,就是魇。”
“他总是很安静,据说他初中就是在我们学校上的,我从来没有见到他去上过游泳课,你知道吗,这么interesting的课他竟然不上。”
“后来我才知道,他爸爸妈妈在他初中快毕业的时候就不在了,我听说他以前似乎很开朗,可能是因为这件事情对他的打击太大了吧。”月占看着窗外的阳关,想起了当年的事情,尽管已经过了二百多年,可依旧记得很清晰。
“我自从知道了他的事情之后,便总是不由自主对我靠近他,有一段时间我甚至以为我喜欢他!”月占对我笑了笑。
“因为他是我的同桌,所以我也很关注他,总是在上课的时候故意装作听不懂去打扰他,我是妖,是族人中少有的天赋能力着,而他那时只是一个在普通不过的人。”
“我们两个最大的相同点就是生的一张漂亮的脸蛋,每天给我们送情书的女生多不胜数,他总是一句话不说,然后礼貌的点点头,然后当没有看到一样就走了过去。”
“时间过的飞快,有一天,他告诉我,他做了一个梦,梦里面,他的爸爸妈妈都回来了,他似乎可以控住住那个梦,为了那个梦,他可以三天不起床。”我心里一紧,他能控住梦吗?
“国外的生活太疯狂了,有一天,他告诉我不要老是想着怎么安慰他,我心里想的什么他都知道。”
“有一天,他笑着把他刚刚在路上看到的景象以动态图的形式传到了我的脑子里,虽然当时并没有动态图。”
“我慢慢发现了他的不对,可他总是云淡风轻的告诉我,这没什么不好的,我当时就和现在的你一样,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花季少年。直到他被学校里面的人推到海里成为通缉犯的时候开始。”听到这里,我心里一紧,果然啊,事情的最后总是可悲的。
“他被人推到海里为什么会变成通缉犯呢?”
“因为他爸爸妈妈就是在他上学时出去冲浪,结果再也没有回来,直到尸体被捞了上来,据说那天下了很大的雨,不过冲出家门的他并没有感觉到,从那以后他就不在去海边,我曾想帮他客服这种莫名其妙的恐惧,很明显,失败了,因为他说,在海边总是能看到爸爸妈妈的影子,因为他的能力,让我也能看到,那种恐怖的场面简直就是在看一场真实的恐怖片。”
“那一年,是五圣者重新选择的一年,当我们学校那个没脑子的金发肌肉男在校园郊游时把他从出海的渡轮上推下去时,才从急忙赶来的船员身上得知,这附近有鲨鱼在活动。”
“我在惊呼声中有些不耐烦,那里的海不像是想马尔代夫那种清澈的海水,而是昏暗,犹如纪录片里的那样深不见底,黑乎乎的海让人有些压抑,我想要是有海洋恐惧症的人见了一定会昏过去。”
“我在更大的惊呼声中跳了下去,当时我的黑锁链还没有现在这么强大,它只能变出几根而已,不过可以伸得很长,我不断地朝下游,总算隐隐约约的看到了他,我知道这里的海越深越危险,我拿锁链拉他上来,他是面带微笑的,当我看到他手上鲨鱼咬的伤口时,我是绝望的,海水很快便冲散了血腥味,成片的鲨鱼朝我们游来,我的黑锁链挡不了多久,恐惧之瞳也只能对一个目标使用。”
“我们尽管没有被鲨鱼攻击到,可我们也上不去,看着他越来越白的脸,没办法,我心一横。”
“你对他坐了人工呼吸?”
“是,我不知道亲了他多久,他突然睁开眼睛,看着我,同一种极其诡异的笑容看着我,在心里对我说。”
“为什么要救我?”
“因为我不想你死!”
“我虽然不能开口说,但我知道,他能听到我的话,一道金光撒了下来,染黄了整片海洋,我以为我是见到了上帝!体力渐渐不知的我昏了过去,我看到鲨鱼朝我们扑了上来,在我昏倒的最后一刻我看到的是魇他不知道坐了什么,鲨鱼都好像被扯了鱼翅一样沉到海底。”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里了,可更可怕的是,那个拖魇下去的男孩也死了,据说是魇看着他把他看死了!”
“魇没有给人解释,这人也就顺理成章的变成了他杀得,我不想在待到学校里,我回来极光族,神书的突然出现,告知了我们第一个五圣者的出现,就这样,半年不见的魇,再次出现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