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意间听见的!”
锦心随便撒了个谎,夜伯寒一眼看穿,但是并没有揭穿她。
锦宝肯定是有自己的想法,她不说,他不逼她。
“嗯,”
夜伯寒也就嗯了一声,锦心蹙眉,他不怀疑自己?还是他相信自己?
锦心对夜伯寒的回答感到有点奇怪,但是憋住没有问出来。
“到底怎么回事?”
“一些股份占的比较高的老家伙已经开始惦记我的位置了!”
夜伯寒轻松而又简单的回答,却没有一点的担心和忧虑,他的眼里全都是无所谓和无所谓。
“什么时候开始的?你虐待他们了?”
肯定是夜伯寒虐待他们了,要不然怎么可能造反?再说了夜伯寒那个脾气,啧啧啧…
锦心嫌弃的说着,身旁的男人脸色全黑。他凌厉的眼神看着她,这其中的真相他不想告诉她。
“他们拿了我的钱,就必须替我干活,天经地义,何来的虐待?”
夜伯寒戏谑的问道,锦心无言,好像也是。
“那肯定是你脾气不好,人家不想干了呗!”
“脾气好,那些老家伙早就骑到我头上了!”
“……”
锦心汗颜,麻痹,一句话把自己怼的无话可说。她看了一眼夜伯寒,忽然认真起来。
“你难道不怀疑这其中有诈吗?如果他们真的这么做了,那肯定是有一定的把握,你难道有什么把柄在他们的手上?”
锦心详细的分析道,她可不能让夜伯寒下台,否则的话总统的位置要是被段兮城夺走了,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她必须这样做,不管如何,谁都不能抢这个总统的位置。
因为这个位置只能属于夜伯寒——
锦心的眼里充满了坚定不移,她还要段彩儿生不如死呢!
“有——”
夜伯寒如实的回答,他点了点头,嗓子沙哑起来却格外的好听,他冰冷的唇瓣微微张开,只有一个字,锦心就蹙眉了。
夜伯寒竟然有把柄落入他们手中?到底是什么?
锦心琢磨不透,他怎么可能会这么的大意?还是说……
他是故意的?
锦心眼里充满了疑惑,她默默的看向男人的俊毅,他的心思自己猜不透,也猜不到。
“什么把柄?”
“没有什么——”夜伯寒低垂的笑了笑,修长的手指却抚摸着锦心的秀发。
“……”
锦心大脑一片空白,他竟然说没有什么?怎么可能?绝对是骗自己的。。
果然眼前的男人比段兮城的城府还深,她竟然有点期待后面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