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末年,社会动荡,皇帝昏庸,加之各地官僚无拘无束,强压百姓,搜刮民脂民膏,贪污受贿。间接使民间商人有可趁之机,贿赂官员,官商勾结,使商人个个富得流油。可普通老百姓,家家无米可炊,吃了上顿没下顿,家中财物更是稀少,可这些商人,完全没有怜悯之心,个个盘踞粮食物资,高价卖给黎民百姓以谋取暴利,让民间大量财产转移到个人身上,各地经济瘫痪坏死,只剩下一些清官在垂死挣扎,来挽救这沉睡的大明王朝。
赵公明,一位道院的小道士,只因再一次济世游历中,碰巧救了正在外出打猎而遭遇乱党诛杀的明穆宗,明穆宗为了感谢他,将赵公明带回京城,一个月的交处,明穆宗看出赵公明的心中所想,也看出他特有的才能与处事经验,特奉他为陕西省丹凤府的知县,带着亲赐的尚方宝剑来接手这个穷乡僻壤今年又是灾害之年的山沟沟县府。
赵公明领了明穆宗的圣旨,带着衙差脚马,足足走了三个月,来到了这贫困潦倒的穷县,就在赵公明带着衙差刚到知县府中时,随着赵公明来的几位衙差一个个瘫坐在地,看着眼前一片狼藉的县府和到处都是灾民的街上。顿时没了希望。
赵公明本是道士出身,心中有善,与人和谐,传来府中的县丞,命令他带领府中的原住衙役,将县中粮仓大开,来拯救这些灾民。县丞带着傲气走出府中,定目一看一看这位知县带着皇上的尚方宝剑前来赴任,吓得当场跪在地上急忙跪在地上说道:“知县大人驾到,小官有失远迎,你说的小官这就去办。”说完,踉踉跄跄的爬起,叫出几个衣着不整的衙役向院外跑去。赵公明长出一口气,看着乱糟糟的府衙,一人上前拿起扫把,将院中的枯叶扫干净。而那四位见知县都在劳动,过意不去纷纷跟在赵公明身后,一同打扫着府衙。
时至正午,赵公明将府衙打扫的干干净净,将府中公器摆放整齐,正式开堂受案,然而久久都不见百姓前来申冤。赵公明觉得其中必有蹊跷,将县丞传回,询问一番。
公堂上,县丞恭恭敬敬的跪在堂中,赵公明严厉问道:“县丞大人,本官问你,这街上难民无数是怎么回事。”
县丞听到赵公明的审问,畏畏缩缩的将头抬起,恭敬的说道:“知县大人,有所不知,这丹凤府有一地商金万川,天资聪慧,审时度势,见天干地旱之际,将余粮收存,等待百姓家中断粮之时,将自己家中的存粮高价卖出,生意大好。可是天气不见好转,那金万川也越来越贪心,粮食价格越来越高,百姓无奈用房子做了抵押,换来粮食续命,可日子久了,粮食吃完了,房子也没了,只能流浪街头了。”
“什么,你个堂堂县丞怎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赵公明怒拍桌子问道。
县丞被吓了一跳,身子一哆嗦急忙说道:“大人赎罪,小官实在是形式难为呀!”
听了县丞的说辞,赵公明猛然站起,手指指着县丞说道:“有什么形式难为,难道你的形式难为就能低过千千万万百姓流离失所吗!”
“大人,我!”县丞面对赵公明的质问,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赵公明见县丞不言语,快速说道:“丹凤府县丞,玩忽职守,不解民情,妄为父母官,来人,压入地牢,秋后发落!”衙役闻声而来,将县丞压入地牢。而赵公明带领剩下的几位衙役,背着府库中的粮食,直奔街中,将粮食一一发给难民百姓。赵公明走过之处,难民没有不说好的,都说赵公明是父母官。而赵公明听了百姓的赞美,并没有傲气,依然与民亲和。
经过一日的观察研究,询问和听言,赵公明已将这丹凤府的大致情况了解。就在那府县中央处,一个堂皇的高墙大院慢慢浮出赵公明的视野。随着府库中的粮食渐渐减少,难民百姓人数是越来越多,加之自己刚到这里,若要将这里治理好,必须要看这一事情的解决力度,才能决定自己在这里的地位,也有自己的善心不断牵引他去那金家大院中探个究竟。
两天后,赵公明将县府中的事情安排妥当,带着两位衙役,大步向金家大院走去。百步之远,赵公明来到院门前,大力敲打门板,只见那金万川急忙打开大门,低声下气的对着赵公明说道:“知县大人亲自驾到,小民有失远迎。赎罪,赎罪。”
“哎呦!这金员外亲自为我开门,本官为之感动呀!”赵公明牵强笑道。
“哪里!哪里!小民为大人开门本是职责所在。知县大人快请进!”金万川边说边俯身挥臂指引赵公明,而赵公明一脸笑意的随着金万川的指引来到大堂。
大堂中,只见瓷器满布,家具整洁,比自己的知县府要好上百倍,赵公明看了心中很是愤怒,但是此次前来的目的不是动怒,而是为了百姓求粮食,所以压制住心中的怒火。赵公明四处看看,坐在这上位笑着对金万川说道:“金员外真是家大业大呀!家中布局要比我那知县府好很多呀!”
“大人说的什么话,我金万川就是一介商人,哪能与大人相比,若是大人喜欢。小民将这些东西送于大人。”金万川接过话道。
赵公明一听,笑声更大了,笑着说道:“金员外真是阔气,怪不得是咱们丹凤府的头号商人。但是本官无功不受禄,不能收呀。”
“大人客气啥,大人本是新官上任,我金万川本应要去看看你,谁曾想生意忙碌,腾不出时间,才将大人搁置。”金万川陪笑道。
赵公明听了金万川说辞,站起身来,面不改色的说道:“那好,既然金员外要送本官东西,那本官就开口要了。”
“大人尽管说,我只要有的全部给你。”金万川道。
赵公明听了金万川的说辞,笑着说:“那就好!不知金员外家中可有余粮呀,我那前任县丞将府县粮库中的粮食贪污,搞得我这新来的知县没有饭吃,这不来员外家讨粮来了。”
金万川听了赵公明的话,想了半天,强笑道:“大人真会开玩笑,那县丞胆小如鼠,当初让他把库中粮食卖给我,他都不敢,怎能贪污呢!”
赵公明一听,心中想,这金万川果然不是什么善茬,精明的很,想罢赵公明淡笑道:“员外有所不知,那县丞见你将粮食高价卖出,他也学你一样,谁曾想贪念过大,把持不住将库中粮食卖完了。而我这知县一来,发现在府库中没有粮食,自己要饿肚子,我想员外不能不管吧。”
“原来如此!知县大人放心,我金家粮食还有千百石,待知县回去,我让下人给你送上百石,帮知县度过这饥荒之年。”金万川振振有词的说道。
赵公明听到这,不禁拍手称赞,随之告别了金万川直奔县府。府中,送来的百石粮食放在院中,赵公明下令将其全部分给百姓,让他们好好的活下去,可是赵公明看见百姓有房不能进,有榻不能卧的场景,自己的那点慈悲之心再一次点燃。他想要为百姓们要回房子,来实现这丹凤复兴之路。
陈思了几日的赵公明完全想不出任何办法来为百姓要回。直到今天,那府堂前的锣鼓被敲响,赵公明快速上堂,只见一妇人跪在堂中。赵公明和蔼的问道:“堂下何人,报官所为何事。”
妇人见知县的盘问,一头瞌在地上,呜咽的说道:“青天大老爷呀,要为我申冤那。那金万川不是人,仗着自己有权有势并勾结县丞大人,将我家千石粮食抢去,还将我家女儿玷污。求大人帮帮我吧。”
“什么,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如此污秽之事发生,天理何在,传县丞,金万川前来受审!”赵公明怒打着响木说道。衙役随声而动,没过多大一会,将穿着囚服的县丞带进堂中,而那穿着华丽的衣服的金万川也阔步向堂中走来,直直的跪在堂中。
赵公明忽然拍了一下响木,大声说道:“金万川,你可知本县传你所为何事!”
金万川惊了一下奸笑道:“小民不知大人所为何事,只是若有用得上小民,小民定当配合。”
赵公明听了金万川的说辞,心中怒气冲天,对着妇人说道:“你快快将事情原委道出,本官为你定夺是非。”
妇人缓缓抬起头抽泣的说道:“小民王心秀,家中有一女,只因这灾祸之年,家中没有粮食,就用自家的房子去换粮食,可谁曾想,这金万川到家中取房契时,看上了我家闺女。他立刻转了想法,对我说,只要将女儿嫁给他,就管我一家吃喝,小女不答应,金万川就明抢,我等身单力薄,无力反抗,小女被金万川抢走,就连家中的房契也被拿走。我急忙来报官,可县丞大人不但不管,还将我轰出府衙。而我那小女,不愿受这委屈撞墙而死。”
“什么,县丞,可有此事。”赵公明拍下响木问道。
县丞见赵公明的质问,支支吾吾的说道:“大人饶命,小人只是一时利益熏心,才犯此大错,求大人饶命。”
“你呀你!身为父母官,不为民做事,妄为狗官,来人,拿尚方宝剑。”赵公明突然站起对着县丞说道。
县丞见尚方宝剑呈上顿时吓晕了过去,而那金万川也紧张过度。随着赵公明的质问而打了一哆嗦,并快速承认了罪行。
赵公明将事情原委全部了解,心中很是气愤,抽出尚方宝剑将县丞与金万川刺死,以解心中怒火。
手起刀落,金万川随着一声惨叫,倒在血泊中,赵公明心中的怒火久久不能平息。只见金万川的血泊越来越大,身子也慢慢收缩,突然一股黑烟从体内喷出,将赵公明等人围绕。烟雾慢慢散去,一只巨大的蟾蜍卧在赵公明面前,堂上的衙役和妇人当场吓晕,而赵公明却没有退缩,静静的站在蟾蜍面前。
蟾蜍静止了一会,突然吐出舌头向赵公明飞来,赵公明轻身一跃,躲过蟾蜍的攻击。举起尚方宝剑砍向正在收回的舌头,蟾蜍见状,快速向赵公明扑去,巨大的身躯向赵公明身上压来,赵公明完全没有在意蟾蜍扑来,只是专注的看着即将砍断的舌头。随着扑通一声,蟾蜍半蹲在公堂上,而那赵公明被蟾蜍压在身下,蟾蜍快速吐出舌头,将赵公明黏住,拖回口中,而无法反抗的赵公明只能任其宰割,毫无还手之力。
蟾蜍肚中,赵公明见大量带有腐蚀性的胃液呼啸而来,赵公明抓住胃臂,希望能躲过这胃液侵蚀,可一切都是枉然,胃液数量之多,很快将赵公明淹没,伴随着腐蚀而消失在腹中,赵公明一命呜呼!
赵公明的灵魂随风飘荡,恍恍惚惚的来到凌霄宝殿,玉帝念他一生修为,积善养德,奉他为终南山玄真财神,掌管人界财务。赵公明得到玉帝的封赏,正准备设宴款待众仙家时,突然想起还在丹凤府作乱的蟾蜍,赵公明快速飞出天门,来到丹凤府的上空,只见那蟾蜍挪动笨拙的身子,伤害着毫无反抗之力的百姓时,赵公明看不过去,喷出一道金光射向蟾蜍,金光被其快速吸收,只见其挣扎了几下,突然全身散发金光,化作一金蟾蜍静静的站在原地,赵公明没有松懈,立刻射出一道金光,将这蟾蜍变作一金盆,金盆随着赵公明的手势而飞起,来到赵公明的身旁,赵公明坐在上面,慢慢悠悠的向天庭飞去。而人们看见财神驾到,并将蟾蜍变成金蟾蜍,化作自己的坐骑后,一些为了祈求事业成功,家中财源滚滚的运势时,便刻出蟾蜍的模样摆在自己的店前,祈求财运。
而那金万川本就是蟾蜍精所变,赵公明只是觉得自己已成神仙,没有坐骑很是尴尬,正好有这蟾蜍捣乱,将其收为坐骑岂不是一举两得。而那蟾蜍也是多变之物,被收服后,时而时聚宝盆,时而时金蟾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