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默不作声跟着辛西娅的奴隶一起离开,剩下我一个杵在原地,气氛一下子静默下来,我不敢随便乱动,沙赫勾起我手上细链子,拖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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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人出去,他拖着我便走,刚才还空荡的浴池,此刻被注满热水。两名脖戴金环的黑人女奴跪坐在浴池边,手里捧着沐浴更衣的衣服与洗漱用具。
“如你所愿,我三年不会占有你的身体,以阿胡拉的名义起誓。不过从此以后,你要为我保持忠贞,并随时在我身边,半步也不准离开。”
他丢开我,略微仰首,其中一名黑奴起身,向我过来。她袒露全身紧密肌肤,灯下肌肤如黑色丝绸,面容姣好,像一头刚刚成年的母豹子,脚步轻巧的过来。从脖子上取下钥匙来为我开锁,听到咔哒声,我全身顿感轻盈不少。
她略微低垂头颔首,重新跪坐在另一名与她似姐妹花一样的黑奴旁,浓密睫毛下垂,看上去很美,像睡着了一样安静,我实在分不出她们有什么不同。
沙赫走入池水靠在石壁上,甩动额头两侧被汗水黏住的碎发,扔了块果脯入口,双臂一展阖上眼皮。
我看了眼寝门外来回训走的士兵,看样子今晚注定只能陪着他了。
取了丝巾,我趟过水去,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他手指撩了下发丝,往上一拢,露出压在额头上黄金额环。
我想要去将他的额环取下来,垫了几次脚连他的头发丝都没碰到。
腰后一只大手熨帖上来,我被迫斜靠住他,终于稳住摇晃的身体,踮起脚尖再伸手,还是够不着。
之前也没感觉他比自己高出这么多啊?我再踮了踮依然不行,脚上瞬间失力,就要倒下。
他臂弯往回用力一收,我又贴上去,都一丝不挂,肌肤相撞发出啪啦一声。
沙赫睫毛颤了颤,没有睁眼,我才放下悬起的心,握住搓澡巾开始擦拭他的身体。
但愿他真的会履行承诺,这三年绝不碰我。
也不知道他多大开始上的战场,胸上斜横一条拇指粗几十厘米长的伤疤,比他肤色略深些,大概形成很久了。左胸口处还有一条新伤,大概小指头那么长,细的像根头发丝,我差一点就碰到。
“看什么?”他睫毛又微微颤了下,依然闭着眼,突出的喉结上下起伏几次。
我立刻摇头:“请转身。”
他却抽手握住我往下滑:“还有下面。”
我的脸立马烧红,想要脱手,反被他用劲一捏,我随即呼痛,想要掐他,伸出去的手又迅速收回来。
要忍住!忍住!
我做了数次深呼吸,冷静并放松下来,用丝巾随意擦了擦,换另一个地方。
沙赫仿佛脑门上还长了眼睛,没睁开眼也能看见似的,又将我手腕抓住:“认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