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有绚丽到了极致的烟花在脑海里盛大绽放，有那么一个瞬间，慕以淮的神智甚至只是一片空茫。

等小姑娘的那句‘没关系’所包含的意义真真切切的沿着心脏的脉络顺着四肢百骸游走的时候，他的吻已经先于意识落在了女孩儿的唇瓣。

他吻住她，在两个人都很清醒的状态下。

少女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就那么温顺的躺在那里。

“这样子……也没关系，是吗？”男人声音喑哑的问。

盛熙的脸已经红透，可是黑暗的房间给了她无限勇气，她说：“没关系。”

心脏像是着了火，烈焰焚烧得慕以淮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他将女孩儿压在身下，褪下她的衣服，炙热的吻从唇瓣一路蜿蜒到了锁骨：“这样呢？”

他不等少女回答，继续往下，直到小姑娘的身体渐渐绷紧，她揪紧身下的被单，任由哥哥的动作越来越……孟浪。

很快，房间里被哥哥的喘息声和她若有似无的低泣声充斥。

察觉到哥哥已经抵住了入口，她终于开始害怕：“哥哥，不要……”

带着安抚的吻很快落在她的唇瓣，他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声音低哑：“别怕，小熙。”

他没有停止，一点一点的撑开。

和在酒店那晚是完全不同的感受，真的……有点疼。

笙歌那晚的梦魇终于还是占据了上风，盛熙撑着哥哥的胸膛哭了出来：“哥哥，不要。”

她是真的在害怕，慕以淮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女孩儿趴在自己胸口：“别怕，哥哥不会伤害你。”

盛熙攀着他的肩膀，点了点头，却还在小声的啜泣。

等到女孩儿的气息渐渐平稳，他提着她的身体往上，试探一样再次吻住她。

小姑娘真的很乖，边哭边抱着哥哥：“哥哥，对不起……”

“傻瓜。”心底那片一直都存在的荆棘随着女孩儿的道歉而终于不再发刺，他亲了亲她的嘴角：“什么时候开始……没关系的？”

“昨天晚上在酒店，我真的没醉。”女孩儿小小声的辩解：“我知道那是酒，所以没喝。”

所以……很早之前，他的女孩，也已经是和他一样的心思了么？

“最早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嗯？”他又问。

而这一次，小姑娘却怎么也不肯回答，只是越发抱紧哥哥，将脸埋进他的胸膛。

这样亲密的姿势让他想起昨晚的春光，男人喉结微动，他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倾过身体去吻她：“再复习一遍昨天晚上的事情，可以么？”

哥哥一退再退，到了这一步，根本已经不打算再让她拒绝了。

问着可以么，可是其实都没有给她机会选择。

兄妹俩出来旅行的第一个晚上，就那么在哥哥没有停止的索取里慢慢变成了天亮。

除了最后一步……真的，什么都做了。

她再怎么求饶哭喊，哥哥都没有停下。

盛熙最后的记忆是哥哥从背后搂着她的腰身在冲撞。

他的吻落在女孩儿雪白的肩上，带着极致的疼宠，也带着极致的隐忍。

像极了一头……禁欲的温柔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