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焘的脸色骤然冷了下来,“你在乎他吗?”脑海中盘旋着宇文矍阳刚十足的俊脸。
“我才认识他不到两天。”看样子,对方还是不相信她的话。
“如此——朕这就下旨将他处死。”
“天,有没有搞错?方才他要杀你,现在你又要杀他,你们男人非得用这么极端的方法解决感情纠纷吗?”
“不然呢?”女人必须是专属的,心里绝不允许有其他男人的一席之地。男人的感情不是争斗,就是守卫,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我想私下里跟他谈谈,毕竟,我借了他爱人的身子。”
“谈什么?这身子是朕的。不准!”
“呃。。。。。。”这到是句真话,这副身子的确属于他。头疼,男人在乎的究竟是什么?思量片刻,壮着胆子问,“你到底是喜欢这副身子,还是喜欢我,爱上的是乞伏绛蕊,还是萧竹呢?”
“蠢话!朕既不认得前秦公主,也不识得什么萧竹。朕舍不下的是你雁落羽。拙奴儿!”
“那。。。。。。你是在表白吗?”心底一时间变得很柔软,咬着嘴唇假意抱怨,“蛮贴心的话一到了你的嘴里怎么就变了味道?”
微敛眉心,“朕也纳闷,平日里深谙风月,怎么一见到你连句讨好的话都说不齐全了?”
挑起食指,用力戳了戳坚实的胸口,“本来就是只草原狼,装什么斯文儒雅?”换句她那个时代的话,“爱情之下无智商”嘛!
“放肆,敢取笑朕?”显然没有生气,贪婪地将她晶亮的唇瓣裹在嘴里。
“呜——别,又想做什么?”吃力地推开他。害怕,怕他看见身上见不得人的印迹。他会怎么想?也许会抛弃她,甚至会杀了她。
懒得解释,这还用问吗?伸手放下帐帘,朝着帐外大喊,“守住门口,任何人不得入帐!”
“不要!”小女人慌慌张张地后退了几步,几乎是落荒而逃。
三两步追了上去,闪转腾挪享受着猫捉老鼠的游戏,“你能逃到哪儿去?”一个纵身将她扑到在筵席上,叠压的身子扯落了明黄的围幔,“朕玩够了,要你。”掰开紧压着胸口的小手,隔着轻薄的素衣抚弄着诱人的领地。。。。。。
“佛狸,不可以。。。。。。啊。。。。。。。”嗓音低哑,已然耗尽了力气。
手忙脚乱地解开袍带,哗啦一声掀起罗裙,“奴儿,朕等不急了。”
猛一翻身连滚带趴地蹿出了几步,流着眼泪唾骂道,“再不住手,我这辈子都不再理你!”
明知道没用,为什么还要恐吓他呢?
裙下春光潋滟,剑拔弩张地扼住高抬的腰胯,一个挺身直抵莲蕊。艰涩,伴随着女人瑟缩的苦吟恣意张扬地律动。。。。。。
“好痛。。。。。。不要。。。。。。痛。。。。。。”微微颤抖,额上霎时渗出了细小的汗珠。
男人的身体骤然绷紧,过分强烈的释放让他有些眩晕。飘然散尽,终于注意到身下的女人痛苦地蜷弓着背脊,“怎么了?”覆在背后,大手温柔安抚着攒动的腹底,隐约嗅到淡淡的血腥。诧异地看了看掌心,一脸见了鬼似的表情,“这。。。。。。怎么回事?又。。。。。。”因为上次的小产落下了后遗症,一看见流血就莫名其妙的惶恐。
女人只是哭,半晌,忽然憋出了几个字,“不,不是。。。。。。是,是蜡烛。。。。。。”。
闭目沉思,眉头攒起深深的沟壑,隐约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忽然,发疯似地扯去她所有的衣服。。。。。。
“蜡烛?只是蜡烛么?”狼眼暴睁,“可那有什么区别!”攉住单薄的双肩,用力摇撼着剧烈颤抖的身子,“拓拔丕,朕要杀了你!”狠狠推开她的身子,泪水漫过赤红的眼眶骤然滑向下颌,“你,为什么还活着?为什么。。。。。。”
就像是意料之中的结果,无助地哭诉着,“为什么要死?为谁而死?大不了不要爱情,为什么非要逼我死呢?”司马宝胤从未计较她有过别人,宇文矍可以忘了从前的事情,唯有他不能容忍,忽然之间觉得心灰意冷。
“你毁弃了朕的尊严,侮辱了朕的感情。”泰山轰然倾倒,虚软地瘫倒在一旁。
“只有像太子的母亲贺兰皇后那样慷慨的舍弃自己的生命才是你所谓的爱情吗?很遗憾,我没有她那么爱你。我从没有奢望你能因为这次的事情而感激,只是幻想着你能包容一些让人无奈的不完美。如果不能也没有关系,从今往后,各走个的。”
“不!”猛一翻身欺上她的身子,“你休想!”
“一定要我死吗?现在——现在就掐死我!”抽噎,拉着他的手卡上自己的脖子。
脑海里一片空白,唯一的想法就是阻止她离开。双手一紧,提起她脆弱的下颌,望着发紫的小脸歇斯底里地暴吼,“你知道朕不会这么做。你死了,朕会很痛苦。朕不准你死,也不准你离开。你是朕的奴,朕不会一个人独饮痛苦来成全你的幸福!”
为什么?她越是痛苦的哀号他就愈加兴奋,停不下来,觉得自己就是只发狂的野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