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一连串的咳嗽声在地府响起。
“就你废话,打不过她,秘密呢?还都让你说了!”黑无常躺在地上无力吐槽。
“都怪我。”白无常身影急退,话说到一半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两位,我也不想为难两位,但是你们非要死缠烂打的出手重了点,抱歉!”假孟婆一脸的歉意。
黑无常传音给白无常:“你竟然吐血了?你的肉身找到了?”
“你没有?阎罗王走之前有一到流光射中了我,那流光就是我的肉身。”白无常回复。
“二位,这是打算商量什么?”
“我就问一个问题,就放你们离开怎么样!”假孟婆一脸微笑。
“你说!”黑无常答道。
“阎罗王封印着的就是当年的围困大阵吧,是不是当年没有陨落的大能们都在那里边啊?”假孟婆问道。
白无常看了眼黑无常:“你是什么人?孟婆又哪去了?”
“呵呵,想拖延时间哦。告诉你们也无妨,我是联盟的人,我叫奥尔布达。”
“孟婆,那姑娘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非要扮作老太太,我送她去轮回了。我要的答案呢?”奥尔布达平静的问道。
“哈,你这问题问得,难道这么多年过去你们连试试的勇气都没有么?确实都在这呢,但是有什么用呢?大地灵气都被封印了你们还不是剩下的小猫两三只,怎么现在有勇气了?”白无常一脸微笑。
“错咯,不是不敢试试,是因为你们留下的实力还是很强的,可是现在呢?呵呵呵”奥尔布达捂嘴轻笑。
“这一切都是你们捣的鬼!”黑无常惊叫着。
“虽然很想承认,但是可惜,我们做了许多努力,没有做到的事竟然今天你们的大阵自己出现故障了。可笑你们竟然这样自大,像你们俩这样的几千年了功力不求上进的太多了。也该是我们反击的时候了”说着奥尔布达拿出了法杖就要了解了他俩。
“石敢当,你在不出手我们就完蛋了。”白无常怒吼着。
奥尔布达本就知道他们拖延时间就是等帮手呢,听他这么一喊法杖一挥杀招立刻变成了一个灵气防护罩把自己保护住。
等了一会发现没有任何动静,白无常的脸本来就白现在更白了:“石敢当!”
“石敢当!敢当!当!”只有空旷的回音。
“哈哈哈,已经逃走了吧!”奥尔布达大笑三声。一挥法杖指向白无常。
白无常心生绝望转头看向了半天没有说话的黑无常。
这一看悲从心中起,双眼迷上了雾霜。原来不知何时黑无常已经死去,几万年的生死相依,这一刻分别多少难以接受。
“喂,喂,喂……”喂了半天喊出一完整句话。
“你倒是等等我啊,为什么每回都是你先走?为什么?当初说好了是兄弟不抛弃不离弃啊!”白无常歇斯底里的喊着,在这空旷的地府回荡着回荡着!
愕然回首泪流满面的白无常伸着舌头眼泪慢慢的变成了鲜血呆呆看着奥尔布达:“你,不,你们到底要什么?要什么啊?”
狂飞大作瞬间白无常站在奥尔布达面前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她。
只是眨眼的功夫白无常七零八落变成了一堆肉块。
原来奥尔布达在她身边早就布置下了结界,白无常过来瞬间被切割成若干块。
可是没有了敌人的奥尔布达却一动不动的看着前方,她的瞳孔涣散生机慢慢的凋零。
悄无声息的地府里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慢慢的黑无常消融,白无常腐烂,奥尔布达变成了石雕。
不知道过了多久,石雕慢慢开裂,奥尔布达跪在了地上大口喘息着。
“好强,这是幻境么?”原来白无常在临死的时候把他那张脸强加于奥尔布达的灵魂上,导致她用生机才能消磨。可是还是没有杀死她。
“请问,您可以去死了么?”奥尔布达猝然一惊,就是这句话不断的带走奥尔布达生机,但是他不是已经破开了幻境么?这句话怎么还在,不对声音不对。
蓦然回首一张憨厚的脸映入眼帘。
“请问您,可以去死了么?”字正腔圆的重复着。
“请问您,可以去死了么?”那张憨厚的脸用英文又问了一遍!
“啊!啊!啊!”奥尔布达手拿法杖一通乱挥。
“啪。”一声脆响,奥尔布达软到在地,憨厚脸的主人说:“最后一个,恩,这堆肉块看着眼熟啊!哦,这不是几千年前白无常的么?恩看来他已经不在了,那应该是她杀的喽?恩,没错了。灵气波动是一样的。那你也死吧!”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大堆,憨厚脸的主人站起来轻轻一脚踩在了奥尔布达身上,肉眼可见一下尸骨无存。
“好了,好了终于清空了,地狱也没有了地府也没有了,我可以睡个好觉了。”酆都城城门前一座巨大石碑拔地而起,地动山摇直指天穹,山塌地陷酆都城消失不见。
………………
“这幅画是你画的?”安静泪流满面小声嘀咕。
“你怎么也会落泪?”张静莹问道。
“不知道,可能是这画太感人吧!”安静敷衍。
张静莹还想在问,大白天的窗外下起了流星雨,一道流光“唰”的飞到了安静眼前,不待安静躲闪一击爆头,安静被砸到在地。
流星雨砸人事件全国各地都在上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