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3月6日，16:07，专案组。

“吴晓燕，你去派出所带领几个警员去现场再探一次，随你发挥，但是所有现场都要完整记录下来，吴斌你去拍照。现在就去！”凌天说玩，吴晓燕。吴斌迅速动身。

“天宝，你去追捕鼠先生，记住，尽力而为，如果情况不对先撤退。”天宝听完凌天的话，起身准备行动，“天宝，注意自己安全。”凌天关切的和天宝说。

“莫西，你去调查送水中心。”“好的，组长。”

等所有人走后，凌天陷入沉思。隐隐有些后悔，如果当初听高振宇的立刻审问大牛，就算问不出什么问题，但是按照自己对大牛的疑惑，一定会暂时关押一段时间，或许大牛会躲过这一劫，看来大牛一定是知道了什么。因为自己想知道大牛这几天会和什么人接触，所以派人暗中观察。看来大牛一定是在送水的途中看到，或者知道了什么，而且看样子大牛或许会知道“狸猫”的身份，但是自己好奇心不是很重。

如果别人是专案组的队长，看到大牛和死者曾经有过接触，那么一定会第一时间去抓捕大牛。而按照自己的习惯，确是有种放长线钓大鱼的思想，虽然会在迟一段时间抓捕，或许会延迟部分信息获取时间，但是犯罪分子在等待的过程中自己会焦虑、恐惧，也会做出许多暴露马脚的事情，那样会掌握更加多的信息。而且很多犯罪分子，如果你没有去管他，部分人甚至会在日后的生活中无意暴露自己，如部分人在和人吃饭，喝酒的时候会自己讲出来。而部分犯罪分子会重新出现的犯罪现场附近，有些人是为了确认自己的犯罪行为有没有留下线索，而有的人会由于内心的膨胀而就此观察自己的“艺术行为”。凌天利用这一方法已经破了不少悬案。但是此次的目标却不能使用此类方式。

按照自己对犯罪嫌疑人的分析：

第一、对方拥有莫大的能力，从受害人账户资金来项可以看出，而且鼠先生这种德高望重之人也原因帮其做事，而且鼠先生这次是奔着大牛的命去的，鼠先生的命很值钱，能打动鼠先生的东西很多，但能让鼠先生卖命的不多。

第二、多方不会因为内心恐惧而犯下错误，从这种夸张的手法来看，对方心里素质强大，最少经过不少大风大浪。

第三、男性，女性的身体素质很少能胜任毁尸这一种行为，如果“狸猫”死了的话。

第四、对方身高估计在170-175左右，穿42码左右的鞋，但是这是一个很正常的范围，专案组就有3人符合.

所有线索显示，董天有很大的嫌疑，但是现在连尸体都没有，肯本无法定性为一桩杀人案，而且自己和局长内心都一样的想法。希望最后找到陈丽丽这个活人，希望只是一场闹剧，只希望这只是一场董天等人的某种获利的不光明手段，到时候变为经济案件。

2012年3月6日，17:20，吴晓燕带队内全部警员，出来留守值班的外，都来到案发现场，准备将陈丽丽住所所有家具全搬出来，看看有什么线索。快到小区的时候远远闻到一股臭味。

“快点，快点！”“你们物业怎么搞得。”.........

“额，好臭。什么味道。”“这些事，哇~~~~”几个警员直接吐了。原来是楼下化粪池迟堵塞，物业正在进行疏通。

“怎么堵的，好恶心啊。”“你们物业干什么吃的，儿子，快上楼把这边的窗户关上。”地面上污水横流，粪便结成一块块2公分大小的块状黄色物体。吴晓燕无意中一看，发现有一块结块特别大。“等一下。”黄晓燕拿出一个证物袋，戴上手套，忍住恶心拿出那块。是一块骨头！“瑞啊哇~~额嗯~~”“嘟，嘟，嘟”“组长..你来一下瑞啊哇~~~有情况。”

现场已经被封锁，几位警员穿着重潜设备在排污水井里面整理。地面上部分警员拿着一个个竹竿、筢子，在一堆堆粪便中寻找着。凌天拿着一个证物袋观看着，这应该是人的头盖骨，顶骨的一部分。这时吴斌不知道从哪家拿来一个筛子，“下面还有发现吗？没有就上来！”等警员上来之后，吴斌将筛子放在污水井上方，拿起一个铲子，将粪便放在筛子上，等放满一层，就用旁边一条水管冲刷。边上几个警员经过思想挣扎，也过来一同操作。等所有粪便清理上去后，粪便上留着不少骨头和各种污秽物。“喂，宝丽，晚吃了没有？没有啊，先回来，不是我请客，有事情要你做，不用，先别吃。算了随你吧，你做好心理准备。是的是的，你见过的比我想到的恶心百倍，你快点回来吧。”凌天挂掉电话，“先回指挥部吧。”

晚上，21:05。指挥部，除高振宇留守医院，其余人都在。

检测室内，宝丽面前是两个铁质的长方形托盘，长约45公分，宽25公分，宝丽拿着报告，对众人说道：“这是人的头盖骨，以及部分关节，表面已经被某种酸性物质腐蚀。我将一部分清洗干净，一部分未清洗分别进行了检测。检测结果显示和‘狸猫’的dna吻合。”

宝丽将移动了一个托盘了一下：“这边是未清洗的，我清洗了一份后发现骨骼被强酸腐蚀，所以我将剩下的一部分直接进行检测，想解析酸性物质的成分，发现里面含有（hcl）和（hno?）的成分。”凌天看着宝丽：“王水的成分。”“是的，就是王酸。”

“因为人体的头盖骨和关节的硬度密度比较大，所以留下了一部分，根据腐蚀的程度来看，应该只最多只被泡了3天，如果超过5天，就算这些骨头不被腐蚀掉，也会再小一些。受害人26号失踪，4号被发现。如果是2月26号被杀害，2月26日到28日被泡在里面，3月1日放下堵塞水龙头的物体，等被腐蚀的身体被冲下下水道，之后在浴缸内将犯案工具烧毁后，一起冲掉就好。”“去会议室吧。我想我知道凶手是怎么杀人的了。”

案件重现。

凌天站在黑板前边写边说：“根据‘狸猫’的失踪时间，我们暂定为2月26号为杀人时间，因为发现现场的时间是4号，再往后根据宝丽的分析只被泡了三到四天，而再往前受害人还在我们的视线里面。26号，犯罪分子进入犯罪嫌疑人居所，将受害人杀害，然后使用‘王水’将受害人浸泡在浴缸内，受害人在被杀害后，犯罪分子很可能在其卧室翻找过什么东西。我们在受害人居所没有发现其余人的生活痕迹，所以犯罪分子很可能离开现场在3月3日左右回到现场再处理痕迹，或者犯罪分子直接在浴室地面生活了3天。因为王水的特性，除了塑料其余物品都会被腐蚀，所以浴缸内的水塞，不需要清理破坏，只需要等王水溶解后用手掰坏就好。而人体被腐蚀后会变成流质，只有头骨和关节被留了下来。”凌天看着吴斌问道：“26号到3月3号监控显示有没有人员进入现场哪怕短暂停留？”“没有，最后一个出现在现场的大牛实在26号出现的。”

凌天想了一下：“明天去现场周围再爬差一下，看看现场周围有没有什么公共场所随意人员进出的。宝丽你回来的时候大牛怎么样了？”“刚做完手术，我走的时候还在昏迷，目前应该还在重症病房，没有脱离危险期。”

“吴斌，把我们的分析传一份给高振宇，我怕他们知道大牛没死还会怕杀手，再派几个人去保护他。”说完凌天拿出一个本子，正是大牛口袋里的。突然凌天眼前飘过面店老板的样子，“面店老板和大牛长得有点像！”大家一回忆是有点像。“看来应该听高队的，毕竟老江湖了，还是要调查一下饭店老板。”凌天拿起笔记本，“大家对这个本子怎么看？”

说完把本子推到桌子中间。

众人传阅本子，“里面没有字？”“也没有味道！”“在光下看，有些地方有模糊的感觉。”

“铃~铃~铃~”“喂你好我是！”凌天接到一个电话。“你好，小凌啊！我是警校的郭主任。”“郭主任你好，是我给你那张照片的事情吗？”“是的是的，我和你说啊。我们几个人研究了一下啊，这些痕迹是有人将一句话，反复写在一个地方形成的，我们几个研究了后，前后贯通，差不多是........”

凌天挂了电话说到：“在商城隔间墙上的字，郭主任几人分析后感觉是一句话。”

大家看着凌天，凌天抬头看着天花板：“大概意思是，我死了以后你要好好的，之类的。”