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3月5日，19:32，“304专案组”临时指挥部，除了“小熊猫”吴斌还在顶着监控，宝丽在质检科检验外，其余人都在会议室吃泡面。

“额~~组长，也就是说陈丽丽告诉陈丽丽的父母，陈丽丽被车轧死了，完了陈丽丽使用或者说冒用陈丽丽的身份继续生活，是吗？”莫西边擦嘴边说道。“是的！”凌天回答道。“来，我帮你们收拾干净。”吴晓燕站起来收拾大家吃完的晚饭。“等一下宝丽回来我们开个讨论会，‘小熊猫’先过来吧。现在大家整理一下今天的收获。”吴斌暂停画面后，晃晃悠悠的端着泡面下来。

2012年3月5日，19：44。专案组临时指挥部。

“大家都到齐了，现在开会，‘304专案组’第二次全体人员讨论会，组织者：组长-凌天，记录员：副组长-张天宝，与会人员，组员.....”

凌天：“下面我先说说我今天查到的内容。中午12点25分左右，我驱车前往陈丽丽的父母家中，发现我们现在要查的陈丽丽，不是公安系统录入信息上的陈丽丽，原本的陈丽丽根据死亡证明已经在2009年10月22日因货车失控死亡，其父母看见尸体的时候头部被车辆碾碎，无法辨别是否为真实的陈丽丽死亡，因为恐惧以及伤心等原因，没有仔细辨别。我已经联系崔建设局长，开棺验尸。下面为区分两者的差别，现在在城市家园死亡或者失踪的陈丽丽，以‘狸猫’代替，陈华建老人的女儿陈丽丽以‘太子’的代号代替，因现在不能确定车祸死亡的人是不是‘太子’，用‘假太子’代替无头尸体，我认为死的不是‘太子’。我在‘太子’家中发现一张死亡证明，我初步怀疑是伪造的，在回来的路上已经交给警校的王校长代为查验，大约晚上八点左右能给我们一个初步的答案，在‘太子’家中，我发现一张照片，经过其父母的证实是‘太子’6岁时在武又市第一幼儿园拍的，照片在这些牛皮信封里，我已经复印多份，现在人手先拿5份。”

说完，凌天分给众人每人一个牛皮纸信封，“里面还有另外10张照片，其中五张，是在‘假太子’死亡前两个月，也就是2009年8月份左右，他人为‘太子’拍摄的照片，拍摄地点为我市的一家五金工具厂，位于芙蓉镇的‘成亚五金工具有限公司’拍摄的，我对这家公司做了简单的了解，在2009年8月18日，这家工具厂，上至老板，下至全体员工，全部更换，具体原因需要再做调查。另外一张照片是‘狸猫’的同事在2012年1月3日，在天润发超市，由商场管理人员吴川为‘狸猫’拍摄的。大家再看‘太子’小时候的照片，‘太子’八六年出生，2009年‘假太子’死亡时，‘太子’23岁，‘太子’6岁的照片那就是92年拍摄的。大家看在‘太子’身后无意中闯入镜头的拿个双马尾小姑娘，我怀疑这就是小时候的‘狸猫’。随后在离开时我去了‘太子’身前的卧室，在其室内收集到一部分身体组织碎片（皮屑），以及头发，并且连同两位老人的头发交给宝丽进行检测。下面宝丽，你说说你今天和莫西在现场的有什么发现，和对我带回来的头发等物的分析检测报告。”

宝丽拿起一叠纸，冷冰冰的说道：“今天在我和莫西。”当莫西听见宝丽叫自己的名字时，身体不自觉的抖了一下。“对现场又重新进行了一次检查，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我感觉莫西去不如下次让吴晓燕去比较合适。”这时吴晓燕不知道为什么也抖了一下。“处长不能因为看好张天宝，为了给张天宝解决生活问题，为了撮合他们两个，就没让最合适的人去最合适的位置。”

现在轮到凌天和张天宝抖了一下，“这个，这个我没有这个意思，平常都是莫西去的，我感觉吴晓燕同志是本地派出所的，所以就让她去配合张天宝去做调查。你继续诉说吧，天宝，你这个榆木脑袋，这些内容不用记下来。”张天宝红着脸点点头，张晓燕红着脸看照片。

“那我继续说了，在现场厨房煤气灶发现的油脂，是人体被高温处理后流下的油脂，应该是胸部、臀部或者是大腿附近的肌肉组织，因为dna显示是与陈丽丽，‘狸猫’的dna吻合，结合‘狸猫’照片来看，只有这几个部位有这么多的脂肪，这是‘狸猫’在东完游泳池的照片，这张照片显示，她腹部也没有赘肉，完全属于选美小姐的体型。在对组长带回来的毛发等身体组织的样本进行分析，这些毛发的dna对比，1号样品为女儿（dna能检测出男女），2号样品为1号直系生理母亲，3号样品与2号无联系但是3号样品是1号样品的生理父亲，3个样品与‘狸猫’dna样品无直接联系。1号样品我标记为‘太子’，当你们开关后我会把棺内样品定位4号‘假太子’，并与其余样品进行分别检验。”凌天听完后稳莫西：“莫西你有什么补充的吗？”“组长，没有。”“那，嗯张晓燕你对天，拿个今天的调查有什么收获。”

张晓燕：“今天我们组对‘狸猫’的人际关系进行调查，‘狸猫’是2011年1月份由东完市（地级市）进入东新市的，初到时在天润发商城楼下超市做收银员。2011年3月，吴川在超市购物时看到‘狸猫’，邀请‘狸猫’到楼上‘蓬莱影院’做售票员，2011年6月份，吴川升‘狸猫’做了影院经理。2011年以前，查他的身份证记录，2008年-2009年曾在芙蓉镇出没，再之前的记录就没有做了。”凌天打断了小燕的说辞：“嗯，原来你们不知道有两个陈丽丽，查到这里也可以了，但是现在情况复杂了。吴斌，你查一下1986年起，到2012年3月‘狸猫’都在那些地方。”“好的。头儿。”“小燕你接着说。”“嗯，组长，按道理来说，‘狸猫’的收入无法在城市家园买一套房，所以我们下午查了一下他的资金往来，发现在2009年8月30日，有一笔大额资金打入陈丽丽的银行账户里面。按照现在的情况不知道是打给‘狸猫’还是打给‘太子’的，我个人倾向与打入‘狸猫’账户。”“资金来源呢？”“资金来源，是，是。”“查到了吗？”“查到了！”“查到了有什么不好说的呢？”

“是来自东华市市长董红军的账户。”张天宝看张晓燕为难，说道：“我下午联系局长了，向他询问过此事，董红军的账户其实一直不是他本人在用，是董红军的少爷董天在用。我下午也询问过经侦科的同事了，董红军的账户虽然让儿子使用，但是财务方面一直没有一丝一毫的问题，笔笔财务都有准确的对公收支。没有丝毫的偷税漏税问题，而且董红军在现在了解到的情况来看，从来没有使用过微端支付的方式，从来都是给现金。而且为了避嫌，董红军的儿子董天，也就是‘创世地产有限公司’的ceo，人称董半城的董天，从来没有参加过任何的政府招标活动，其下属公司也没有参加过。对了，‘狸猫’死的那栋公寓，也是‘董半城’的名下资产。我看过董天的创业资料，如果不是因为我们的小说不是玄幻小说，我一定会认为董天是穿越过来的。真是一个商业奇才。总之一句话，董天的财务方面在明面上没有丝毫的问题，除了使用父亲的银行卡之外，按照经侦科的同事说，如果所有企业家都有董天的财务水平，经侦科早已经失业了。董天对使用其父亲的卡的说法是，父亲虽然是局长，但是工资微薄，这是给父亲养老的钱，来历清楚到一分一厘一毫。”

听完后大家纷纷若有所思，对于“董半城”董天董家父子的为人，大家都很有了解，董红军自不必多说，老红军出生政治立场鉴定，为官可谓两袖清风、清清白白，毫无一丝贪墨。工作兢兢业业，又很有能力，在他的带领下东新市经济蒸蒸日上，曾经颁布了一条让人耻笑，现在又很可敬的条案，其大致内容为在谁的管辖区发现一名乞丐，自下而上官员皆要接受处罚，停薪一月。自那条法案颁布以来，董老爷子整整3年没有领过薪水，父子两人经常挨饿，董天那时候才8岁，有时候看见乞丐甚至抢夺乞丐食物。

但三年后所有管辖之内与三年前真是天差地别，董老爷子来自江浙地区，年轻时为了打击清略者在东华市抗战，取了一个东华姑娘，姑娘生下董天后离世，葬在“青山”，董老爷子发誓一辈子陪着她，从此在东华扎下根，曾多次因为政绩突出而升职，董老爷子就一句话：“要我当官就让我待在东华哪怕当个科员，要么我就当一介庶民，要让我离开东华，先枪毙我”。而对于董天，大家从来没见过一个恶人却又如此的让人尊敬。董天真可谓商业奇才，在毫无根基之下创下如此基业，每笔账目每天轮番在总公司办事大厅来回滚动，而且没有使用过父亲的任何资源。但是脾气暴躁、飞扬跋扈，打着法律的擦边球干净恶事。但是对其父亲及其尊重，有一次听闻有人给父亲送礼，半夜直接拉了几车大粪到他人家中，“都知道我父亲为官清廉，你玷污我父亲的名声。”

连续喷了三天，直到别人跪地求饶，打断了其全家人的腿才肯罢休。路遇乞丐那自不必多说，董半城在南城最繁华的地段盖了一栋24层楼的四星级酒店，里面住的全是乞丐，里面的乞丐全都不用干活，天天有人伺候的，每天的事情就是躺在床上吃，但是别以为进去很容易，那些都是被董天那虎背熊腰的汉子打的半死扔进去的，而且你进去之后只能躺着，胆敢下床动一下可要祈祷我们的董天董少爷今天没心情来收拾你，因为这是在2009年董天差点“非法囚禁他人罪”被关进大狱，随后2009年8月20日拆除半城酒店，改为半城福利院，听说在拆除的时候还发生一起车祸。

董少爷在外不管如何作恶坏事做尽，在家对老爷子可是没得说，试问现在哪个年轻人能在家就给老爷子洗脚端茶送水的，老爷子也知道自家公子在外为非作歹。有一次冬天，生气的脱光了董天的衣物只留下一条内裤吊在门檐下，董天下来后依旧对老爷子百般顺从，可怜天下父母心，也可怜赤子一片真心。如果董天有一天改变了，对待他人能有对待自家老爷子万分之一，那可真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但是奈何人无完人，从圣何其难也。

“组长，你刚才要的信息找到了，陈丽丽，女，于1986年8月22日生于武又市第一人民医院，父亲陈华建，母亲邓丽，接生医生xxx。1989年就读与武又市第一幼儿园，1993年随父母回东华市就读于外环镇幼儿园，1995年到2001年上半年就读于外环小学，2001年下半年-2003年上半年就读于外环初中，2003年下半年到2006年上半年就读于外环高中，2006年那年没考上大学，待业在家。直到2008年。”“2008年怎么了？”“2008年到隔壁的工业基地，在成亚五金工具打工。2009年8月20日，陈丽丽在东完派出所变更身份证照片，为其变更信息的人，是，是，是我！。”“你有印象没有？”“完全没有，你也知道的，我上班工作的保质期只有一个月，一个月以后我基本内容什么都忘记了。”“你好好想想，小燕你接着说。”

吴晓燕接着说道：“我询问过他们同事了，‘狸猫’吃饭的习惯是只吃一点，无论什么情况下，反正同事没有见过‘狸猫’把饭吃完了，饭菜也是只吃一点，也许有时候真的饿了吃完也说不定。”

“嗯，一个正常女人的一天需要摄入多少的卡路里，需要吃多少食物。！”凌天看向宝丽。

“一个健康的成年女性每天需要摄取1800～1900卡路里的热量，以健康的成年女性为例，平均每餐应摄入热卡含量为600～650卡的食物。其中，蛋白质摄取量应为人体每日所需热量的10%～15%；碳水化合物摄取量应不少于人体每日所需热量的55%；脂肪的摄取量应不超过每日所需热量的30%。此外，每天摄取的盐不应超过6克，膳食纤维每天的摄取量应不少于16克。”宝丽不假思索，如同教科书般回答道。

高振宇终于知道凌天为什么要带着这一坨冷冷的冰进入专案组了，这好比带着一部生物百科断全书般行走。“按照‘狸猫’的身材来说。工作环境来说，再加上她家里面只有瑜伽垫这一种锻炼器材，每天的摄入需求可能1750不到，长期处于底亚健康状态。而且在她家冰箱发现的很多高热量。高膳食纤维、低脂肪的食物来看，再结合她在“某宝”上的购买记录，计算她消耗的速度，其实她每天不需要吃多少热食，结合这些，其实‘狸猫’是我见过的生活最健康的一个人。饮食比我还要健康，这样的人可能说过超过一般人的高等教育，反走过必留痕迹，反住过必有邻居。怎样有特色的一个人她的过去应该比其他人更加好查。”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在一段时间的调查后，“狸猫”的过去仿佛是凭空出现的一个人，或者她的痕迹被人抹杀的一干二净，那时候她们或学会想到，曾经“狸猫”被社会性抹杀过。

“小燕，你继续。”凌天听完后对小燕说。“关于周围的邻居，对‘狸猫’基本没有了解，周围领居有些说她房内有时常有‘那种’声音出现，但是我结合了他们的话，发现都是胡编乱造中伤他人的。男人们对她的评价基本都是一致，一个很有味道，生活很有规律的女人，但是部分女住户可能因为她漂亮的原因，有些风言风语。”“他们的风言风语怎么说的？”凌天问道。“这个，就是说她勾引她人啊，总之都是一些风流的话。”“有没有被‘狸猫’当面听到？那‘狸猫’是什么反应！”“我感觉只有她家楼下的周大妈说话最是中肯，听周大妈说，有一次别人再说‘狸猫’的时候刚好被‘狸猫’听见了，而‘狸猫’对她人的中伤仿佛听不见，还是和和气气的，好像没听见，有的人自相形秽就不说了，有的人反而变本加厉，她对面的张大妈经常在她面前指桑骂槐，因为住在对面，有时候说的听的人都不好意思。而‘狸猫’还是依旧没有反应。”

“这样看来‘狸猫’是一个很享受，也可以说是一个很珍惜生活的一个人。或者说.....”凌天顿了一顿“是一个很恐惧生活的一个人。有两个可能性，第一个：也许‘狸猫’在变成‘太子’，或者代替‘太子’之前，按照宝丽的分析，是一个受到过超过一般人高等教育的人，心胸豁达，是一个喜欢在沙滩穿着性感，悠闲的躺在椅子上，带着墨镜在太阳伞下喝着果汁，吹着海风的知性女人，男人们经过她身边都会吹着口哨调戏她，然而她却对每个经过的人报以微笑，感召她人的人。但是有可能....”凌天面色一变，“而且这种可能也极大，原来的‘狸猫’生活下‘下水沟’中，生活艰难饱受冷眼，学会了逆来顺受，终于苦尽甘来变成‘太子’重新开始生活，没有尸体，我们没有办法判断她的过去，如果是前一种我们可以很快的找到她的真实身份，就怕是后一种，对灰色地带的监管，哪怕在东华市也一直是个盲区，如果‘狸猫’曾经生活在东华市就好办多了，只要董半城配合，不管东华市哪只下水道的老鼠，只要董半城打印帮你，你要这只老鼠左爪上的三根毛，你抽根烟的功夫董半城就能帮你找来。也有一种可能，因为某种原因这只‘狸猫’要去再找一只‘太子’。吴斌你有什么发现。”

小熊猫眯着眼睛打了个哈气说道：“‘狸猫’的生活比时钟还要规律，我连续看了连续近半个月的监控，开始时间是2012年2月26号开始，每天只要上班都是早上7:30到楼梯间等电梯，十五天来总共的误差不超过5分钟。我同时看了商场监控，下班时间不确定，但是根据交通监控来看，每天下班都是走xxx路到xxx路，然后转xx路回家，回家后每天都是这样，每三天让人送两桶xx牌桶装水到家里。”“送水？”“是的，这栋楼多有住户都是让一个外号叫大牛的男子送水，人今天来过了，高队长已经审过了，26号那一天送过来的时候在门口站了半天，大约半小时，随后拿着送来的水桶离开了，对了2月20号小区停电，监控断了一天，从早上6点开始到晚上7点，原因是一只野生动物跑进变电箱，到时变压器坏了，从市里面拉了一个新的变压器，这个小区的变压器听说比较落后，是一个已经快淘汰的产品，现在全市只有成亚公司在做。但是2月19日开始，‘狸猫’就没有去上过班了，监控显示她到达天润发就进了超市，没有去楼上的电影院上班，超市里面有326个摄像头，每次到达蔬菜瓜果区的死角就再也看不见了，每天晚上又从死角出来，照常回家，2月18号开始又正常上班，目前只看到这里。”

“变压器坏了？”“是的一只野生动物跑进去了，他们说是意外，你也知道，我们这把环境比较好。”“什么动物？”凌天接着问道。“一只狸猫！”听到吴斌的话，大家只觉得脑中好像被电击一样。

“组长，现在该我说了，今天带回来的人我都过了一遍，我很在意的几个人。第一个外卖小哥，性格很毛躁。但是他说的话和上次的记录一样，还有一个送水工，送水工按照监控来看，是最后一个见到‘狸猫’的人，给我感觉文化程度很高，很温和，而且带着一股气场，他说这个住户的要求是每三天送一次水，我查过他的通话记录，半年前‘狸猫’给他打过几个电话，之后他都是每天早上7点给她送2桶水，所以就没有打电话，最后一次送水，也就是26号那天，他的证词是说在门口等了半小时，因为一般这个时候没人让他送水，而且经常会遇见这样的情况，每次都要等，有一次来的早了6点就在等了，但是门口是监控死角，看不到他的位置。我让他明天在水站等着，我们一起去水站再问一次。不过他给我的气场有点大，他自己说自己以前是企业家，后来资金周转问题破产了，问他什么厂他不好意思说。我感觉...”

“成亚工具厂！”

凌天和和高振宇同时说道，所以明天我和你一起去，我已经安排所里的两个兄弟盯着他了。“做的不错高队，再叫几个人手去，不用了，你所里的人手也紧张。这样吧，我叫几个‘国安’的弟兄去协助你盯着。”国安就是国土安全局，内部可谓人人都是战斗精英，可不是拿个什么踢球的队伍。“组长，我懂了，这是我弟兄的电话，联系上之后让我的弟兄回来就好，基层这方面确实能力不强，找几个毛贼可以，这案子，不简单啊，要保护好他。我老高有一说一直来直往，工作还是第一位的，让那帮叼毛盯着，没准还给你整出什么事儿来！”“老高，谢谢理解，既然大家说完了我来总结一下。”

时间线

本人专案组组长凌天，在案件发生第二天作以下总结：本案的受害人，姓名陈丽丽，女，于1986年8月22日生于武又市第一人民医院，父亲陈华建，母亲邓丽，接生医生xxx。1989年就读与武又市第一幼儿园，1992年：陈丽丽在武又市幼儿园拍了一张照片，在照片中发现貌似‘狸猫’的小姑娘在照片中无意经过，1993年到2006年上半年因为父母工作原因回到东华市，2006年那年没考上大学，待业在家。直到2008年到隔壁的工业基地-芙蓉工业产业园区，在成亚五金工具打工。直到2009年8月18日，目前为止陈丽丽的身份一直是‘太子’在使用，直到2009年8月20日，吴斌为陈丽丽在东完派出所变更身份证照片从那时候开始，陈丽丽的身份慢慢被‘狸猫’调换。2009年8月，这也是已知的由陈丽丽亲生父母证实‘太子’最后最有根据的，出现的时间，有人为‘太子’在成亚五金工具有限公司拍摄了最后一张照片，从那之后‘太子’或者失踪或者死去，从此不见人影。在2009年8月18日，这家工具厂，上至老板，下至全体员工，集体大换血，具体原因还需要再进行调查，结合我和老高的感觉，大牛就是那个送水工极有可能是这家工具厂的原老板，吴斌查一下国税局，关于成亚的抄、报税，再查一下这家企业的资料，也许就能知道是不是大牛了。接着2009年8月30日，董天将一大笔资金打入陈丽丽的银行账户里面。按照现在的情况不知道是打给‘狸猫’还是打给‘太子’的，我个人倾向与打入‘狸猫’账户。‘假太子’在2009年10月22日因货车失控死亡，从假太子入葬之后，陈丽丽的身份真正的被‘狸猫换太子了‘，2011年1月份‘狸猫’由东完市（地级市）进入东新市，在天润发商城楼下超市做收银员。2011年3月，吴川在超市购物时看到‘狸猫’，聘请‘狸猫’到楼上‘蓬莱影院’做售票员，2011年6月份，吴川升‘狸猫’做了影院经理。从那时起’狸猫‘一直用陈丽丽的身份在电影院上班，直到同年的2月18号，估计从那时起每天7点30出现在楼梯间。2月19日开始，‘狸猫’就没有去上过班了，监控显示她到达天润发就进了超市，没有去楼上的电影院上班，在监控盲区消失，再每天晚上从监控盲区出来，照常回家，2月20日因为一直野生的狸猫跑进变压器，导致小区从早上6点停电到晚上7点，注意了，开始停电时间刚好是‘狸猫’上班前的一个半小时，并且这个小区的变压器听说比较落后，是一个已经快淘汰的产品，现在全市只有成亚公司在做，而且成亚和城市家园的老总现在都是董天。2月26日，狸猫再也没有出现过。2012年3月4日上午10点，东新市派出所，接到报案，发现现场。也就是昨天。这就是我们1天半的时间，得到的全部信息。

“组长，成亚工具的资料查到了。”

谜团重重的工具厂

“关于成亚厂的报税资料，以及相关资料整合。成亚工具厂，于1996年8月22日由创始人马胜龙，方昌，方洪3人合资共计3万元开办。开办时主要生产螺丝刀，钻头等工具。96年申报的产值是5万元，97年8万元，98年12万元，99年30万元，2000年三人退出，将股份转让至马成龙的儿子。转让股份的具体原因，创始人方洪不幸因癌症去世，马成龙收购方昌股份，将法人转交儿子手中，高队你看，马成亚就是大牛”吴斌将屏幕给高振宇看，早上吴斌去小区上传监控资料后，回到指挥部，也看到了大牛被张天宝带回来，吴斌接着说：“马成亚接替父辈产业后，投入高新技术，开始生产变压器等市政设施，主要方向是电力设备，以及风力、水力太阳能产业。2000年产值达到75万，2001年达到156万，2002年达到了367万，2003年421万，2004年1200万，2005年2786万，2006年3000万，2007年2400万，2008年1700万，2009年8月18日，法人马成亚因资金周转问题面临900万账务问题，将公司转让给董天，董天用1300万现金直接购买全部股份与法人身份。2009年财务申报800万，2010年1300万，2011年2100万，今年3个月，财务报账已经达到了472万。按照董天的性格，在财务上的话，看来这个工具厂是有能力做到3000万业务量的。”吴斌看着凌天说：“头，不用说以下是大牛的资料，大牛1982年出生，资料显示上学成绩可以，初中开始拿奖学金，92年开始不好好学习，他家老头子就送他去当兵了，服役的地方和你一样，武警东华总队三支队十中队，2000年回家接替厂房，09年破产以后到东新市打工，直到现在。“

”具体情况就是这样了，吴斌和张天宝将资料复印一份备案，复印一份上报，再给所有组员每人做一份，大家多看看资料，想想还有什么遗漏的，今天先休息。明天上午7点我们集合，到时候安排任务，大家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