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和苍瑾墨依然在谈话中明争暗斗着,君笙抬起头,就看到那一头白发的男子走出去了酒楼。
眼神晃了晃。
那个人……好眼熟……
好像在哪见过……
“怎么了?”一具温柔地嗓音换回了自己的思绪,君笙回过头,差点撞上了苍瑾墨凑过来的脸。
吓得她立刻又弹了回去,也不见丝毫的慌张,眼神依然清冷,“没什么。”
苍瑾墨缓慢地缩回自己的身子,深深看了她一眼,起身,“走吧。回府。”
夜从口袋了捞出一些银子,放在桌子上,和君笙一同起身离开。
苍王府。
“王爷,您回来了?”
这会儿已经深夜,只有府里的管家还在等候着,看见三人,才松了一口气。
“福伯,您去休息吧,辛苦您了。”
“诶,没关系。老奴就先告退。”
略大而豪华的苍王府,只有三个醒着的人。
“来伺候本王洗漱。”苍瑾墨直接吩咐君笙,“今夜,就你来伺候本王就寝吧。”
夜突然停住了脚步,看着君笙娇小的身影,似乎很不满地冷哼了一声,一跳就不见了身影。
算了!
他忍忍……
苍瑾墨懒懒扫了她一眼,抬脚直接离开了。
君笙赶紧跟了上去。
拿好东西进去了澡堂,人家已经在脱着衣服了。
念君笙赶紧低下头,把自己的黑纱摘下来,再拿着那一堆玫瑰花瓣走进去。
“王爷。”
“……”苍瑾墨转头看向她乌黑的脑袋,“抬头。不是已经把本王看光了吗?”
“不是。”她清冷的嗓音很快响起,“奴婢是担心,在您我清醒的情况下而已。当天,是在您不清醒的时候。”
“…………”
这理由他能给一百分吗?
苍瑾墨垂眸深深看了她一眼,这才缓缓走下浴池里。
刚下去坐下来,‘哗哗哗’几声,一堆花瓣直接从头上掉下来,倒了苍瑾墨满脸。
“……”苍瑾墨黑着脸伸手把头顶上的花瓣拿下来。
“呵呵。”随着一声轻笑很调皮窜入自己的耳朵。
苍瑾墨继续黑着脸,“你这个叫笑吗?”
“……”君笙立刻断了虚伪的笑声,冷着脸继续倒着花瓣。
就呵呵一声还叫笑?!
简直就是一点笑意都没有。
把好几筐花瓣倒完后,就过去帮男人洗头。
感觉她不止一次帮他洗头了,甚至每次晚上都会摸他的头发。
而且还能摸出技术来。
哎……
苍瑾墨轻轻回过头,瞥了一眼她粉嫩的嘴唇,“伤口好了?”
“嗯?”
君笙有些摸不着头脑。
“嘴唇。”
两人一下子陷入沉默来了。
君笙还说没有什么感觉,且不说都吻过两次了,事情都过去就没什么好想的了。
不过……
一想到这个,男人的耳朵就诡异地红了起来。
“你耳朵红了。”君笙清凉小巧的小手一下子抓住他的耳朵,“这么烫?是水热么?”
“不是。”苍瑾墨的耳朵结果更红了,慌忙之中一侧头躲开了她的手。
小心脏突然小鹿乱撞了起来。
但是另一个当事人根本是一点感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