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你认不认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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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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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杨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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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文说完了这句话之后还向我瞟了一眼,眼睛里闪烁着不屑。而田秀华的回答却让他大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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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你怎么会问起他?不是他出什么事儿了吧!”田秀华的声音里明显有着急切。毕竟我可是她日后的大靠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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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文当然能听出田秀华语气中的不安和紧张,他很奇怪,为什么这是提了我的名字就会让她有这样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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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说啊!”田秀华的声音忽然变得很大,冲着他吼着,而她那边确实在开会,满会议室的领导们都奇怪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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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文被田秀华这一嗓子虾了一跳,有点不快地问:“你这么激动干嘛?我只是问问,看你这种反应我倒很奇怪你跟这个杨无忧的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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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一下!我马上打给你!”田秀华突然说,然后就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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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文郁闷地看着手中的听筒又郁闷地看了我一眼,说:“你就直接告诉我你在耍什么花样不就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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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蠢蛋,我要真的是在耍花样,我能告诉你吗!天哪!怎么还有这么蠢的生物!我满脸鄙视地不看他,仿佛多看他一眼就会被他传染愚蠢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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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文也知道问我也问不出什么来,只好耐心地看着面前的电话机,等待着它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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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钟左右,电话铃声大作,黄文连忙抓起了听筒,对着话筒说:“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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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请了假离会!你最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问起杨无忧来,不然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田秀华强硬地对黄文说着,这还是她头一次用这样的口吻跟她的情夫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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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文听见田秀华这样的语气也很是不适应,奇怪地问:“你怎么了?像吃了火药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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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受不了这个该死的所长了,真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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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秀华也受不了了,她阴冷地说:“告诉你,杨无忧不是一般的人,你从我这么紧张他来看也该猜到了,告诉我,你怎么会心血来潮问起他来的,你跟他不可能会有交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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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什么……什么叫他不是、不是一般的人?”黄文有点慌了,说着话还哆哆嗦嗦地朝我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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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害怕干嘛?”田秀华是个精明的女人,她一听黄文提起我就感到了奇怪,现在听到黄文的声音又充满了畏惧,不由得猜到了一点端倪,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找了杨无忧的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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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文傻愣愣地说:“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是找了他麻烦,你……你最好过来,咱们当面说说吧……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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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家伙是不是智力低下啊!这么对我还不算是找我的麻烦?他是不是跟我开玩笑啊!我还真不能跟他急了!叫田秀华来干嘛?是不是看我跟她是认识的,想让她替你求情啊?小算盘打得蛮精的嘛!从这点来看你好像不是智力低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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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来就让她来吧,我还想找她来对付你呢!这可是你自己帮着我挖坑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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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她,我就在这儿,她知道该怎么做的!”我轻声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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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文看着我的眼神完全变了。恐怕今天的他经历了他最不愿意想不到的事情,意想不到我的强悍实力,意想不到我极有可能有着强大的背景,因为这两件事都会给他带来意想不到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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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下场?死也许还不至于,但是肯定不会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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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个三五十年那是法院的事情,我要给他的刑法可没时间跟他这个样子耗时间,要短平快!要效率!断手断脚太残忍血腥,虽然我也干过一件残忍的事情,但我总不是很愿意遇见什么让我不爽的人都让人家变残废,毕竟那个被我太监了的家伙干的事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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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算了,这个黑警察的处理意见先不要急着确定了,反正要先办了他!不!要和吴克尘一块儿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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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克尘啊吴克尘,你小子找我麻烦!行啊!咱们看看你会不会给你们王家丢脸!会不会让你们王家以出了你这么一个废物而感到羞耻!小样!跟我斗!也不打听打听你爷爷我是干什么吃的!老子刚生下来就对一个小护士耍流氓!你有那能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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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扯远了。当我对黄文示意让他告诉田秀华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看出了苗头了。因为我说的那句话的潜在意思和语气都像是在跟下属说话、安排事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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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南京市市委书记的第一秘书什么时候成了这么一个初一孩子的下属了!谁都不知道。而我那种气势和架子是装不出来的,所以我这样的表现终于在这个时候刺激到了黄文精神的最脆弱的部分,也就是每个人都有的死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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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文转达了我的话之后挂掉了电话,一脸担心,他看着我,担心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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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田秀华和我的态度他终于看出了我非比寻常,有着常人难以猜度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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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吴家公子,你怎么尽给我出难题呢!”如果我会读心术的话,一定会清楚的看到黄文此刻心里面正在这么想。当然,我还没有这种能力,可是这种时候我也能猜出个不离十。看着黄文黄大所长坐立不安起来,我笑了,你小子刚才不是牛的吗!你刚刚不是振振有词说个没完的吗!怎么这会儿焉儿了,没有那金刚钻就别揽这瓷器活。你一个小小的所长竟然这么无法无天,还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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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我就觉得烦,淡淡地说:“田秀华过来之前,我想一个人休息一会儿,你看你是不是先出去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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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换在刚才,黄文肯定又得说上半天威胁吓唬我的话。但是现在,他谄媚地冲我笑了笑,笑容中还有着意思委屈。委屈有个屁用,要怪就怪呢祖上干多了缺德事儿,这辈子碰上我这么个冤家!活该你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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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文出去了,刚好,算计算计怎么惩罚这些个王八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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