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不嫌事大!统统围上前来看热闹~
说到底,那木尔不过是想吓唬一下她吧。就凭她这点小身板,别说用脑袋做实验,就算用整个身体横在大门中央也经不起折腾。然而,并非她想的那样。那木尔当真将她捆了固定在门槛上,还用术法将她定身不能动弹。迷雅被吓得差一点尿裤子,嘴巴咧得比之前还要大哭相丑得空前绝后。
看着顶上左右两扇一尺厚的实木大门,不由得脊背发寒,汗毛倒竖。这么重的东西夹过来她还能活吗?怕是要被拦腰截断了!可怜她不过一个小狐狸,还是逃不过那木尔这个恶毒的人之手。尤其那张皮笑肉不笑的俊俏脸,居然还厚颜无耻的凑上来调笑她,说什么:小小示范,点到为止~
呸!他还是人吗?还是个男人吗?怜香惜玉懂不懂?作弄也该有个尺度吧。还说只是示范,tm的你示范干嘛要把我全身定住,就连哭都不让哭出来!
“你!还有你!等一下动作麻利一点,听我口令,我说停就停~”
此刻,那木尔的脸完全是放大扭曲的,只听到他吆喝几声,被点名的侍者快速上前,一人抓着一扇门紧绷着神经注视着他们的主人。迷雅自然是心跳180不止,浑身炸毛。只待3声落下,左右侍者便推门而掩。可还不止这样,该死的那木尔在喊道2的时候偏偏蹲下身来在她耳边嘀咕:就算被夹到也应该不疼~
那之后,最后一声响起。
“咦!这是吓晕了么?!”
其实,他也是吓唬吓唬而已,侍者也是配合着将两个门故意推了来推了去,并没有真的压过去。迷雅是看不到这一幕了,她早早在那木尔喊完“1”之后就两眼一黑惊吓过度昏厥了。探了迷雅气息后,那木尔忽然变得紧张起来,脸色也瞬间煞白。慌忙渡了气力给昏死的迷雅,没想到她那么不经吓竟然都没了脉象。
夜半至深,東朱殿外忽然一团嘈杂。脉象总算是有了,那木尔才将松了一口气,左右侍者均被呵斥去请木错。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木错匆匆赶来,见那木尔小心翼翼的捧着昏迷不醒的迷雅责备。
“她先前就受了内伤,如今你又因何将她伤得如此重?!”
“我不知道她有伤再身……何况,我只是吓吓她,没想到她这么不经吓!……你快看看,她严不严重?”
木错本想训斥,见那木尔眉头紧锁面露焦急懊恼之色,便没再多言。但见他拿出一粒蛋黄色丹药,吐一缕浮烟将丹药送入迷雅体内。又接过迷雅小身体,急匆匆的离开了。
人生总是这样毫无征兆的说挂线就挂线。好在她是命不该绝的十八线女猪脚,受了这般惊吓,足足昏迷了近十日。这是有史以来昏迷最久的一次,也是病得最重的一次。那木尔日日都来看望,却总不见迷雅醒来,时时抱怨木错的医术更有要接走昏迷之人的冲动。也因此被木错嫌弃,将迷雅在某一日转移到另一处隐蔽处调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