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振衣没有做声,赞同地点了点头。
“原医生,你看着吧,..........恢复同一个主权。华夏民族都有一个共同的根,都是炎黄子孙,都是喝黄河长江的水长大的,只有统一了,华夏才是一个完整的华夏,z国才是一个完整的z国……”老将军越说越激动,忍不住挥舞起了手臂,面容坚毅。
“老先生,您这一番话真是金玉良言。”原振衣道:“不到大陆走一走,怎么能称得上是一个真正的z国人呢?不去看一看那美丽的大好河山,此生怎能甘心呢?可笑那一帮跳梁小丑,偏安一隅却洋洋得意,认贼作父夜郎自大,真的是井底之蛙,不知天下之大矣。”
“那一帮子人只想着自己的私利,哪里会把家国大义放在心上?”老将军怒气冲冲地说:“前一阵子,我联系了以前的一些老朋友联名上书,希望当局考虑先一步一步的放开两岸的通商通航,这是我们这些老兵的心愿哪,希望在有生之年能回到故土去看一看,听一听家乡的话,喝一口家乡的水呀……”
“老先生您的愿望会实现的,两岸统一是大势所趋,谁也阻挠不了统一大业的步伐。”原振衣微微一笑,镇定自若地说。
“哎……我早就立下了遗言,如果我死了,尸体烧成骨灰,就寄放在陵堂里,不要下葬……我要等到两岸统一了,让汉儿把我的骨灰送回到家乡,埋在家乡的土里……我生是z国的人,死是z国的鬼,如果不能魂归故里,我死不瞑目……”老将军说着,愈加悲愤起来,竟然抑制不住地流出了眼泪。
“您放心吧老将军,”原振衣胸有成竹地说:“肯定会有那么一天的……”
……
孙将军派车把原振衣一直送到了位于t北东区的住处。
这个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了,春天的气息已经到来,气温正宜人,所以,逛夜市的人不少,街道上人流如织。晚饭的时候,原振衣和秦汉两人喝了三瓶白酒,而且是高度数的洋酒,后劲很大,秦汉当场便被喝趴下了,原振衣此刻也觉得有些晕乎乎的。
一个寂寞的男人,在酒喝高了的时候,最容易想起的就是女人..........
原振衣想起了王彤和纳兰雪,尤其想念纳兰雪。
他已经有大半年没见到纳兰雪了,和王彤分离也已经有三四个月了,一个年轻健壮的男子,长时间未闻女人香,再被酒精一刺激,体内不自觉的就有些莫名..
男人就是这样,如果在....之前,对心仪的女子只会在心中憧憬一番,视为女神,而一旦越过了雷池,尝到了甜头之后,女神便会变为女人。在寂寞的夜晚,不仅会在心里苦苦思念她,身体也会推波助澜跟着瞎起哄,让人从头到脚都急不可耐的紧,恨不得....睡死了算。
男人....可能也算不得没出息,医学上给这种反应做出了解释,叫什么荷尔蒙增高,反正这种事由不得人的,就像饿了想吃饭一样自然。
原振衣思君不得君,只有长叹一声,掏出钥匙哆哆嗦嗦地打开了房门。
看样子今晚一定会是一个孤枕难眠的夜晚了,王彤,纳兰雪离这里远着呢,是一个世界到另一个世界的距离,就是长了翅膀,他也不知道该往哪儿飞去找她们。
原振衣打开房门走了进去,进去后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客厅里的灯竟然是亮着的。
难道是自己上次离开家的时候忘记关灯了?他模模糊糊的有些想不明白。
他换上拖鞋,先去厨房里的冰箱里找了瓶水喝了几口,然后才一摇一摆地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正当他到处找遥控器想打开电视机的时候,卧室的房门突然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了一个人来。
原振衣立刻便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酒意也一下子消退了大半。
屋中有人,他竟然没有发现,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如果这个人是个杀手之类的危险人物,或是自己的仇家,欲对自己不利,藏在屋里自己却茫然不知,那该有多可怕?
记得,一年多前他从抱犊谷中学艺归来的时候,第一次回到自己的家里,还曾错把王彤的妹妹王瑶当成了王彤,险些闹出了笑话,怎么这次在自己的住处,又发生了这种疏漏呢?为什么在进门之前不先放出神识查探一番呢?
也许是因为在自己的家里太放松了吧,也许自己穿越到这个世界里来没有什么危险的敌人自己就大意了吧。
原振衣左手里拿着半瓶水,右手拿着电视遥控器,歪着头怔怔地盯着从卧室里走出来的那个人,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走出来的是一个女人,一个绝色美女。
那女子约有一米七的身高........上身是一件紧身的衬衣,下身是一条马裤,把她美妙的身材衬托得........她的睫毛很长,眉毛很明显是经过一番休整的,在眼睛的上面呈现出一道好看的弧度,眉梢稍向上挑,显得有一股英武之气,鸭蛋形的脸庞稍显棱角,看上去精明干练,就像是一个马术运动员。
此刻,她正向着原振衣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浅笑。
让原振衣稍稍放心的是,从这个女郎的笑容中,他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危险气息,反而察觉到了一丝........
怎么地?还有这样的好事吗?刚想吃饭就有人递来了筷子,刚想睡觉就有人拿来了枕头,刚想那啥就有个美女来陪,这样的人生是不是要开挂了呀?
他不认为这个美女是走错了门进来的,也不认为她是一个梁上君子。走错了门不会走到人家卧室里的,梁上君子看到主人回来了不会这么镇定。
再说了,她哪来的钥匙的呢?
“你……?”原振衣不知说什么好,只能等着这个女郎做自我介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