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厚说道:“陈子渊,我家王安也要承包观音山,你还没有经过我们的同意,怎么可以自作主张?”
陈子渊一听,不由的就是一声冷笑:“自作主张?王村长,我可是都和礼全叔商量过了,你看钱都已经准备好了,那你们的钱呢?”
看到陈子渊手中一沓钞票,王德厚知道自己理亏,还是硬着脖子说道:“我怎么知道你也要承包观音山,谁没事会把这么多钱装身上?”
陈子渊此时也是懒得和王德厚继续瞎聊下去,直入主题就说道:“那王村长你说,这件事情怎么办?”
王德厚见状,心中自然一喜,但表面上还是一副沉稳的说道:“虽然我们在这件事上起了冲突,但是也不能让你吃亏了。那这样,明天你来村委会,我们公开竞价怎么样?”
公开竞价自然是价高者得,陈子渊没怎么想就答应了下来。而这件事对村民是有益无害,王礼全也是答应。
等两人走后,陈子渊立即就进屋和苏语蓉说道:“语蓉,我们这段时间一共赚了多少钱?”
苏语蓉拉开一个小箱子,指着里面的几沓钞票说道:“一共是四万五千多,子渊哥哥,明天你有信心吗?”
陈子渊微微一笑道:“看来还是得去和夏青姐借一点,观音山无论如何不能落在王德厚他们的手里。”
胭脂此时也是挥舞着自己的利爪说道:“观音山上可是有许多灵物!子渊你无论怎么样也要给本姑娘弄到手!”
听到胭脂这么说,陈子渊一脸狞笑的抓起地上的胭脂,恶狠狠的说道:“小家伙,昨天你掉链子的事情我还没有和你算账,你真是欠收拾啊!”
胭脂吓得浑身一个激灵,赶紧跳到苏语蓉的怀抱中,指着自己睡觉的篮子说道:“哎呀,都说昨天本姑娘是失误了,那里有一碗本姑娘做好的药剂,你只要把它倒在那里,看哪只不长眼的家伙还敢接近!”
顺着胭脂指的方向看去,果然陈子渊看到一只破碗中的翠绿色汁液。他端起这碗青草汁样的东西,说道:“就这样东西,能把野兽赶走?”
胭脂骄傲的说道:“这样当然是不行,不过你到时候把青丘狐典的力量注入,就有用啦!”
胭脂的话陈子渊一直不敢全信,看着这碗草汁,他甚至觉得没有自己的拳头好使。
......
此时王德厚家则是一片的欢喜,王安兴奋的和王德厚喝着酒,说道:“爸,你总算是做了一件对的事,就是不能让陈子渊得意!”
王德厚哼哼唧唧的笑着,说道:“观音山上一定有很多草药,我现在再断了他的来源,看他怎么发威!”
第二天如约到来,陈子渊一早就和王礼全来到了村委会。昨天又从夏青那里借到了两万多块钱,陈子渊此时的底气也是足了很多。
“我们村委都已经来了,那我们也开始吧。”
王德厚和王安昂着脑袋,就连语气也是挂上了一副胜利者的模样。
王安很随意的说道:“陈子渊,听说你昨天出了三万块钱?你这是在嘲笑我们杏花村民不识货吗?”
“这观音山上这么多的野味,树木,草药,简直就是风水宝地啊!就是四万都少了!”
说着,王安伸出了一只手掌,慢悠悠的说道:“我出五万!”
话音一落,全场哗然。疯了!这小子就是疯了!
在座的众人皆是汗颜,野味?到底是那些野兽的牙口好,还是你王安的牙口好啊!什么树木,草药,没有命,就他妈是扯淡!
陈子渊眉毛微微抖了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静静的说道:“六万!”
同时,陈子渊还把自己随身带着的一条黑色塑料袋猛的放在桌上。沉闷的声音,好像已经述说了里面的巨额数目。
王安心中暗骂一声,但是明面上的气场还是不能弱了,“七!七万!!”
“儿子啊!你是要把老爹的棺材本也搭进去啊!”
王德厚赶紧低声示意王安,但是王安根本就好像没听到一样。
陈子渊眉头紧紧的皱着,用七万承包一座危险处处存在的观音山,显然已经是不理智了。
其中最重要的,还是自己已经没有钱了。
陈子渊咬咬牙,缓缓提起了自己放在桌上的黑色塑料袋。
“十万,现金还是转账?”
清冷的声音从陈子渊的身后响起,他猛的一回首,竟然看到一身职业装的夏灵站在门外。
“十万,你继续。”
夏灵对着陈子渊微微一笑,然后拉开一张椅子就坐了下来。
一个人的气场,足以压制对面所有人,这就是夏灵。
“看来最后还是夏青姐救了我啊。”
陈子渊苦笑一声,自己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一定是夏青找的夏灵。
“你!!”
王安气的七窍生烟,自己就是掘地三尺,也找不出这十万来啊!
见到王安这副吃瘪的样子,陈子渊也是沉下气来。看来这观音山,自己是十拿九稳了。
但就在这时,又是一道冷冷的声音想起:“不好意思,我不能把观音山承包给你。”
“王德厚!你什么意思?”
王礼全一下子就蹦了起来,气的脸色通红。
“我什么意思?我把观音山承包给一个外人,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到时候后果你自己承担吗?”
王德厚说着,又看了看一脸阴沉的夏灵,说道:“你们想要承包也行,不过必须经过我们村委会的一致通过,不然没得商量!”
夏灵站起身,目光似电,“我可没说要承包,只是把钱借给子渊而已。你们难道觉得子渊也是外人?”
“王德厚!你这是什么规矩,为什么我一个村支书我不知道?”王礼全怒骂道。
“王礼全你给我听好了!我才是村长,村里的事情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王德厚也是硬气,骂了王礼全一句。又对陈子渊说道:“他离开杏花村十来年了,村里还有哪个是他的亲人?”
“礼全叔,夏灵姐,好了......”陈子渊敲了敲桌子,依旧冷静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