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盛熙最终还是没让哥哥牵着她的手下楼，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她就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见哥哥神色平静的看她，盛熙自己有些气虚，可还是小小声的说了句：“哥哥，先不要这样好不好？给妈妈一点时间，我不想让妈妈担心。”

盛熙对自己在乎的人容忍度向来高，更何况，她不知道盛桑榆背着她做的事情。

可是……这已经是今天晚上的第几次了？

第几次盛熙为了盛桑榆而选择推开他？

看着女孩儿明显带了不安的小脸，慕以淮笑了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好。”

没关系，既然盛熙不愿意选，那就让盛桑榆来选——盛熙，所有会让你有机会有借口推开我的人和事，我都会，全数抹杀。

两个人下了楼，秦念初脸色发白的偎在盛桑榆身侧，而盛桑榆久经风月，盛熙那一脸红潮未褪就足以让她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心底微沉，盛桑榆朝她招手：“小熙，过来。”

盛熙有些迟疑，看了眼哥哥，到底还是摇了摇头：“不了，妈妈，哥哥赶时间，我和哥哥先回医院了，晚上我不在家里睡。”

“你——”盛桑榆刚想说话，她旁边的秦念初却拉了她一把：“桑姨！”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慕以淮已经率先走向玄关，盛熙最后跟盛桑榆道别，赶紧跟着哥哥一起出了慕宅。

慕以淮是真的有些忙，将小姑娘送回公寓之后，转身就走了。

他这一忙，就直接忙到了凌晨两点，等回到公寓，盛熙早已经睡熟了。

他躺下去将小姑娘搂进怀里，几下便脱下了她身上的睡衣。

盛熙被吻醒过来，迷迷糊糊唤了声：“哥哥……”

慕以淮没说话，黑暗的房间掩住了他眼底的戾气，可是只要一想到盛熙还有那么多退路可以走，她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因为随随便便的无关紧要的其他人就推开自己，已经在心头盘桓了一整夜的暴虐就几乎再也掩藏不住！

那天晚上他的情绪明显失控，有好几次盛熙甚至都生出了哥哥想要强迫自己接纳他的错觉来。

最后还是盛熙隐约带了低泣的声音让他清醒，可是慕以淮却没有停下，他抱着她在床上坐起来，用手指撑开她的身体。

“哥哥……！”女孩儿哽咽着唤。

男人的声音喑哑：“小熙，你要习惯哥哥。”

除了上一次在圣叶小洋楼，为了帮她解药性，这之后，无论他们亲昵到何种地步，慕以淮都不曾真正强迫过盛熙。

她知道可能是今晚自己的举动终究还是惹恼了哥哥，所以真的很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

可是哥哥的动作却快到几乎将她逼疯，只是短短数个呼吸的时间，她就发出了小声的尖叫。

再然后，便是狂乱到了极致的夜。

盛熙的身体终究太稚嫩，根本承受不起这样的索取，她已经记不清哥哥发泄了几回，她只知道，天边开始泛起鱼肚白的时候，自己终于撑不住陷入了昏睡。

凌乱不堪的大床上，慕以淮抱住小姑娘吻痕遍布的身体：“盛熙，不要想着离开我。”

我真的——会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