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 我要怎么做,你才看得明白
作者:梧桐君子      更新:2020-04-17 01:42      字数:6315

“女人嫁给一个男人,要么图的是今天动地深厚的感情,要么就是图钱,你看我像

是图你感情的人?”她回答的也很是讽刺。

纪宁背脊僵住,她倒是说的直白,她就是图他的钱,什么都不图,真是讽刺,以前

她分明还是期望感情的,是他给了她失望,所以她现在对她不再抱有任何希望。

“我知道了。”

江鹿希弯着唇笑的刻薄:“你知道就好,话说回来,那个安夏瑶的本事也还是不小

的,居然能让这个男人公然的在股东大会上说出让我们离婚的话来,纪长泽以前就

是这样的么?”

这个男人是太有脑子,还是太没有脑子,又或者,他今天是在专门给他们演一出戏

出来,后面又挖了一坑不成筏?

毕竟没有在纪长泽的脸上看到什么挫败的表情。

“食中午想吃什么?”他问。

“公司附不是有一条美食街么?”她在饮食上一向不懂得如何控制,很喜欢吃霹。

“好,我们去美食街。”纪宁随声附和,他们之间难得有这样平静相处不吵架的时

间,他一点都不想浪费。

仅仅是一次的股东大会,江鹿希几乎是狠狠地挫了挫季昌明的锐气,不管纪长泽心

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但还是算的上开心。

所以夫妻两个,已经许久没有这样共同这么心里舒畅过了。

纪长泽发起的股东会并不是一点作用都没有的,一连很多天,纪宁被董事会施压,

纪长泽还是有点能耐的,至少他还是让董事会排挤了纪宁。

这种情况应该几十年没有过了,纪家最初发家的时候,并没有什么这么复杂,董事

们也没有真么容易被煽动被威胁。

现在果真是世道变了,人心也就变了。

江鹿希立在窗前望着江州外面阴冷的天色,好像北方城市一到冬天没有阳光的时候

都是这么灰蒙蒙的。

有些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意思,她抿着唇,神色不由得凝重起来。

景烁从外面进来,微微喘着气,看到江鹿希纤瘦的身影在窗前理智,便停在了原地

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看来不是什么好消息,纪长泽的人那么牛?”江鹿希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头昏脑涨

的难受。

景烁涨红了脸,哪里是纪长泽的人那么牛,分明就是他诡计多端,她们这是始料未及。

“我想是我们疏忽了。”景烁微微低了低头,她还是没有把事情办好。

“不是你的错,纪长泽现在是要搞、死纪宁,之前必然是做了很充足的准备。”为什

么纪宁没有注意到这种情况。

可能跟她有点关系,这个男人似乎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女人身上了,就好比是一国

之君沉迷女色,到最后一步步到国破家亡的地步。

“纪氏会不会完了?”

“不会,他不过是抢我们的客户而已,并不是要弄垮纪氏,这个公司到最后好歹也

是个战利品,他哪有那么蠢。”江鹿希觉得心烦,现在这种时候,出这种事情真是

烦透了。

“那么董事长的位置会不会有危险?”不是她不相信纪宁,是纪宁近段时间实在是有

些反常,前一段时间对公司几乎到了不闻不问的地步,徐则说他从来没有这样过。

这个罪恶的源头,就是江鹿希,公司上下谁都知道,却没有敢对她的过错指手画脚。

“如果你真的这么担心的话,不如去找阮先生帮帮忙。”江鹿希回过神来瞧着她,笑

了笑。

景烁红着脸不说话了,江鹿希这个时候也没有个正经,真是讨厌。

“你不用担心,纪宁他自然有他的解决方式,我们只是做好手里的事情就好了,既

然纪长泽真么喜欢抢客户,你不妨去策反一下。”

景烁愣了愣,这种方式,一不小心的可能就让客户给跑了,她真的要这么做?

“客户们会觉得自己像猴子一样的被我们耍的。”景烁皱了皱眉头,并不赞同这种两

败俱伤的方式。

“就是要让他们觉得我们把他们当猴子一样的戏耍,这一个公司的人做同一件事,

才更有意思。”江鹿希眼底深处的阴冷使人难以察觉。

景烁不太懂她是什么意思,只好轻轻的点点头,然后转身出去着手去办这件事。

不出三天的时间,纪长泽就找上了江鹿希,这短短的三天,被景烁给弄走了好几个

客户,这其中不乏一些大一些的客户。

江鹿希与他相对而坐,目光沉沉的盯着他,这种眼神不同于安夏瑶的温柔,她这是

刀子一样的眼神。

江州越来越冷了,这还没有正式入冬,天气已经冷的瑟瑟发抖,江鹿希目光掠过窗

外楼下时不时走过瑟缩着身子的人们。

面前的茶杯倒了一杯又一杯,却始终没有说话,纪长泽耐得住性子,愣是要等她先

生说话,可是看她这么悠闲的喝茶,心里却发了急。

“你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你好歹也是纪夫人,是公司的老板娘,有你这

样毁公司的老板娘?”纪长泽略显得气愤。

江鹿希平静的脸上毫无波澜,目光淡淡的落在他略显得急躁的脸上:“我一直觉得

纪先生筹谋了这么久,对我多少是有一点了解的,现在看来你对我也知之甚少,也

不知道安夏瑶是怎么跟你说的?”

这个女人自从那件艳照丑闻之后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似乎就愿意躲在纪长泽的

影子里看戏。

纪长泽脸色微微一变,这个女人,真的一点都让人喜欢不起来,那双眼睛具有穿透

力,对人又有起码的心理研究。

所以说商场的女人美则美矣,也只能用来看看,做妻子,太不合适了。

“难道你今天要跟我合作?”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对纪氏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感情,你三番五次的抢走客户,

抢走已经签好了的合同,对我来说影响并不大,只是会让我不大高兴而已,我这个

人,思想很是极端,若总是我得不到的,我会想要去毁掉。”

纪长泽听着她说这番话,眼神盯着她这张过于平静的脸,这分明就是一张丧心病狂

的变、态嘴脸,怎么能让人觉得她这话只是随口说说的。

“他害的你终生不孕,你就一点也不恨?”纪长泽觉得他们之间的感情兴许并不是自

己想象中的那么脆弱。

江鹿希恬着脸,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纪长泽,你不会赢的,这种低级的

挑拨离间,你是跟安夏瑶学的吧。”

纪长泽的脸色很是难看,江鹿希一点都不顾及别人的感受,别人会怎么想。

他觉得震惊,纪宁怎么会娶这么一个可怕的怪胎。

她起身,然后转身下了楼,走的不紧不慢,纪长泽就那么坐在那里不明所以。

楼下的车子里坐着一个莫名熟悉的身影,她看着看着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纪长泽在楼上看到她在瞧车窗,心里紧了紧,这个女人。

车窗落下露出安夏瑶那张温柔的面孔,江鹿希心里不禁感叹,她其实也还是蛮厉害

的,不管是什么时候见她,在什么样的地方,她都能摆出这么一张温柔的脸,男人

看了才会觉得楚楚可怜,想要保护,估计那个自负的纪长泽也是这样被她给迷惑的。

“真是好久不见,安小姐还和以前一样脸皮厚啊,我以为一般女人在遇到那么大尺

度的艳照门之后应该会想不开自杀,觉得自己没有颜面活在这世上,没想到安小姐

就是这么的不走寻常,愣是让自己活了下来。”江鹿希双手按在车窗上,美艳的五

官里夹杂着浓郁的嘲讽意味。

安夏瑶被她讽刺的脸色一阵发白:“江鹿希,我会告你们诽谤的,你以为这事就这

么算了吗?”

“诽谤?算不上吧,以前你跟我爸滚床单的时候不也是那般模样,或者你在我爸床

上更浪一点,你说是不是?”

安夏瑶最恨人总是提及那段羞于启齿的过去,而安夏瑶三番五次的这么提起,这么

肆无忌惮的羞辱她。

她最终忍无可忍的下了车,立在了她面前,江鹿希不着痕迹的退了一步,挑眉看着

她的脸色。

她明明是害怕她的,但是这个时候却是鼓足了勇气。

“江鹿希,你够了!”

江鹿希笑着摇摇头:“不,没够。”语毕,一耳光狠狠地甩在她的脸上。

她者一耳光很重,直接被江鹿希打的而一个趔趄甩到身后的车门上,重力加速度的

碰撞,使得身体出现很浓烈的疼痛感。

她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外面怎么说她这个纪夫人的?她到现在还是一点收

敛都没有吗?

“江鹿希!”纪长泽从楼上下来冲了过来拽住了她的手腕,江鹿希回头瞧着他,脸上

的笑容越发的妖娆,犹如盛开的曼珠沙华。

纪长泽被人猝不及防的打倒在地,纪宁出现的很是时候,他本来就在附近等他,只

是不巧的看到她下楼挑衅安夏瑶,然后就有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纪宁看到她的手腕红了,下意识的去握住她的手腕,试图给她缓解疼痛,却还是被

江鹿希给挣脱开了。

她往安夏瑶身边走近了一步,将她逼迫在车门上让其动弹不得,葱白的手指狠狠地

捏住他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安夏瑶,你给过我的,我势必会从你身上加倍讨还回来,臭biao子!”她压低了声

音在她耳边说道。

安夏瑶对上她的双眼,江鹿希的善良永远都不会用在原谅他人身上,这个女人已经

将她恨之入骨,不斗可以么?不可以。

她拽住了江鹿希即将撤去的手腕,抿了抿唇角露出几分笑意:“谁输谁赢还不知道

呢,江鹿希,你从前输给我,现在一样输给我,你不能从你父亲那里得到完整的父

爱,也无法拥有纪宁全部的爱,你真是可怜又可悲。”

安夏瑶这样抬着下巴跟她针锋相对,她倒是没有想到,但是她的确是轻易的刺痛了

她,不管是爸爸还是现在的纪宁,她处在某个位置,不管是女儿还是妻子,都极其

尴尬。

她猛地甩开她,一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的样子,拍了拍自己的手,安夏瑶见此,脸

色顿时更加的难看起来。

她转身看着纪宁纹丝不动的站在那里目光沉沉的盯着她,她本能的别开了脸,刚刚

她跟安夏瑶说的话算得上是悄悄话,这两个男人是听不见的。

这种感觉说不上来,下不去,又上不来,就那么掉在自己的心上动也不动。

“已经不是第一次打她了,阿宁,现在有些东西变得不一样了,比如,以前她找上

门的挑衅我,现在我找上门的要让她生不如死,你不要站好队么?不然到时候埋怨

可就有些晚了。”

纪宁嘴角微微扯了扯,并没有说话,如海一般深邃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在她的脸上,

江鹿希现在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他的担心,她一点都没有看见,只看得见纪宁的

眼神如何的讳莫如深。

见纪宁不说话,她便自顾的笑了笑,从他身侧走过,纪宁的拽住了她的胳膊,力道

温柔,不足以让她感觉到疼,也不能够让她轻易挣脱。

“鹿希,我要怎么做,你才能看得明白,不需要站什么队,护你周全,是我应该也

想做的事情。”

他眼眸里的情感很深,江鹿希没有回头看他,她看到远处的车子在停着,动了动,

纪宁还是松开了手让她走,她没有说一句话的回到了车上。

纪宁转脸看向安夏瑶,对她的眼神自动忽略:“你果真还是到了自甘堕落的地步,

夏瑶,我不是没有给你机会,是你自己不想要。”

女人有的时候很奇怪,明明有更好更明确的路,她不选,非要选择不归之路。

安夏瑶看着他转身即将离去,本能的追了上去,却没来得及触碰到他的一点衣角,

就被他轻易的躲开。

这种漠然是她不曾想过的,即便是他爱上江鹿希,也不至于这样对她,还是这样的

态度。

“所以你要为了她来对付我?”

“安夏瑶,不要这么蛮不讲理,你难道没有害过她?”纪宁不悦的眼神扫过来,安夏

瑶觉得诧异,他是在告诉她,他以前也一样宽容过她,现在不想宽容了。

就连江鹿希想要她的命,也都没有关系,那都是她该得的报应。

“阿宁……”

“你并非是没有选择,是你自己选择这样的路,我能有什么办法?”纪宁轻叹一声,

不是针对她,只是不想再管她了。

江鹿希要怎么做,他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他很迫切的想要保住自己的婚姻。

不管是用什么样的方法,他都想要保住。

纪宁转身走掉,安夏瑶在身后一个踉跄,好在纪长泽扶住了她。

“我早说过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真的觉得他会对你年纪旧情?我想那时候年轻

气盛的纪宁对你的喜欢也没有转变成爱,而现在沉稳内敛的他是真的爱江鹿希。”

几乎所有的男人都是一样的,爱一个女人,都会选择在背后默默地付出,纪宁以前

兴许对安夏瑶付出过,但都不急对江鹿希这般情深义重。

“怎么会呢?”

“我送你回去,今天这事明天估计又要上头条了。”现在的江州媒体,几乎都被叶筱

给控制了,基本上是她说报道什么,媒体就写什么,没有人敢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去

写江鹿希的不是,更多的只是抹黑安夏瑶。

纪宁的车子已经在视线里消失了许久,可她却还是痴痴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纪长泽强行的将她拉上车,才结束了她这悲伤的眺望。

“你现在处于弱势,并没有赢的可能,江鹿希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要你生不如死,

你最近最好不要出现在她面前。”纪长泽感觉到江鹿希是个非常令人头疼的女人。

安夏瑶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似的,坐在副驾上有些走神。

纪长泽扫了她一眼没说话,她现在已经不是纪宁的软肋了,这个软肋变成了江鹿

希,可是江鹿希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根本不好对付。

威逼利诱对她都没有任何的作用,就拿这次客户的问题,她居然做出毁掉纪氏的行

为,这样的手段无法再进行下去了。

纪氏,不能毁掉。

后来在回去的路上,江鹿希跟纪宁坐在车上,彼此之间除了呼吸,没有任何的交

流,全程静默。

车子里的气氛有些压抑,纪宁很想缓解这种压抑,可是这种时候,他无法开口。

刚刚跟安夏瑶的针锋相对的样子,是他完全陌生的样子,从未见过,所以才会觉得

震惊。

“我想喝酒……”半晌,她终于开口了。

纪宁皱了皱眉头,她这个人阳奉阴违,常常会背着他在应酬上喝许多酒,他骂过她

很多回了,每一回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医生跟你叮嘱的话,你估计都忘得差不多了吧。”纪宁面色微冷,越发的不悦,森

冷的目光扫过她的侧脸,那样子,像是很不大高兴的样子。

江鹿希扶了扶额头,对于纪宁的啰嗦心生厌烦:“纪宁,我喝点酒要不了我的命,

我最讨厌你这个样子,你知不知道?”

她看向他,眉眼里的厌烦已经十分明显了,就算是再怎么不会察言观色的人也看的

出来,纪宁握着方向盘的手一寸寸的收紧,讨厌么?

“我是为你好。”

“为我好的人很多,纪宁,就算是我们结了婚,现在是无法摆脱的夫妻关系,我也

很想过自己的生活,是希望没有你的生活。”

他这样无处不在,只会让她心里更加的不舒服。

纪宁眉头深锁着,近来他总是皱眉,所以眉间有一道浅浅的痕迹,他为这个女人皱

眉的次数越来多,而她离他越来越远。

他绷着脸很严肃,紧紧抿着唇不说话,江鹿希每一天都在告诉他,并不是所有的东

西都能够重来。

后来在十字路口改换了方向,去了她想去的地方喝酒,这个时候,临河的大排档还

很冷清。

毕竟时间还算是早,还有好几个小时才到排档开门的时间,她独自一人乘着风走在

临河的石铺路上。

纪宁立在她身后的不远处看着,第一次觉得无法走进她的内心,原来是意见这么痛

苦的事情,他只能够真么远远地看着,什么都不能做。

鹿希在石铺路上走着,想起按下压便想起来自己的父亲,她也依稀记得,她小时候

父亲是个什么样子,那时候妈妈还年轻貌美,他也风度翩翩,是圈子里称得上楷模

的好丈夫,好父亲。

她没去美国读书的身后,他一有空就会带着她和妈妈去旅游,就连谈生意偶尔也会带着她们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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