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楼就矮矮一层,里面是一间间规格相似独立的精品间,规划的四四方方,透过透明玻璃墙,大多里面三三两两的都有客户在店里。
“哇,这边看起来好专业的样子。”小伙好奇四处打量了一圈。
“那是,这边卖相机就是卖相机,行货就是行货,港行就是港行,在这边开店,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来的,没人你有钱也不行。”胖子伟走在前头,指着玻璃围墙上挂着的照片,“看,这就是艺术。”
“这边经常有办个人摄影艺术作品展示,多看两幅开开眼。”胖子伟手顺着这圈照片比划一圈,小伙注意到,底下右下角都备注着同一个名字,敢情办摄影展就这样。
“三姐家一般送到她新开的店里,这家也是她的,刚转弯那家也是她的。”边说边指着路过的一家店。
“啊?你毫无防备说我拿记得住啊。”小伙一心在那亲近艺术。
“你记不记都不要紧,送货一般是送到她新开的店里,就是这家。”胖子伟说着走进一家佳能精品间,“嘿,美女,你家要的货。”胖子伟脑袋四处扫扫,看了下说道:“三姐不在啊。”说着胖子伟把袋子里的几个机器拿出来放在玻璃展台面上。
收货的是个小姑娘,二十来岁的样子,扎着束马尾,脸上满是很淡的小斑点,“嗯,她出去了,单子。”小姑娘拿个本子在那记着。
单子也在袋子里,胖子伟连忙一把摸出来递给她:“那她有没说什么时候回来啊。”
“这就不知道了,你找她有事给她打电话,好了。”小姑娘单子已经开好,递了过来。
胖子伟接过单子,不在跟她多说,直接转身走出店里,小伙跟着走出来,这家店正好对着另一个大门口,好认,一下就记住了。
胖子伟走出门口有一小段距离,拿起手机:“请示啊大,这边的人贸然打电话过去会不太高兴。”
电话还没接通胖子伟笑着说道:“结不结账不要紧,不小心得罪了谁可就是大罪了。”
“啊?打个电话而已,至于麽。”小伙有些不解。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边三姐有四五间店面,在北京有房有车,要打电话也是啊大这个级别的,咱们就是小弟,级别不够不合适。给啊大打电话真难,还不接。”
有钱人怎么了,送货结账不偷不抢的挣两钱还就低人一截?被胖子伟这么说小伙心里不自然的有了丝丝不自信,瞧瞧这没见过世面的样,“我去前面看看。”小伙自顾自去前方逛逛,看看艺术,接受艺术熏陶。
走了没一会,胖子伟追了上来,“走了,回去了。看看看,好像自己看的懂似的。”胖子伟满脸写满了不屑。
“好了?啊大怎么说?”
“他自己搞定,回去了,晚了要赶不上吃中午饭了。”
“这样就好了?哎我看看怎么了,要收钱是咋地。”
“就是这样啊,这边主要是认认路,其实没什么的,像三姐,冯姨,胡伟,都是啊大的老客户了。”
“这样啊,胡伟是谁?”
“隔壁街的索尼店,下次来在带你去,回去了。”
........
两个人又骑着小电驴返回,返回的路跟刚来的路还不一样,绕来绕去又是一大圈,话说这大首都的公交就是有脾气,想停就停,说起步就起步,马路大概都是他们家的吧。差点没让它别沟里。
小伙刚有点郁闷,胖子伟指着一栋大院:“看,空军指挥所。”
小伙侧首望去:空军指挥所。五个大字金光闪闪。到底是北京,头回感觉国家军队离的这么近。皇城脚下,遍地是大员。
游览一趟,回去刚刚好赶上吃午饭,这食神还是灵的。接着平淡无奇过了个下午,李雯莉不在办公室,小伙莫名觉得少了股压力,大概是上次莫名奇妙被训一顿有后遗症了。
晚上小伙收拾好回去家里,啊雄跟陈锦钦不出意外的不在,陈锦标如常躺被窝那跟媳妇视频,啊宾早早躺那像是睡着了,小鬼翼跑他姐姐屋里挤着追剧呢,小林也躺在上铺在那刷手机。胖子伟走过来,手里端着满满一杯饮料,看下陈锦标说道:“标哥,不用这样呐,天天视频,看的到摸不到,怪不得要用两个枕头,夜里那么寂寞啊。”
“来我看看嫂子漂亮了没有。”胖子伟饮料放桌子上,往床上一趴,大腿夹住陈锦标,手伸往他腰上一下抱住。
“去去,干嘛啊,这人不会是同性恋吧,你要搞基要去找啊雄,我可是有媳妇孩子的。”拿起手机对着摄像头接着说道:“是这边的人,一个二十五六岁的死胖子,又黑又矮跟只土猪一样,你早点睡吧,看看猪崽被子有没盖好,这小子,摔了有的吃都不带哭的。跟你一个样。”
“他啊,这会睡夜里起来又要烦死人,这才是跟你一样,挂了。”说完就给挂了,干脆。
“标哥,嫂子没上次好看了,回来也有一个月了,寂寞吧。”边说手边轻轻摸索而上。
“好不好看都是我媳妇,要你来评论,还有我跟你说我不搞基,你要去找......啊哈哈哈.....”敢情是胖子伟偷袭挠陈锦标痒痒。
“死肥,不收拾你不知道你标哥是你标哥。”陈锦标腾的一下翻个身就把胖子伟压在身下,苗条身材动作到是熟练利索。
“啊......哈哈哈哈~~~标哥我错了~~标~标~标哥我错了。”传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声。
“我错,我错,我错哈哈哈哈~我......”胖子想要挣扎起身,无奈腿被死死卡住,使不上力气脱不了身,陈锦标哪会就此停手,上去就是一阵‘乱摸’。
杨叶刚好洗完澡出来,“标哥你这是要强奸他啊,你可是有老婆孩子的,看不出你还有这嗜好。”小伙打趣道。
“别瞎说,这土猪就是欠收拾。”说着又是一阵伺候。
“啊......哈哈哈哈哈哈......我错了不敢了不敢了.....哈哈哈哈啊。”又是阵杀猪般惨叫。
他们打闹一阵,胖子总算是脱身而出,这货好了伤疤忘了疼又缠上去道:“标哥你饿了吧,来点羊肉串咋样?”
“好啊,要吃就吃问我干吗?”
“那要拿钱啊,你钱包里有钱,我刚看到了。”
“又是我出?上次才吃了我一百大洋。”
“标哥,就咱们这关系还要谈钱嘛,多见外不是?”
“没钱没钱,刚没舒服够,是差两个胸痒了是么。”陈锦标意味深长笑了笑。
“啊?标哥你真这么寂寞啊,就这死胖子你也要啊。”杨叶站在旁边看热闹。
“怎么,你以为我不敢啊,要不要打赌。”
“好啊,怎么赌?”
“一人一百,赌我抓他一下。这钱拿来吃羊肉串。”
“好啊,要很大力的那种。”说着小伙从钱包里摸出张红太阳。
胖子弱弱说:“喂,你们说归说,有问过我同意麽?”
“那看你的,反正有人出钱了,你要吃就得肉疼。”陈锦标一脸你爱干不干表情。
胖子犹豫挣扎了一会;“好,痛就痛,不过不能用太大劲。”
“觉得让你爽到上天。”陈锦标说着龙抓手伸过去。
“啊~~~~~~~~吼吼吼......”窜到一边手不挺的揉着,“拿来。”期间还把小伙手里钱一把抓走了,又拿起陈锦标的钱包,抽出张一百揣兜里,边揉边得意说道:“哈哈,今晚有人请客吃串啦。”
等一下,好像有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