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执的挑衅唤醒了男人体内沉睡的妖魔,残暴的身影步步迫近,翻腾起心底浓重的恐惧。
拼命地撕扯,掠夺的唇舌让人窒息。吃力地推开山一样的身躯,唇齿间弥漫着一片血腥。。。。。。
雁落羽拖着虚弱的身体贴着冰冷的地面仓皇退避,裙底留下一条猩红的血迹,“不要。。。。。。啊,不要!禽兽——”对方一个饿虎扑羊,再次落入狼口,“不要碰我。。。。。。放开!”明知她小产了,他怎么可以?
挥起的双拳被男人跋扈地推向头顶,大手豁然扯下绾在她头顶的丝带,食指顺着发际滑下细腻的玉颈,直奔急促起伏的胸口。
反抗微不足道,屈辱的承受着放肆的抚弄。紧闭着双眼苦苦哀求,“不要,你还有没有点人性?我——在流血。。。。。。”惊慌失措地按住肆虐的狼爪。
狼眼一翻,双瞳的色彩瞬间转化为无底的深黑,双臂一横,挺身将她抱向侧屋的窄榻,“那又如何?你以为禽兽会懂得怜悯?”随手将花容失色的女人丢在榻上,径自立在榻前宽衣解带。
女人颤抖着蜷缩起侧卧的身体,纤弱的双臂紧紧抱住双膝。散乱的长发遮蔽了本就模糊视线,咬着唇哀伤的啜泣。
燥热的大掌轻轻抚摩着女人消瘦的脊背,久久凝望着微微扭曲的佛像。长指拨开散在她脸颊上的乱发,从背后贴上她的身体。舌尖邪邪地抅挑着小巧的耳垂,明显感受到对方绷紧的轻颤,扬起沙哑的嗓音,“朕还从没试过流着血的身子。”语调冰冷而残忍。
雁落羽猛一转头,仰视他黯沉的眼,无底的黑暗仿佛要将她吸进去。牙齿咯咯作响,激动地低嚷,“不要说了!求你不要说了!你想怎样就怎样,不要,不要再说了!”他嘴里冒出的每一个字眼都像是冰冷的利刃凌迟她的心。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残忍地打碎费尽心力才在她心里建起的玲珑宝塔?
如她所愿,他没再说话。双手穿过腋下,覆上圆润的花苞,轻佻地逗弄着娇小的花萼。双臂环着她的身体,细吮着白皙的侧颈。
痛痒难耐,受不了他强势的诱魊,忍不住断续的轻吟,颤抖着缩紧双肩。
“想要朕了?”
“好难受,别这样。。。。。。”刚猛的神杵抵着她的腰臀,暗暗为身体的燥热感到羞愧。人,哪怕道德高尚到近似神,身体却依然是动物的。血淋淋地暗伤在腹中纠结,隐隐坠痛,她分不清那是源自兴奋还是痛苦。
“朕想好好宠一次。”指尖围绕着花萼轻轻打着圈。
蜷起身体,吃力地推开他的手,想他停止戏弄,放她一马,“求你,别这么残忍!”一只大手沿着妖娆的侧身缓缓下移,任凭她用力夹紧双膝,依旧固执地压入一片血腥。
“啊。。。。。。求你。。。。。。”惶恐,紧紧擭住他坚强的腕。
“朕要你——”粘涩的血渍渐渐浸红了手掌,缓缓流向铁腕,“最后一次!”撤出手指,飞扬跋扈地抵入,没有一丝犹豫,泄愤般张扬地律动。。。。。。想要逃脱,却被他死死遏制在怀里,坠胀的腹内漾开一片牵扯地钝痛,“啊,慢,慢一点,好痛。。。。。。”
隔墙有耳,办差归来的宗爱冷不防被窗内的声音吓了一跳:这?怎么会?她的身子。。。。。。皇上这是怎么了?怎么可以。。。。。。
女人凄凉的哀求撞击着耳膜,只觉得心口憋闷,阵阵揪心:这么折腾下去,这小丫头怎么受得了?得赶紧想个办法。
管不了那么多了!冲进去找个借口惊驾,大不了就是一顿好打,脑袋掉了不过碗口大个疤。
心一横,阔步冲进正厅,方要奔向侧屋,忽见琴案上搁着那副“梨花带雨“。
眼珠提溜一转,心里霎时有了主意:用不着他赌上小命了——陛下的心里不是还藏着个“奸夫”吗?唤醒他,落羽就有救了!
别人叫不醒他,唯落羽一人有这个本事。记得那日鹿苑大火,她喊了一声陛下的小字,对方舍了性命冲入火海。
事不宜迟,就这么办吧!
房内的女人依旧断续的苦吟,宗爱三步并作两步出了轩门。扬手拢着嘴,对着轩内装出一幅陌生的嗓音,“别让他跑了!抓活的,抓住那个‘梨花带雨’万岁重重有赏!”
雁落羽心中一惊:梨花带雨?是他吗?他还没有死?庆幸,吃力地推开残忍戕害她的禽兽,挣扎着抬起上身。
“抓活的!万岁要亲手处置那个亡国流民!”窗外再次响起追捕逃犯的大喊,仿佛是宗爱,又不太确定。
梨花带雨,亡国流民——是他,一定是她的佛狸来了!
奋起反抗,妄图挣脱恶魔的钳制,刚要坐起便被对方粗爆地按回榻上。
被她辜负的爱人就在窗外,不能再错过了,抓住最后一线希望扬声大喊,“佛狸,救我!我在这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