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刚刚升起。
纯黑色的大礼堂。
“各位,我们从今天开始就要回归正常的学习了,因为我们还有几天就要毕业了呢!”maria甜美的声音响起。
tassel站在殿下旁边,说“殿下,关于祭典,您有什么想说的吗?”
“你不是和她一伙儿的吗?”
“以前是,但现在不是了,我也得为自己找一个好的去处嘛。”
“当年他们打入血族的本部,占领了暗社会,又在我手里救走了她,这次,我不会放过她的,无论她是谁。”
“殿下,那您收留我吗?”
“别忘了你做过什么。”
“浪子回头金不换。”
殿下没有再理他,走出了门。
“您要去哪?”ling问。
“去找azreal,他已经好久没有出现了。”
“您,找他有什么事吗?”
“我要靠他的力量才能彻底清理秩序。”
“我帮不上您吗?”
“ling,别以为我让你当我的节度使,你就可以和彼岸比了。”
这是这么多年来,殿下第一次主动提起彼岸的名字。ling默不作声地跟在她身后走着。
“你找我?”azreal脸色苍白。
“你怎么脸色这么差?”
“没什么事。”
“你知道上次的药物是什么吗?”
“你的血?”
“不,是蔷薇的眼泪。”
“她……要醒了吗?”
“我不会让她醒来的,我要她长眠。”
“所以……咳咳,你是让我帮你?”azreal看上去很虚弱。
“聪明,不过,你到底什么情况?”殿下皱起眉。
“上次的伤,还没好。”azreal有些不好意思。
“我带你去看一个人。”殿下拉起他便走,似乎忘记了他是血猎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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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曾相识的巫女帽。
“殿下,您怎么又来了?彼岸不在您就这么不知道爱惜自己吗?”
“不是我,是他。”
那绿色的眸子看见azreal时露出了惊恐,“他是……”
“嘘——看你的病,别说不该说的话。”殿下给了她一个眼神。
那女巫一边查看azreal的伤口,一边和殿下说起话来。
“殿下,您的伤怎么样,恢复的好吗?”
“不疼了。”殿下在小屋里四处走走停停。
“没有开裂之类的状况吧!”
“没有。”殿下拿起一个装有一株花标本的瓶子。
“我给这位先生包扎完再看看你的伤口。”她看见殿下拿着那个瓶子了,“话说,殿下,他……真的死了吗?”
“我觉得,没有,但是我现在还不能把消息散播出去。”
“好啦!”她给azreal的伤都包扎好之后,走到殿下身边,抢下殿下手中的瓶子,“你不要再睹物思人了,过来让我瞧瞧。”
她打开殿下腹部的纱布,“这是血猎干的吧,看样子有愈合的迹象了。”
azreal听到血猎二字的时候,眼眸紧了一下,那天血猎只有他在场,但是他绝不是那个想杀她的人,也就是说,那天还有人在。想到这些,他道了谢,匆匆离开了,他要去本部问清楚这冷枪是这放的。
“他到底是谁?”女巫见azreal走了,问殿下。
“你也觉得是?”
“特别像,但是我不能肯定,毕竟我也只是见过他一次而已。”
“他有一半灵魂。彼岸的灵魂。”
“什么?”女巫停下了手上的工作,睁大眼睛看着殿下。
“恩,他只有一半灵魂而且是属于彼岸的灵魂。另一半,我没猜错的话,在ling的身体里。”
女巫手中的剪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让我缓缓……一下子接受不了这刺激。”
“所以,让他们两个的灵魂变成一个,彼岸就回来了。”殿下坚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