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的通天帝国,宫殿之外没有一个守卫,阴冷冷的恐怖,周围也是如此。
云中月好奇道:“难道这通天帝国连个守卫也没有?”
相里梅琴看了云中月一眼,好笑的说道:“你真的不知道通天帝国的吗?”
“不知道”云中月如实相告。
剑奴听到这,苦思一阵,暗想传说通天帝国外人莫入,尤其是那一国之主的通天圣主,至今如此无人敢踏进半步,六界听到通天帝国都闻风丧胆,谈虎色变,只因通天圣主确实奇怪荒诞不羁。
香帅郑重其事道:“这通天帝国就住着一个人,那就是高高在上的通天圣主”。
“怎么可能?硕大的宫殿就住着一个人”云中月满腹疑惑的不可思议。
剑奴上前回答道:“现在一个人都看不见,还有什么奇怪的,难道你还非要当面请教通天圣主不可?”
“那倒不至于,我可没那胆”云中月急忙狡辩。
相里梅琴暗笑一丝,淡淡的说道:“别说了,快点走,离通天帝国的主殿还远着呢”。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赶紧快走,好去拜见通天圣主,但愿能打听到我哥哥和天狼的消息”云中月激动道。
剑奴应了一声,跟随在二人朝着大殿走去,徒留下黑狮和开明神兽待在通天帝国之外。
鸟飞兔走,才算是赶到,顿见一幅气势如虹金碧辉煌的宫殿,殿外依旧没有一个守卫,看来莫名的心生惬意。
云中月自言自语道:“这不像是有人居住的宫殿,怎么令人望而生畏”话音刚落,隐隐的往后退去一丝。
剑奴先知先觉的询问:“这通天圣主不会是不在,所以殿门关闭”。
“不可能,通天圣主自始至终都不会离开通天帝国,除非是……”说到这儿,相里梅琴稍微顿了一下。
云中月和剑奴异口同声地追问:“除非是什么?难道他人不在”.
香帅神色慌张的难以掩饰,可还是被二人一眼看穿,面无表情的搪塞道:“其实也没什么,没什么”。
两人听其弦外之音,也没敢再多问一句,继续跟其进的殿门,厚重的大门在三人合力下同时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其慢慢地推开。
进的大殿之中,一层层厚厚的尘土,看来早已荒废多年,独不见一个人影,三人来到大殿上,云中月黯然失色道:“看来通天圣主早已不在通天帝国居住了”。
剑奴也随声附和道:“不仅人不在这里住,估计也不会继续待在通天帝国”。
“不可能,通天圣主肯定在”香帅万分的笃定,自信满满的一口咬定。
两人面面相觑,垂头丧气的蹲坐在一旁,相里梅琴灵机一动,兴奋的正色道:“带你们去后庭,我想他应该会在那儿”。
“后庭”二人疑惑连连,相视对望,继而看向相里梅琴,随后起身紧追而去后庭。
到了后庭之后,果然是另一番盛世美景,珠宫贝阙,与世不殊,黄金为屋瓦,白玉作门枢,虚檐斗拱,庭中央是硕大小湖,旁有门垂松柏,临有茎竹斑斑,池塘荷花盛开,游鱼飞跃,丹鹤争容,在走进池塘细细端详,一座古式的石亭,中央摆放着围桌的石凳。
霎时间,夕阳西下,一团火红的光芒,映照池水,渲染赤血,亭子中返照的更是彤红明亮,温润如霞,站在亭间,俯视池边还有花团锦簇拥揽晚霞,芳草边上蓝壁,流水潺潺,鸟语花香。
顿时间除了香帅,另外二人对通天帝国之前的偏见烟消云散,反而更加羡慕通天帝国的后庭,果真堪比快活林的仙山美景。
正当二人看的如痴如醉之际,对面远处忽然传来阵阵琴声,云中月和剑奴四下打量寻找,根本无从查寻方向来自何方。
须臾间,相里梅琴却突然的莫名的消失不见人影。
刚要大喊大叫的呼唤,另一阵琴声再次涌入二人的耳中,剑奴一眼看到身在古亭中的香帅正襟端坐抚琴,白衣飘飘,红光通透,满面春风,眼前美景,更是相得益彰。
与此同时,那阵莫名的琴声再次从远处传来,相里梅琴置若罔闻的还是继续独奏。
就这样,一远一近的琴声遥相呼应,剑奴和云中月完全不懂高山流水的乐趣,静静的聆听,不闻不问香帅这是作何。
直到夕阳消散,月上枝头,云中月对着剑奴道:“天色已晚,他们应该不会再抚琴了吧”。
剑奴没有及时回答,看了看亭中,沉浸琴声中的相里梅琴,有意无意的回答道:“希望不会弹到明天”。
“什么?弹到明天”云中月一脸的惊讶和不解。
但看到相里梅琴一心一意的痴迷成醉的样子,也只能相信剑奴的话。
没过多久,灵机一动,云中月好奇道:“那远处琴声会是谁弹奏的”。
“这还用问”剑奴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不等回答,藐视云中月向一旁不屑的走去,云中月自问自答:“肯定是通天圣主”。
“这不明知故问”剑奴生气的说完,扭头就离开了。
云中月连忙追上前,轻轻一笑道:“要不我们过去瞧一下这位神秘莫测通天圣主的庐山真面目”。
“要去你去,我可不愿自讨苦吃”。
“自讨苦吃”云中月不屑一顾的漠视,随后又峰回路转道:“你不会胆小不敢去,所以才会说自讨苦吃来搪塞我”。
“既然如此你这么说,我也无话可说,你胆大包天,那你就自讨没趣”剑奴讥笑的说。
云中月看到剑奴无动于衷,也没敢再做强求,单独一人追上远处的琴声,循声而去,可是一连好久都一无所获。
费尽千辛万苦最后才发现,原来那诡异琴声是从一座深宅大院的高墙中传来。
不免心中更加的妄自菲薄这通天圣主,不容思虑片刻,不敢多想反而转身径直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