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躁动感让叶子轩的喉间发出了无限接近于兽的嘶吼,他的双眼布满血丝,痛苦,渴求,难耐,所有情绪全都在他的身体里交杂,他听得懂慕以淮的意思,可是却无法回答。
慕以淮褪下手中的白手套扔在脚边,他盯着叶子轩的眼睛,最后说了句:“别让我失望。”
话音落下,男人迈开长腿,面无表情的离开佛欢。
管事的战战兢兢的跟在一行人身后恭敬的送他们离开,等到视线里终于没了这位祖宗的身影,他才像是活了过来,擦着额间的冷汗,他带着佛欢的人架起地上已经难耐得撕开了身上衣服的叶子轩。
半响,不解气的上前踹了他一脚:“我艹你!什么人不得罪,偏偏得罪了这位祖宗!”刚一得到慕以淮过来佛欢的时候,管事的差点以为是世界末日到了,不然这位传言中洁癖得近乎病态的主子,怎么可能会踏足佛欢这种地方?
想起先前那会儿的提心吊胆,管事的也是恨得不行,指挥人架起叶子轩,他吩咐了句:“佛欢里不是有好多得了病的小姐么,就让那些人来伺候。”
底下人应了声,架着叶子轩也下去了。
就这样,一天半之后,慕以淮的助理孙亮接到了佛欢管事的电话:“孙助理啊,是这样的,先前慕少放在这里的那个少年人,已经差不多被玩废了啊,这都36个小时了,用了五倍的药他也硬不起来了,您看是不是……”差不多得了?再下去也只是浪费药啊。
孙亮只回了句:“按照慕少的意思来,佛欢不是号称连阉人都能满足吗?那个人好歹还是个正常人,没办法撑足72小时,也要想办法凑够72小时,你去告诉那个人,反正他现在都已经废了,继续撑下去,叶家还在,说不定以后他还能翻身,但是要是给了慕少对叶家出手的机会,他的下半辈子可就什么指望都没有了。”
管事的连连应下,不敢再问,挂了电话之后,果然是使劲浑身解数,五倍的药量不够就十倍,十倍不够就连注(射)剂也一起上,叶子轩就那么硬生生的又撑了一天,到最后,几乎每一次释放都是放一次血。
这些原本是世间最快乐的事情,此刻却成了他终其一生都无法抹去的梦魇,每一声嘶吼,都是用生命在透支。
68个小时之后,叶子轩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他浑身赤果趴在肮脏不堪的床上,少年原本清澈的瞳孔已经被浑浊覆盖,剩下最后四小时,无论管事怎么办,叶子轩也都绝对起不来了。
想起那天和孙亮通话时,孙亮的语气,让在佛欢呆了这么多年的管事第一次升起害怕的情绪——草,这种玩法,真是一辈子见一次就够了,再来一次,他都会被吓得不(举)。
管事已经烂得差不多的心居然起了对叶子轩的那么点滴的同期,难得语气温和的凑过去慢声说话:“喂,就剩下四个小时了,慕少说了,你要是撑够了72小时,靠着你们叶家,说不定以后你还有机会翻身,你要是撑不下去,叶家可要跟你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