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二老动容,那这件事必定非同小可。.他两人可是这里的常务负责人,除了主席这个总负责人,就属他们最大了。
杨老震惊的同时,马上便冷静下来,仔细思考这件事的严重性,随后问道:“他的身世怎么样?”
“这个……查到现在,一直都只查出一些表象罢了。”潘天成惭愧地道。
“哦?你暗组的追查能了那可是很强的啊,还有你们查不出的事?”霍老笑着道。
“霍老您真是太抬举暗组了,这件事不仅涉及到20年前,而且查到的所有人都与霍延没有丝毫血缘关系。”潘天成道。
“你们是怎么知道那些人和这个小伙子没有血缘关系的?”杨老疑惑地问道。
“这个也是我们运气好,刚好在他以前的孤儿院里找到了一封他养父的信,当时霍延是带着这封信进孤儿院的,随后便交给了孤儿院保管,按规定得等到他**之后再交还给他,谁知道双方都忘记了这件事,于是这封信依然原封不动的放在孤儿院,根本没有拆开看过。而那信上非常明确的写出了,霍延并非其所生,而是捡来的而已。”潘天成缓缓道来。
霍老低头沉吟了一会儿,方才抬头道:“那这么说,你们对他的生生父母一点线索都没有?”
潘天成点点头,表示如此。杨老一边开口道:“你刚才说那个小伙子叫霍延是吧?”
“是的,霍元甲的霍,延安的延。”潘天成点头说道。
“那这么说,霍也是他的养父的姓咯?”杨老继续追问道。
“他养父并不姓霍,而是姓黄,名叫黄显明。”潘天成回答道。
“那这个霍姓是从何而来?难道是他自己取的不成?”杨老疑惑地道。
“这个霍姓却是孤儿院一个姓霍的老人帮他取的,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师徒,不过只是教授一些普通的日常学识罢了。”潘天成回答道。
“那这么说,霍延小伙子的武功并非他人所教的?”霍老问道。
“确实如此,我们没有查到有谁教过他武功,甚至是他自杀前,也没有丝毫懂武功的迹象。”潘天成道。
“自杀?原因。”杨老问道,他觉得这件事并没有这么简单,虽然只是直觉,但是他的直觉一向都比较准确。
“公司破财,为情所困。”短短的八个字,却是直接表现了一个成功人士的没落原因。
杨老点点头,并没再说什么。而一边的霍老却是一副兴趣大增的模样,对潘天成道:“我开始对这个跟我同姓的小伙子产生一些兴趣了,他现在在休息室吗?”
潘天成点头道:“要不要叫过来?”
霍延一摆手,示意潘天成去叫。没过多久,霍延便被带到了这间办公室里。
二老仔细瞧着面前的年轻人,瞧了半天却是瞧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他们在观察霍延的同时,霍延也在仔细打量着面前的两位老人,直感到奇怪,来之前潘天成已再三向他嘱咐过,这二老的职位在基地那算是最有权力的人了,说他们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不为过,所以让他要好好回答二老问题。
见二老不开口,霍延率先开口道:“两位前辈找小生有何贵干啊?”
话音刚落,便惹来二老的阵阵大笑。潘天成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低声道:“怎么不学好,偏偏要和于永升那小子学一块儿去!”
霍延挠挠头,叹气道:“没办法,这就是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语气甚是幽怨,却是惹得二老再次发笑。
待笑完后,杨老才开口道:“你这小伙子到是有意思的很,我总觉得你像一个人。”
一边的霍老接口道:“是不是于家小子于永升?”
杨老点点头,刚想说话,却被霍延抢先道:“于永升就是我的贱友。”
“不得无礼。”潘天成低声教训着霍延。
杨老却是摆摆手表示没事,依然笑面如花,这也许是他一辈子里笑的最多的一次了,看来和这个小伙子还挺投缘的。他心里暗暗地想道。
“哪有你这么损自己的朋友的。”霍延笑呵呵地道。
“咦,向别人介绍的时候不都得加个贱才能体现别人的尊贵么?”霍延奇怪地道。
“这是谁教你的?”霍老和潘天成齐声笑道,一旁的杨老却是开口慢了。
“总教头教的。”霍延无辜地道,“他说向别人介绍老婆的时候要说是贱内,介绍儿子的时候要叫贱子,女儿么贱女,朋友就叫贱友。”
“这个黄新克,回去非得好好教训一顿不可,把祖国的栋梁都给教坏了。”潘天成笑道。
“我真怀疑你是怎么开起一家公司的。”霍老也哈哈大笑道。
“我所学的都是我在孤儿院的师傅教的,他只教我一些做人的道理。”霍延回忆起儿时的老师傅,语气顿时有些哽咽起来。
“哦?他都教了你什么?”杨老看似随意地问道。一边的霍老却是收起了笑容,这个老朋友他是最清楚的,看似随意,却是十足十的认真,看来他想要从霍延口中找到一些线索。
霍延回忆了一会才开口说道:“吾资之昏,不逮人也,吾材之庸,不逮人也。旦旦而学之,久而不怠焉,迄乎成,而亦不知其昏与庸也。”说道这却是停了下来,想起了惨死的师傅,却是心中苦楚。追查凶手,这也是他以前唯一生存的动力,无论是办公司还是什么,都是为了凑钱找线索。可惜线索没找到,人都差点自杀了。
至从他来到暗组,也知道了暗组的追查能力,以前是为了得到新能力而一时忘了这件事,既然现在记起了,回去定要好好查查。
“还有吗?”杨老点头道。
“还有什么多。”霍延回答道。
“拣你印象最深的说。”杨老鼓励道。
霍延想了想,道:“风暖鸟声碎,日高花影重。吟安一个字,捻断数茎须。”
话音刚落,身边的潘天成便低声笑道:“你这小子,前一句还是杜荀鹤的《春宫怨》,可是后一句就变成了卢延让的《苦吟》了,你都是怎么学的啊?”
可是这次杨老却是震惊地笑不出来了,他的猜测没有错,事情确实没有这么简单!
“你的师傅叫什么名字?”杨老急忙问道。
“霍同。”霍延回答道。
“什么!难道是天焱剑客霍同?”这回却是轮到霍老震惊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